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癡情女人
任心瑤還有點氣息微弱,昏昏沉沉的睡著,我不想驚動她,就趴在床邊迷糊過去。
夢中覺得微風習習,把我的頭發吹起來飄,耳朵眼也灌進去不少風,癢癢的,下意識的扒拉耳朵,卻被一隻綿軟小手捉住,微微一驚醒了過來,一看原來是任心瑤在搗鬼,用嘴吹我的頭發和耳朵。
我見她精神已經有點恢複,臉頰也有了粉紅,欣慰的出一口氣說:“小破妞你嚇死我了!”
任心瑤臉一沉嗔怪:“嚇死你才好,誰讓你亂搞女人!”
“別胡說!”
“我胡說了嗎?你和小鏡子裏照片上那個女的,什麽關係?為什麽你的照片會和她的在一起,而且被她隨身攜帶著?”
“想聽嗎?一個很長的故事。”
“你說!”
我和蘇煙楠的事情根本沒什麽好隱瞞的,於是我把在鄉下的時候,和蘇煙楠的愛情,還有以後她生死不明,等見到她,她卻已經是別人懷裏的尤物,通通都說了一遍。
“那照片上的女人,就是你說的蘇煙楠?”
我點點頭。
任心瑤久久不語,默默的伸出手,把我拉在床邊坐了,然後自己掙紮起來,倒進我的懷裏,就說了一句:“真是個癡情男人,我喜歡你。”
我輕聲一歎:“都過去了。”
任心瑤拽著我的耳朵輕輕一抖:“能過去嗎?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進暗道去,就是為了找蘇煙楠,對也不對?”
我搖搖頭,因為她真的是說錯了,我進暗道根本不是為了找蘇煙楠。
任心瑤頗為善解人意的說:“過不去也是正常,說明你是個重情重義的真男人,不像那些拔鳥無情的渣!”
我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任心瑤一愣,抿著嘴一樂說:“怎麽,就允許你們男人說粗口?”
不過辯解這一句後,任心瑤的臉也騰的紅了,把我的腦袋一下子抱過去,鑽進我的懷裏,好大一會兒沒有動靜。
我笑一下說:“說就說了,害羞什麽呀!”
任心瑤微微抬頭:“我就是隻有和你說話的時候,說幾句粗口過過癮,和別人不說,真的。”
聽到她說,說粗口過癮,我其實心裏也認同這一點。
我撫著她的肩頭說:“謝謝你,真傻,用自己的身體給我擋箭,得給你頒發個見義勇為獎。”
任心瑤幽幽的說:“愛就是傻,傻就是愛。假如我不上前一步給你擋,射到的就是你,比射到我感覺還疼。”
這說法倒是奇特,不過想一下,有一定道理。
任心瑤卻又說一句:“你以為我不管是誰,都會見義勇為呀?”
我笑了。
我這是欠她一條命了,也知道她對我用心是真,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她。
這小破妞也真夠可以的,那支箭矢雖然射入她身體不深,但在肉上鑽個窟窿,怎麽說也夠疼的,但是她卻一點不介意的樣子,隻是偶爾“噝”的輕輕吸一口氣說:“這算什麽呀!”
一番救治後身體裏的毒素基本解除,但傷口不可能不疼的,而傷口所在的位置有點尷尬,所以我也不敢輕易剝開她衣服看,不是不好意思,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我沒有醫生那樣的冷血或定力。
但是任心瑤卻因此怪我了:“連我傷口都懶得看一眼,還說以後一定要對我好。”
“包紮著呢,我想看也看不到啊。”
“那也要有個意思呀!”
“那我真看了呀!”
“又不是沒讓你看過我的身體。”
我一下子愣住,一個火球從心裏竄出來,堵住我的喉嚨,燒的我直抻脖子,還是有點上不來氣的感腳,眼睛也趕緊躲開去。
男人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雖然男人們都知道女人的身體,是大同小異,但還是想看看每個女人的身體,到底有什麽不同,看了一遍還想看第二遍。
而每個女人的身體,確實都會給男人不同於別的女人的新鮮刺激。
我也是個男人,是個經曆過幾個女人的男人,卻還是有種強烈的欲望,或者幹脆說就是一種遏製不住的渴望,而任心瑤好像知道我的心,已經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有點嘲弄的說:“別裝了。”
我願意裝嗎?我就是覺得我不能讓自己信馬由韁的,隨便又和一個女人好上,我不是隨便的人,我什麽時候都是被動的好不好?
我心裏還是抗拒的,但手卻任心瑤的手摁在她胸脯上了。
事已至此,我心一橫把臉扭過來對著她,口幹舌燥的艱澀說一句:“那我看看你的傷。”
我輕輕的解開她的領口扣子,把她衣服剝下來一截,立刻一片雪光把我射的頭暈眼花。
任心瑤的傷口包紮著,還斜斜的用一根繃帶係在膀子上,而任心瑤也不是真的要我看她的傷口,而是直接把我的手,塞進她的內衣裏。
我一個震顫的哆嗦,呼吸遲滯了,接著又嘭嘭的狂跳起來。
任心瑤倒是臉色挺平靜的,這破妞真是可惡,看著我瞪大的眼珠子,嘴角嘲諷的意味更明顯而充分。
我草,真以為我有病呀!
我一下子把嘴唇壓了上去,死死的堵住她的嘴,一會兒後才瘋狂的啜吸起來,把個任心瑤弄得嬌喘不息,身體很快就軟了下來,有氣無力的抓了我一把,嬌羞的說:“你也躺床上來。”
我猶豫了一下,任心瑤卻說:“又不是沒躺在一起過。”
我甩掉鞋子,嗖的一下鑽進被單裏,緊緊的抱住她,任心瑤也回應著抱緊我,兩個人都抱的喘不過來氣兒了,任心瑤才說一聲:“我要死過去了。”
我索性一下子趴上她的身體,低下臉和她四目相對。
任心瑤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現在,是不是終於想睡我了?”
我惡狠狠的點點頭。
“那就來吧。我本來想,等我傷好了後,好好的給你一回,你這會兒要是真的很想,就來吧。”
我雖然意識已經混亂,但理智還有沒有完全走失,心裏馬上就責怪自己太禽獸了,她剛從死神手裏逃出來,身上的傷口還是新鮮的,我特碼就要睡她,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極力把身體裏的獸性壓製住,我對她說:“聽你的。”
“真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