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替我擋刀
何心靜腦袋一昂:“搞了咋了?我還要和他生小孩!你,是不是羨慕嫉妒恨了?”
我冷眼旁觀,這姐妹倆好像有點不對付。
聽見何心靜這樣頂撞她,任心瑤氣的霍然而起,指著何心靜的鼻子:“你……你個賤丫頭!”
任心瑤是真的生氣了,氣的俏麗的臉蛋透紅,嬌豔欲滴的很,我忽然有點對她內疚了。
因為如果我要是不遇見何心靜,假如有緣再和任心瑤見麵,說不定會和這個冷豔的殺手,發生一段難以忘卻的戀情!
我當然不會考慮自己的歸宿就在任心瑤身上,我和她不是一路人,但是發生一段粘稠的感情,還是可以的,那也是一種享受。
現在我覺得任心瑤看何心靜的眼睛裏,似乎除了憤怒之外,確實有那麽一點嫉妒,和悔恨,她是悔恨分手時候,羞於出口對我表白,讓自己的妹妹占了先?
但任心瑤不給我內疚的機會,狠狠看了何心靜一下後對我回頭對我罵一聲:“你這個臭流氓!”
我笑嘻嘻的說:“你對流氓的氣味有研究?流氓還有香的?或者是說你……”
我一句輕薄的話還沒說完,任心瑤就對我一掌拍了過來!
她這一巴掌不是扇,是直接拍我臉的!
這一掌要是被她拍實在了,那也是很不好受的,至少口鼻噴血兩眼烏青!
我急忙倒退一步,但任心瑤的掌卻如影隨形,胳膊爆長之下還是拍在我臉上,隻不過我這一腿已經把她大部分掌力消弭,巴掌拍在臉上已經沒什麽痛感,就像輕輕撫摸差不多了。
我叫一聲:“你怎麽說動手就動手啊?動手你也應該打我,你摸我臉幹什麽?”
任心瑤氣的抬手對著我又是一拳!
卻是何心靜急了,飛身當在我麵前憤怒的一叫:“任心瑤你……你為什麽打人?”
任心瑤銀牙一咬:“我要殺了他!”
何心靜橫眉冷對:“要殺你就先殺了我!是我想讓他睡的,我心甘情願把自己的身體給他,你要是想把身體給他,也給,我不吃醋!”
我沒想到何心靜會這麽說,任心瑤也沒想到自己妹妹會這麽說,而且拚死護住我!
“那好,我就成全你們倆!”
說著嗖的一聲,從腰裏拔出一把寒光逼人的短刀來,對著何心靜就是一刀直接戳了過來!
隻聽“噗”的一聲,短刀插進了何心靜的肚子!
鮮血“呼”的一聲,從何心靜的肚子上疾射出來,噴了任心瑤一臉!
我愣了,任心瑤更是傻了!
可能她是想自己出刀後何心靜是會躲閃的,但卻沒想到,何心靜竟然是不躲不閃,挺起小胸脯直接擋了她這一刀!
多虧她出刀後感覺不好,刀子往下一滑而且急速偏移,才沒有捅到何心靜的心髒,而是隻在她小肚子上捅了一道很淺的口子!
不過這也已經夠何心靜受的了,抬手指著任心瑤的臉,顫抖著嗓子叫一聲:“你……你真的拿刀子捅我?”
任心瑤刀子“當啷”落地,目瞪口呆的看著何心靜狂湧鮮血的肚子,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早已沒有了剛才騰然的殺氣,而是充滿了驚恐和痛心,狠狠的叫了聲:“你怎麽不躲!”
何心靜這時候臉色已經蒼白了,卻口氣平靜的對任心瑤說:“再來,先殺了我,再殺他!”
任心瑤叫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殺他和你沒關係!”
何心靜搖晃了一下:“你殺他就是殺我,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呀!”
說著就往前走一步,把任心瑤嚇得後退一步,冷聲一喝:“你給我站住!”
這是是冷豔殺手的應該有的性格,冷麵鐵心,雖然傷了自己至親的妹妹,也撼動不了自己的堅毅之心!
這時候琴嫂已經聽見動靜跑了過來,一看這情況也是大驚失色,問任心瑤一聲:“大小姐,是你下的手?”
何心靜忍不住腰間的疼痛,搖晃一下就倒,我趕緊接住她抱在自己懷裏,琴嫂對我喝一聲:“趕緊,去醫院!”
我從呆愣中腦子醒過來,說一聲:“好!”
說著抱起何心靜就跑出來,琴嫂也如飛一樣衝出來,卻見那亮黑色奧迪,已經像幽靈一樣飄過來,琴嫂趕緊拉開車門,讓我抱著何心靜鑽了進去,然後自己坐在前麵副駕駛,說一聲:“快!”
何心靜在我懷裏,已經氣息有點微弱,看著我的臉卻笑了一下,輕輕說一聲:“被你抱著,真好。”
真是傻丫頭,都快流血流死了,還特碼的真好!
到醫院直奔急診室,我和琴嫂在外麵走廊上等。
琴嫂問我怎麽回事?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剛進屋就看見冷月非已經坐著了,然後就掏刀子要殺我,何心靜替我擋了一刀。
“她為什麽要殺你?”
我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
我不想對琴嫂說太多,畢竟我和她根本就不彼此了解,所以我沒有把任心瑤本來就要殺我,而且已經殺過我一次的情況告訴她。
“一定是,一定是……”
我趕緊問:“一定是什麽?”
琴嫂忙搖頭:“沒什麽,心靜傷的不重,你別太過擔心。”
要是我自己挨一刀,那根本沒什麽的,不管怎麽說,我也是從血與火中趟過來的,但是何心靜挨了刀子,而且還是為我擋的刀,我是有點真心的心疼了,兩隻拳頭攥著,身體不由自主的滾過一陣顫栗。
何心靜那麽好的身體,竟然被任心瑤紮了一刀!
這個冷心的女殺手,她為什麽一定要殺了我?
難道還是受了虎爺的錢財,又來殺我?
他爸明知道她殺不了我的,怎麽還派她來?
或者她幹脆就是因為我勾引了她妹妹何心靜,才一怒之下對我動刀子?
看來這個任心瑤,是要和我不死不休了!
剛想到這裏急救室的門開了,何心靜躺在一輛擔架車上被推了出來,一個醫生摘下口罩問一聲:“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我看了琴嫂一眼,見她並不回應,好像要看我的表現,隻好說:“我是。”
醫生說:“病人無大礙,就是失血有點多,養一下就沒事了,你現在繳費去吧。”
這回我很乖的,也不敢和一聲再多說一句,趕緊跑前麵大廳繳費,然後回到病房,何心靜已經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