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大小姐
任心瑤給我講解各種槍械的性能和操作方法,還讓我用一下試試。
我對槍械的悟性很高,而且對這些殺人利器很有興趣,很快就熟悉了這幾種槍械的性能,並且打出連任心瑤也吃驚的成績,讓這個殺氣畢露的妞對我很是另眼相看。
我本來就又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天性,這時候忽然感覺一股殺氣對著我逼迫過來!
這股殺氣不是從任心瑤身上發出的,而是她身後不遠處的灌木叢。
於是趕緊對她說一聲:“有動靜!”
任心瑤旋即轉身,對著灌木叢喝一聲:“滾出來!”
隨著她的一喝,灌木叢裏果然走出來兩個勁裝男人,對著任心瑤頷首一禮說一聲:“大小姐好!”
任心瑤一愣厲聲又喝一句:“你們是誰?”
她問這一聲就是多餘,臉我都能看得出,這是她父親派來的人。
任心瑤不問他們來幹什麽,卻是又問一聲:“你們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
言下之意,這地方連他父親也不知道,兩個勁裝男人是怎麽知道的呢?
她這一問我當即有點懷疑,心裏一驚之下,意識到我或者已經被任心瑤裝進袋子裏了。
而那兩個勁裝男人卻是不慌不忙的走到任心瑤跟前,說一聲:“是老爺讓我們來保護小姐的。”
任心瑤卻橫眉立目說一聲:“告訴我,你們是怎麽知道這地方的?說不清楚就死!”
其中一個勁裝男人陪笑說一聲:“小姐,請原諒!”
而另外一個家夥卻把手輕輕一抖。
我還沒看清楚什麽情況,卻見一個大網袋子自天而降,一下子把任心瑤已經兜住。
任心瑤大怒,掙紮著喝一聲:“你們這是找死,趕緊放開我!”
之前說話的那個勁裝男人又鞠躬說一聲:“小姐,得罪了!”
然後使個顏色,另一個拖起她就走,瞬間竟然是不見蹤影。
而另一個卻呼哨一聲,從旁邊的灌木叢裏,一下子鑽出來十幾個黑衣人,對著我圍了過來。
這下子我吃驚不小,暗自叫一聲:“不好!”
然後當即把身體依靠在一棵大樹上,喝一聲:“是不是任碧初拍你們來要我的命?”
那個最先發話的家夥獰笑一聲:“小子別怪,我們這也是奉命行事。”
說著一揮手一大群黑衣人對著我猛撲過來。
這些人走路都帶風聲,顯見身手不弱。
但是我也不是先前的我,因為任心瑤細心教了我兩個多月的格鬥技巧,一般人我還真是不看在眼裏。
而且一看眼前局勢,我就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於是腳步一錯當即像箭矢一樣射了過去,而且直接對著那個說話的家夥撲去,等到他反應過來,我已經一掌對著他的前心拍了過去。
那家夥冷不防中已經中了我一掌,身體像鷂子一樣飄了出去,然後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一招得手,跟著就張牙舞爪的對著迎麵而來的黑衣人衝了上去。
那些黑衣人看我氣勢洶洶,都是頓腳一愣,卻被我又一拳一腳放倒兩個。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當即一起撲了上來。
而且,他們開始時候是準備赤手擒拿我的,現在看我凶焰不可一世,這才都從背後拔出砍刀了,對著我就一陣砍殺。
麵前一片刀光把我團團裹住。
我知道血拚之下,今天也是難逃一死,凶性一發,猛然囂叫一聲衝入黑衣人陣中,順手躲過一把砍刀,眼睛不眨的對著身邊一個黑衣人就是一砍,眼睛那家夥的一隻胳膊齊刷刷的掉下,一股血箭激射而出,然後化為一篷血雨在天上散開,又落了下來。
我早就不是以前那個殺雞也不敢下手的少年,現在的我已經變的嗜血如命,那一篷血雨在我頭頂散開後,被風一吹又化為一團血霧,呼呼的撲在我臉上。
這讓我精神大振,心想老子也就是爛命一條,不怕死的就上來!
老子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卻舍得為我搏命,招待不周是我的錯!
任心瑤叫我的戰技還真不是和人鬧著玩,每一招都有人慘叫聲中倒下!
而且我惡向膽邊生,心想你們既然對我下得了手,那就別怪我以血還血!
把先衝上來的黑衣人悉數砍翻後,對著後麵正在湧上來的黑衣人,一排起的直接砍腦袋。
那些人可能沒想到我凶殘如斯,竟然是吆喝一聲呼的一下退開數步,我正待追上去殺一個血流成河,卻是那些人也被我殺出來血性,呼嘯一聲重新聚合在一起,對我反撲過來。
看來今天老子是凶多吉少了,那就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吧!
但是對方畢竟人太多,所謂好虎架不住群狼,我漸漸的體力不支,心性也有點疲軟。
不過我也不能有所為而不為,繼續殺兩個泄憤再說!
就在這時候,忽然遠處火光一閃,我港新裏暗叫一聲:“不好!”
卻已經一股灼熱,像重錘一樣直擊我的胸脯,世界當即黑暗一片,倒下的時候,我還來得及辨識,那是一支巴雷特M95式狙擊步槍的子彈,穿透了我的胸脯。
我覺得我是死掉了,意識中還想著死也不算是很難受的,就是像被錘子砸了一下而已。
但是我竟然有睜開眼睛的欲望。
難道人死後還有力氣睜開眼睛?
我嚐試著使勁睜了一下眼睛,還真的睜開了!
我發現我是躺在一張紅木大床上,身邊坐著一個女人。
睜開眼睛的第一眼,我看見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而且那張臉,竟然是哭的梨花帶雨,然胡才看見一雙眼睛,也是哭的很是紅腫。
開始看的時候影像有點模糊,但是一會兒之後,那張臉就清晰起來了,我一看卻是任心瑤,我氣恨的一咬牙,當即胸口一陣巨疼!
這蛇蠍心腸的娘們,我現在斷定這個局就是她一手策劃的。
她先把我引到這深山老林裏,然後讓她父親的手下捉拿我,在訓練場的餓時候還假惺惺的問那兩個勁裝男怎麽知道這地方,草!
既然是她自己的秘密訓練場,別人怎麽會知道?
而且那個勁裝男已經叫她大小姐了,傻逼也知道對方是誰,她卻還多餘問一聲:你們是誰?
就這一問露出破綻,我當時就警惕性提高起來。
但是我心裏有點迷惑不解。
如果是她要陰謀害我,那她直接取了我性命不就行了,何必大費周章呢?
而且在樹淋漓我中了冷槍之後,那群人氣憤填膺之下為什麽恐怖圍上來一頓亂刀把我剁成肉泥?
草,太多沒有謎底的謎,我的心被一團迷霧籠罩。
不過第一點我已經想明白了,那就是任心瑤對我下不去手,或者是顧忌到何心靜的感受,所以才設局搞死我,而不是她親手了結我的性命。
可能這兩方麵的原因都有,不然她哭什麽?
草你媽的鱷魚淚,老子再也不會被你騙了,而且當任心瑤顫抖著摸我額頭的時候,我突然竭盡全力狂喝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