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高手過招
其實,我不能確定我想的對不對,就是聽到楊明說地下河,我一下子想起來,上次和何明馨闖進祁明偉的山莊的時候,那個水潭裏的暗道,會不會是那條地下暗河?
這之間本來就沒有必然的聯係,何況這個祁明偉的這個山莊,和他的那個山莊,不知道相距有多遠。
但我就是心裏一動,把他們聯係在一起,覺得一定會發生點什麽聯係。
這八百裏的大山裏麵,富豪們的搞起的山莊什麽的,藏匿了多少罪惡,誰也不知道。
當然我知道的這些地方,大都是藏汙納垢的,除了於嵐爺爺居住的那個地方,還算是幹淨的,別的地方也還沒發現一處,是非奸即盜的好去處。
楚天絕和祁明偉,在這大山裏麵,都有好幾個這樣的地方,供自己快樂逍遙。
我想蕭和還有俞文峰也應該有的,隻是沒有見過而已。
我很希望山鷹說的這條暗道,能和祁明偉那個山莊的水潭裏的暗道相通,那就會毫不費力可的找到陳欣怡和祁明偉,但是我很快失望了。
因為我和常風在暗道裏走了一段後,前麵漸漸明亮起來,再往前走就看到一個碗口大小的光柱 ,並不是太明亮,卻圓圓的就像天上的月亮。
等走到跟前,我啞然失笑,特碼的不是月亮還是什麽?
這暗道根本就沒有通出去多遠,出口就在離山莊不遠的一座山崖下。
怪不得順著暗道下去的幾個兄弟,那麽快就一無所獲的返回。
我和常風從出口鑽出去,四下張望一眼,卻覺得周圍環境有點奇怪,因為不管是四邊那座山上,都是林木蔥鬱的,唯獨這座山,一棵樹都沒有,有的隻是齊腰深的茅草,還有許多不知名的山野小花,灰暗的月光下也看不出來什麽顏色,不過都開的很繁盛。
原路返回我有點不甘心,就沿著山梁一直往前走,等走到一麵懸崖跟前之後,才泄氣了,和常風隻得原路返回。
但又是奇怪的很,幾乎是按照來時候的腳印返回的,走著走著卻走迷了路,根本就找不到那個暗道入口了,而且好像已經轉到了另外一架山上,正迷惑間,卻聽到遠處有廝殺聲傳來。
我對常風瞅了一眼,對著那有殺聲的方向走過去。
常風緊緊跟在我身後,一句話也不說。
想想也真是可笑,我是嘴貧的很,說話有時候還不過腦子,卻遇見了三個悶葫蘆,一個是我兄弟李浩然,另外兩個就是常風和青狼,遇見這種人我感覺也很悶的,總不能自說自話吧?
山裏的也很靜,半夜之後,連蟲鳴都沒了,所以走了好大一會兒,竟然感覺那聲音,還是剛聽到時候那麽遠。
等再走一段路,感覺廝殺聲近了,就像在跟前一樣的,我趕緊擋了一下常風,趴在一塊大石頭上往前看,果然看見一塊山頭空地上,有兩個人在搏命。
我和常風,離他們還有一百米的距離,有點看不太清楚,就拉著常風再接近一點去。
到了不能再靠近的地方,我和常風隱蔽好自己,專注的朝前麵看過去。
這就和兩個拚鬥的人,不過三十米距離了。
而且一塊突出的大石頭,趴在後麵能把自己藏的很好,而麵前的兩個人纏鬥正酣,根本想不到旁邊趴著兩個人。
常風對我的行為也很不理解,趴下後悄聲問我:“星哥,咱們幹什麽來了?”
我一笑:“別出聲。”
大概常風是想我閑極無聊,自己的事情還忙不過來,卻半夜三更的跑來看別人打架。
我也不對他解釋,因為我也僅僅是憑感覺,覺得有故事會發生,而且和我有關係。
麵前這兩個人都是身懷上乘功夫的,翻翻滾滾的打,卻是沒有一掌一拳招呼到對方身上,但是卻看著又打的很激烈,從身形上看,年紀應該都不小,兩個人也不知道打多久了,還在翻來覆去的打。
我有點不耐煩的正要和常風離開,卻見一個人突然跳出圈子外,叫一聲:“且住,且住吧!”
我一聽有點耳熟,一想之下心頭微驚,原來這家夥,竟然是決計要幹掉我的楊伯!
楊伯的嗓子很獨特,我也說不清楚他嗓子算哪種,反正就是和別人不同,而且還有身形,月光下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我覺得就是他。
而且他後來說的話,讓我更是認定就是他。
另一個人也停手退後一步,喝聲:“你怎麽說?”
先前停手那人陰惻惻的說:“就你那點本事,一時半會兒的也打我不贏,還口口聲聲要滅了我,我沒時間陪你玩兒,這就走了吧。”
說著飄身就走,卻是後一個疾步上前,攔住他的去路:“你休想從我手裏再逃性命!”
“你要怎樣?”
“你死我活!”
疑似楊伯的那個身影一聲叫囂:“你特碼是找死!咱們井水河水兩不相幹,你特碼的為什麽非得要和我做對頭?”
那人一喝:“隻要你還在這個城市賴著不走,我就放不過你。”
疑似楊伯的那個說:“就因為我要對韓星那個臭小子不利?”
“而且也不許你動胡玉嬌!”
“為什麽?”
“因為我的任務就是要保護韓星,而胡玉嬌是他的生母。”
疑似楊伯的那個家夥嘶嘶拉拉的笑一陣子,又開口說:“兄弟,那就對不起了,我的使命正好和你相反。”
這回我是確信離我更近的這一個,就是楊伯無疑了。
而楊伯對麵的那個人,可能就是好幾次救我於危難中的那個神秘之人,雖然我現在看不清楚他的臉,當時也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但我依稀感覺我和他有過交集。
不過聽他的說話,他也是奉命行事。
也就是說,那隻在背後操控我命運的人,不是他,而是一個更加強有力的人物,這個人物不但能把我從監獄裏輕鬆的撈出來。
還有多少人暗中保護我?我不知道。
這麽說來,我還真是個挺重要的家夥,竟然有這麽多人保護我。
可是我並不沾沾自喜,我知道有多少人保護我,就有多少人想滅了我,不定那一天我就莫名其妙的嗚呼哀哉了。
眼前的這個楊伯,也是對我恨之入骨的一個家夥。
而楊伯,好像是另一條道上的人。
真不知道我挺本分的一個窮逼小子,何來這麽多的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