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南宮無言
不等張安反應,東方磊便請戰,他與南宮無言是同學,素來要好,哪能容得下別人圍攻南宮無言?
張安道了聲小心應對,東方磊也不回話,一緊手中的火龍槍,策馬過去,大聲道:「來人休要囂張,吾東方磊來也。」
那四人見有將殺出,自是不敢再奔南宮無言而去,怕把自己的後背留給別人,只好轉而策馬奔東方磊而來,東方磊一緊手中的火龍槍,一招秋風掃落葉,那三個武力稍低的,便叫這漂浮不定的一槍,割了喉嚨跌下馬來,那一將武力了得,用錘擋過,雙方便對打起來。
鄭秀見馬家三少情況危險,便策馬來助戰,大叫道:「唐-軍小子別欺人太甚!」
此時兩邊均有騎兵來救,那陳穎源、王焗帶著人馬來到張安身邊,陳穎源、王焗見鄭秀出戰,也不打話,策馬便去殺鄭秀。
鄭秀見有二將奔自己而來,也顧不得去救那馬三少爺,便向陳穎源、王焗殺將過來。
那鄭秀自是了得,一照面,擺開一支梅花瓊骨槍,使一金鳳三點頭,便將陳穎源挑於馬前,又戰王焗。
張安見狀,帶著一營特重騎兵衝殺過去,那邊馬均帶著一千騎兵衝殺過來。
張安見那鄭秀在馬上,沒有馬鐙的情況下,已殺了一名大將,那王焗又是岌岌可危,便大叫道:「那廝莫猖狂,休要傷我大將,本先鋒官來會會你。」
那鄭秀見張安殺至,便將手上槍一緊,直取王焗咽喉。
王焗一個后倒讓過,那鄭秀便將槍壓下來,那王焗只處朝旁邊倒去,那鄭秀一槍打在王焗馬頭上,那馬竟被他一槍打死,王焗跌下馬來。
鄭秀便一不做二不休,一催馬上前,一個朝下的連刺,那王焗便身中數槍,倒在血泊之中。
張安見鄭秀英勇了得,便暗暗打開保險,與鄭秀大戰起來,戰十合,張安槍法純熟,卻沒有那鄭秀力大。
鄭秀力大,可是學的雜了,均槍法這一項,便沒張安造詣高。
二人戰個棋逢對手,打數十合不得勝。
那鄭秀心思,等我賣個空門與他,用暗器傷他。
張安心思,要不我用回馬槍,要不用火器傷他。
鄭秀打定主意,便策馬朝張安衝過來,欲逼張安避讓。
張安見他正對準自己衝來,心中打定主意,一手按在開關上,並不避讓。
二人在一條直線上沖等二馬相距數步之遙時,張安便一按開關,三發子-彈便應聲而去。
想那鄭秀,又如何見識過這後世之物,第一發鉛丸擊中前胸,那馬頭被飛迸的火花所灼傷並開始亂跳。
第二發又到,正打在鄭秀脖子上,那馬朝旁邊亂跳,才使第三發落了空,卻擊斃了一嘍啰兵。
鄭秀跌下馬來,死於亂蹄之下,他到死也沒搞明白,自己為什麼而死。
有後世多情才子題嘆曰:
亂世偷生財害人,半文不值是金銀。
可悲到死猶無悔,只為天成一賊身。
張安後面的士兵衝殺向前,自己便抽控換了三發火-葯筒,心思自己犧牲了這槍的靈活性,為的就是這個火-葯射鉛丸,遇著這個你還調皮?
南宮無言大戰馬絕影,眼看要得手,可那馬勻帶著一千兵馬殺到,那馬勻本是武藝高強之輩。
南宮無言大戰兩大高手,還不時有小兵殺到,正苦不堪言之時。
那邊東方磊與那使鎚子的副將,大戰數十合,終於找了個破綻,一刀斬了那夥計,策馬來援南宮無言。
那馬絕影大叫道:「手上加把勁,與我殺過去,一千人還怕三四百不成?」
那馬勻聽了,自是手上一緊,發了瘋似的,一招快似一招,全朝南宮無言身上招呼。
那東方磊見狀,急中生智,便斬了一小兵,搶來一把短刀,朝那馬勻擲過去。
馬勻閃身讓過那刀,那南宮無言便一鎲掛在那馬勻腿上,這一切,深見骨頭,痛得馬勻直叫媽媽,只得策馬向外逃去。
南宮無言也不追趕那馬勻,復取馬絕影,那馬絕影趁這個空擋,取得飛針在馬鞍上,虛晃一槍,便朝外面跑去。
也是那南宮無言時運不佳,恰好曹思之趕到,見馬絕影有危險,便一式三星連珠,朝南宮射來,直取南宮馬頭。
南宮無言自是知道馬的重要性的,揮鎲便去撥那三箭。
馬絕影見南宮低頭,會心的一笑,暗扣三根鐵針在手心,待那南宮抬頭之際,回頭一笑,一揚手那三支針便飛向南宮無言。
那針來的突然,南宮無言已躲不過,只好用手臂去擋,卻只攔下兩支,還有一支正中其眼,感到鑽骨的痛,臉上一陣濕熱。
南宮無言也顧不了那麼多,又見不遠處有人向自己又射箭,便舍了那馬絕影,朝那放箭的曹思策馬而去。
曹思見南宮無言朝自己而來,自己馬前有數十馬家騎兵在,心中覺得好笑。
曹思抽箭在手,欲取南宮將軍,口中卻大叫道:「馬公子還不快走。」
說完朝南宮無言射來,射完又去取箭。
南宮無言裝備好,全然不顧那箭,那箭射在身上,一滑便掉,根本射不穿那板甲。
揮鎲橫掃,打散前方人員,一提韁繩,雙腳一夾,那馬騰空而起,曹思哪想到會有這一手?
待南宮無言躍馬到面前時,曹思還在拉箭張弓,弓尚只拉開小半。
這突然來的一擊,那曹思哪裡反應的過來?本能地揮弓去擋,那箭朝天射去。
這一鎲便擊斷其弓,從頭頂劈下來,劈開頭盔,從眉心到下巴這一部位叫他斬成兩半,胸前盔甲全部劃開,一道半寸深的血痕留在雪白的酥-胸間。
一個妙齡的人兒就此終結了人生,正是:
人情恰似風前燭,世事還如夢裡煙。
那馬絕影在遠處見了這般場景,嚇得魂飛海外,等回過神來,一打馬便全力向堡中奔去。
東方磊見南宮無言血流滿面,便不要命似的朝那邊殺去,正遇包紮好傷口的馬勻,雙方交戰戰數合。
馬勻腿上傷口裂開,經這一用勁,更是血流如注,接了數招便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東方磊便一槍將其挑起,朝空中一拋,那馬均的鮮血灑得一地皆是。
東方磊用槍一刺,那槍貫穿而過,落地時槍尖朝天,東方磊取槍在手,用一麻布拭血,眾賊人嚇破了膽,皆往後退,竟無一人敢上前來戰。
馬絕影逃回堡中,也不敢發兵去救,只是著眾人加強防守。
張安帶著眾人一齊衝殺,有馬鞍、馬鐙的殺那沒有馬鐙的,本來就優勢大,加上這又是久經沙場的老兵,還是優中選優出來的,眾人奮力搏殺,不大一會,便殺完馬家軍,將馬匹帶回營中。
那個慘狀,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有後世多事之人題嘆曰:
營前鬼哭水雲腥,戰後何人著汗青。
仗劍夜歸天慟泣,一時叢馬血淋零。
回到營中,見南宮左眼之中插著一支大鐵針南宮無言笑笑道:「將軍不離陣上亡,好大個鳥事。」
說完便將用力將針撥出,血流如注,痛得暈了過去,眾人皆嘆其英雄了得,見其暈倒便將其扶上床來,又有軍醫止了血並包紮好。
清理完戰場,那鄭三娘、曹子軒見了曹思的屍首,鄭三娘淚流不止,曹子軒一言不發,俄傾吐血而暈。
張安一邊喚軍醫將其救醒,一邊將情況報與唐王。那子軒醒來一言不發,張安慰之,子軒便摟著張安嚎嚎大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