馬彪躲在堡中多日,也不曾出來,這好不容易出來了,還不想玩個夠?
殺了幾個人,找了點吃的和酒,喝了一罈子酒,覺得不夠便去開另一罈子。
可這酒不是一樣的,吃一口,仰天一吐,罵道:「賊東西,做那麼難吃。」
連換幾壇,皆不合其胃口,便將這幾壇酒全數往那女人身上一倒,點一把火,便揚馬而去。
第二部小說:於今日起開始連載在17K,簽約之前每天一更,簽約之後每天穩定兩更。第二部採用搞笑手法寫作,一爽到底,與本書風格絕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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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彪借著酒力,行到一十字路口,自言道:「這酒好大個後勁。」暗自尋思,這要回去了那多沒勁,聽爹爹說給我定了門親事,是那曹老頭的女兒,我何不去看看?
打定主意,便策馬朝曹稱府上而去。來到曹稱府上,叩門便叫囂道:「你家小姑爺來了,還不與吾開門。」
那看門童子在門縫中朝外看,見一陌生人,長得這般兇狠,心中厭惡,也不開門,卻陰陰地問道:「足下自稱姑爺,可有門貼?」
馬彪道:「你他娘的算什麼東西,也敢攔老子的路,再不開門,俺就放一把火,燒了你這破窯子。」
童子笑曰:「你又是什麼東西,在此胡言亂語,還不快滾,若是惹來老爺,定要叫你狗命不保。」那馬彪半酒勁上來,半倚門頁打著門大罵不止。
時有曹思的丫頭過來,聽到門童在吵,便問何事,那馬彪在門口破口大罵,便去報與曹思。
時子軒正在曹思那裡玩,聽得小婢說有如此情況,便取了兵器出得門來,讓那門童開門。
那馬彪本是倚門而立,時酒勁上來了,那大門突然朝里一開,那馬彪便摔將進來,撲倒在門童身上。
馬彪本來是拔得一刀在手,去嚇嚇那門童的,這下倒好,一個不小心,這一撲,那刀劃過小童子的脖子,那小孩哀嚎一聲,便再無反應了。
這可是未來的岳父家,在這裡殺了人,回去如何向馬侗交代?
嚇出一身冷汗來,酒頓時醒了一半。
撒腿就逃,那曹思和曹子軒,雖是練武之人,卻也是養在深閨,哪裡認得這個混世魔王,見其殺人負罪而逃,二女又都練就一身本事,豈有不追之理?
那馬彪轉身便朝那馬跑去,曹思一抖長鞭便直取那馬彪,馬彪揮刀擋過,那刀一攔,竟把那鞭梢削斷,吸附在刀身上。
曹子軒張弓拱箭,一招三星連珠而出,馬彪這邊才斷了那鞭子,便揮刀去吸那三支箭,這也太相信這邊的磁力了。
那箭飛來,速度極快,這如何吸得了?
一刀擋過直奔面門的那箭,另兩支便一支中其左肩,一支射在腹部。
那馬彪受傷,自是不敢戀戰,一邊忍痛擋那曹思的鞭來,一邊吹口哨,那馬衝過來,馬彪飛身上馬,也顧不得留句門面話兒,策馬疾速而去。
那母老虎聯三娘聽見外面有打鬥聲,便去馬棚取馬,並對小廝道:「速備馬與二位小姐。」說完便飛身上馬。
行至大門,正好見那馬彪上馬絕塵而去,便策馬去追,並對二位小姐說:「你們取馬來援。」
行到一小樹林,突然凌空飛來一箭,那馬彪本能的一偏頭,可還是不夠快,那箭雖沒有正中其咽喉,卻射在脖子上。
一個蒙面黑衣人飛身而來,對馬彪來說,這黑衣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一眼便能認出是誰。
馬彪伏在馬上,任那馬狂奔,心中知道傷勢過重,存活機會不大,便暗地裡掏出一條手帕,用血歪歪斜斜地寫道:「父,有家賊……」
這賊字只寫了個貝,加一橫,那黑衣人便已經到了身前,馬彪這時已經沒有氣力說話,也說不出話來。
他將手帕塞在馬鞍下,一翻身便滾了下來,用盡最後一絲氣力,一拍那馬,但聽見那馬一聲長嘶,便絕塵而去。
這時已經能聽到遠處有馬蹄聲傳來,這黑衣人快速跑過來,奪過一把刀,心思,要是不快,不了結這該死的馬彪,萬一他在臨死前說出自己來,那以前的一切都是白費,江湖上再也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還要面對無窮盡的追殺。
便一不做,二不休,一刀朝馬彪砍去。
也許是本能反應,那強弩之末的馬彪,竟奇迹般的在地上一滾,便滾下坡去,在那披上被一樹榦擋在那半坡上。
那黑衣人心思縝密,刀,對於他來說,有一把了,再多他也用不了雙手刀。
可這人要不死,便是大-麻煩,於是張弓搭箭,一箭射殺了馬彪。
飛身去拿另一把刀,欲從坡下亂茅中退去。
那母老虎鄭三娘策馬而至,見那黑衣人下坡去追馬彪,憑江湖經驗便知,要不是滅口,要不就是去搶東西。
於是取弓在手,取一箭在手,一箭射去。
那黑衣人也好生了得,聽到有張弦之聲,便一就地滾,再一凌空翻,便躲過那一箭,人已到了馬彪跟前。
他定睛一看,馬彪已經氣絕,便猛一伏身,去搶那刀,可是那馬彪死死的握著那刀柄,就是不鬆手。
那黑衣人心知,這死人手裡的東西,要他鬆手,那是要點氣力的,於是想拔刀去砍那手。
此時母老虎鄭三娘已到坡上,一駐馬,便是凌空一箭,接下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那黑衣人下方連射三箭,此招有個名頭,名曰:「三星連珠。」
那黑衣人倒真是了不起,聽到有拉弦之聲,暗叫一聲:「不好!」便朝山下縱身而去。
知道有人朝自己射箭,哪敢再要刀?
那黑衣人一轉身便朝坡下滾去,這不恰好撞上那三星連珠的三支箭來?
肩上中一箭,手臂中一箭。
黑衣人自是不敢戀戰,便朝山上茅叢中縱而去。
母老虎鄭三娘一邊射箭,一邊朝馬彪跑過去,笑看那黑衣人幾個連縱沒入茅叢中。
母老虎鄭三娘掛了弓,雙手瓣開刀彪的手,拿了那刀,用一皮袋裝好,藏於腋下。
再來仔細檢查馬彪的屍體,此時曹家二位小姐已經在拉著弓搭關箭,策馬過來。那曹子軒叫道:「師父,那小子死了?」三人仔細檢查了現場,曹子軒道:「這小子是馬家的人,要不要報與馬家?」
曹思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曹子軒道:「師父的箭在這裡,那全部清理掉吧。」如是眾人便快速清理現場,打馬回府。
話說那馬彪的馬,是個通人性之物,沖回府上,便用頭撞門。
驚動了管家,那管家是認得這馬的,見馬上有血,便親自牽了馬,去見馬侗。
馬侗是個老江湖,這馬是他訓出來的,獨自帶著血跡回來,那定有門道。
仔細一清查,便在馬鞍下找到那幾個血字,捧在掌心看過後,也不做聲,冷冷地對管家道:「你帶七殺手去找,一定要把小少爺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那管家應聲而去。
話說夜景中,樹林中的小草地,孤獨的老樹上,彎彎的月亮掛在天幕之上。
凄涼,神秘,孤獨,寂寞,溫馨,含情,幽怨,也正是這些,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百看不厭,如醉如痴。
說不清,道不明,那是誰人情絲的寄託!
曹思正抬頭看著夜空,看著這身邊的一切。
一聲悠悠長嘆,無限的愁悵,卻是不知在等誰。
曹思輕撫-玉笛,凄美而幽婉的曲調在指間流動,和著月色的柔和,思念卻的沉重,淡淡的,靜靜的,月光是詩人心中酒的相思。
有道是「離歌且莫翻新闕,一曲能教腸寸結。」
她情緒如練,長短不絕;她忽痛忽悲,欲歌欲涕。那些描寫月光的詩歌,甜蜜中都有一絲銘心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