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可憐的女人
光頭男看見我這麽窮凶極惡,早已經被嚇尿,地上一灘腥臭的尿水蔓延著,看見我對他走過去,在地上一個翻滾爬起來就要往門裏跑。
我哪裏容得他逃,一腳踢在他腿彎上,光頭男一頭栽倒!
跟上去後拳腳並用痛打他,光頭男殺豬般的叫喚,然後竟然是沒了聲息!
周圍圍觀的男女一看這情況,齊聲發一聲喊:“打死人了!”
我冷笑一聲,對這那些人晃晃拳頭,嚇得那些賤男賤女趕緊就往後退,我也沒心多逗留,拉起陳欣怡的手就跑,等跑到一個僻靜地方,才鬆開她的手,問她怎麽回事了?
陳欣怡囁嚅著不說話,我有點氣急:“說啊,你怎麽會在這裏?”
好半天才弄明白,我走後陳欣怡好幾次被教務主任於德水糾纏,而且是直接找到她家裏,要和她再續前緣,嚇的陳欣怡連家也不敢回,為了擺脫於德水的糾纏,無奈之下陳欣怡在學校辭職,想來省城再找一份工作,而且把在小城的房子賣掉,想在省城重新安家。
陳欣怡說她來省城後,想看我一眼,也知道我在第十八中學就讀,於是就找了來,路過藍星夜總會門前,隻是往裏看了一眼,就被拖了進去。
我有點氣惱:“是你還想重操舊業吧,自己送上門的吧?”
陳欣怡叫一聲:“不,不是的!”
我也不耐煩和她多說,就問她一句:“你現在住哪裏?”
陳欣怡說她來省城後還沒找到合適的房子買,而且手裏的錢也不夠,小城和省城雖然離的不遠,但房價差老遠了,隻得租了一間房子暫時棲身,等攢夠了錢再買房子了。
跟著陳欣怡來到她的出租屋,我一看麵積比她原來住的更小,不覺有點心酸。
不過小是小,也是兩室一廳的,進去後一眼就看到,她那個植物人老公也已經被她搬過來,無聲無息的躺在一間隻有十來平米的臥室裏。
我走進去,對那個男人默默的看了一會兒,心裏一陣感慨,又想陳欣怡能做到這樣,也算是不離不棄了,不禁對她有點肅然起敬。
我握住陳欣怡的手:“也真難為你了。”
陳欣怡輕輕的說一聲:“沒什麽,就是心裏有點想你,想的很苦。”
說著眼角滲出眼淚,我心裏一熱抱住了她。
畢竟和陳欣怡有過肌膚之親,我已經在心裏把她視為自己的女人,現在看到她被人欺負又如此落魄,心裏很是難受,但陳欣怡卻滿臉舒展的喜色說:“能再見到你,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現在兜裏已經不缺錢,順手掏出一個銀行卡給她說:“用這個去買房子,然後剩餘的夠做個什麽生意,先將就著吧。”
陳欣怡急忙推拒:“不,我不要!”
我輕聲說:“拿著吧,別扭捏了!”
陳欣怡看我一眼:“這錢,是你買我身體的錢?”
我搖搖頭。
我知道陳欣怡很敏感,就說一聲:“借給你的,等你有錢了再還我。”
陳欣怡這才把銀行卡塞到自己身上,一把抱緊了我,我直接對她說:“既然和你已經睡過覺了,那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想你過的太苦,找個好點的房子買下來,聽話。”
陳欣怡這時候像個乖巧的小女孩,對著我點點頭,眼裏淚光盈盈。
我一陣憐愛抱緊了她,然後幹脆把她抱起來走到另一間臥室,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
陳欣怡住的這間臥室也不大,隻是比她那個活死人躺的房間稍微大一點。
躺下後陳欣怡拉著我的手,有點膽怯的說一聲:“好嗎?”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也甩了鞋子和她躺在一起。
陳欣怡把自己的衣服扣子解開,露出自己的身體來,小心翼翼試探著把我的手拉了上去,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眼睛躲躲閃閃的看著我,依然是有點膽怯的樣子,讓我不由得心裏一陣酸楚,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我本來是不想和陳欣怡再有交集的,不管怎麽說她也是有男人的女人了,而且我隻在無法在她老公躺在身邊的情況下,和她尋歡作樂。
但是陳欣怡也好多次和我說,他老公如果恢複知覺,不但不會怨恨我,反而會感謝我,要不是她心裏有一個我牽掛著,她還會去找野男人的,不是於德水,而是自己看上眼的男人,是我維護了她這個家。
不一定哪一個野男人就勾住了她的心,不如意的話,她還會再找,而我,她說我一下子就勾住了她的心,有了我,所有的男人在她眼裏,都不是男人了。
我的腦子不僵化,作為一個女人,她有這方麵的需求,她不能站在道德的高崗上,饑渴難耐的折磨自己。
陳欣怡確實天生尤物,雖然我竭力克製自己,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身體發生變化,陳欣怡也感覺到了,更加努力的和我的身體貼緊在一起。
她是怕我反感,這可憐的女人!
我一聲輕歎,忍不住回應她。
到後來我腦子又真空了,翻身趴上她的身體,陳欣怡興奮的嚶嚀一聲,開始急切的回應我。
等到和她重新躺下後,陳欣怡看著我的眼睛,好一會兒不說話,但我看出來她想對我說點什麽,就親了她一下手:“有話就說,別放在肚子裏,會憋的難受的。”
陳欣怡突然鑽進我的懷裏,親吻著我的胸脯說:“我懷孕了。”
說的很輕,卻讓我如聞驚雷!
“你確定?”
陳欣怡點點頭:“而且確定是你的。”
這怎麽可能?
但這又怎麽不能可能!
我來省城之前是和她在一起好幾天,每一天都和她有過肌膚之親,而且那時候我因為在佟雨柔那裏嚐過甜頭,所以對陳欣怡的身體很是留戀,那幾天,幾乎出了吃飯睡覺,我和她都在樂此不疲的做那件事。
但是我那時候雖然腦子昏亂,但還是做了防護措施的,怎麽就……讓她懷上了呢?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按照時間來說,確實是我做的孽!
而陳欣怡鑽在我懷裏,那神色不是邀功也不是要挾,小心翼翼的對我說,甚至有點惶恐。
但是她卻又柔聲對我說:“我想要這個孩子,你說呢?”
我能說什麽呢?她想要是她的權利,哪個女人不想當母親!
可我不敢利索的答應她!
想了一下我對她說:“去做掉吧。”
陳欣怡扭動一下光溜溜的身體,撒嬌一樣的說:“我不,我想要。”
我有點煩惱急躁,不善的口吻對她說:“那你還跟我說幹什麽!”
我特碼的還在上學中,居然要當爸爸了,這怎麽可以!
而且這個孩子要降生在這個世界上,還不知道要承受多少的羞辱,名不正言不順,他的人生將會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