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小魔女
和於嵐瘋狂的擁抱親吻一回後,又說了一堆互相思念的話,然後於嵐對我說:“跟我去見我爸爸。”
“見你爸爸幹什麽?”
“不是說過我一定要娶你嗎?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怎麽的,還要我爸媽來看你嗎?”
聽曲荊一番說話後,我本來要爆炸的腦子,被於嵐突然現身的稍微驚喜衝淡,感覺渾身血液流動也舒暢一些,現在她卻又這麽說,讓我頓時又煩惱加身,卻又不便對她發作,強忍著心裏的不快,嘻哈說:“我什麽時候說過一定要娶你為妻呀?”
於嵐眼睛一瞪:“要悔婚嗎?”
說著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告訴你,這輩子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是魔掌,逃不出你的魔掌,於嵐你是個女魔頭,讓我既怕又喜歡,我特碼的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
“那就乖乖聽我的話,趕緊走!”
說著就生拉硬拽的把我弄出房間,到樓下的時候才給曲荊打一電話,告訴他,她已經把我挾持走了,上門認嶽父嶽母去了。
到街上,於嵐自己花錢,買了一堆禮物,就駕車直奔她家而去。
於嵐的家,一點不比我家,也就是韓玨飛家的氣派小,也是在郊外一個大院子,仿古建築,但是比我家的氣氛顯得生動很多,院子裏人來人往,說笑聲震蕩這院子裏的空氣,比我家死水一潭的情況讓人舒服的多。
而且於嵐的老爸,看著也很和顏悅色的一個中年人,幾乎沒有什麽架子,見於嵐帶我來家,看著我就問於嵐一句:“這就是你說的韓星?小夥子看著不錯嗎。”
於嵐哼了一聲:“老爸你裝什麽裝,不是你和媽媽給我訂的娃娃親?”
“可是,我根本沒見過他呀!”
於嵐一聲長歎:“唉,包辦婚姻害死人呀,我這輩子,是被你和媽媽害苦了,都什麽時代了還搞娃娃親那一套!”
於嵐爸爸眉梢一挑:“這麽說你是不中意的了?那現在悔婚還不晚,我這就打電話過去,把婚約毀了就行,我女兒這麽漂亮,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可是,你怎麽直接就帶他來家了呢?”
於嵐又是一聲冷哼:“經過本人實地考察,覺得你麵前這個臭小子還行,那就將就和他結為伴侶吧。”
於嵐爸爸急忙說:“別將就,別將就,婚姻大事,怎麽能讓你受委屈,我和你媽媽,就你這麽一個掌上明珠,能讓你將就嗎?”
父女倆說話,直接把我無視了,好像我就是空氣,於是我心裏的氣又上來了。
正這時候,於嵐的媽媽從外麵進來,一眼就看到我一愣,卻馬上笑靨如花說:“小嵐,這個帥嘣了的孩子是誰呀?”
於嵐笑著跑到她媽媽跟前:“怎麽就帥嘣了呢?嘣了你還不哭死!”
於嵐媽媽已經猜到我是誰,所以對於嵐說:“我怎麽要哭死?他是你男人又不是我男人!”
這一家子也真夠奇葩,竟然和於嵐一樣一樣的,都是缺心少肺的那種,什麽話不過腦子亂說一氣,不管別人感受。
而且,於嵐的爸爸當著我的麵,把於夫人拉著走到裏麵臥室去,不一會兒就聽見兩個人能在裏麵吵嚷起來,兩個人語速都很快,我隻聽見於嵐爸爸的幾句話,而且那說話像子彈一樣直接打中我心髒。
“這件事情還有待商榷,我不能看著小嵐嫁給一個臭流氓,你聽說這小子的事情嗎?”
“你想悔婚?”
“長痛不如短痛,我這也是為女兒好。”
我草,我在他們眼裏,竟然就是一個臭流氓!
我一下子就氣的火冒三丈,霍然而起對於嵐說:“告辭!”
於嵐也是對她爸媽對我的態度氣恨有加,見我勃然發怒,趕緊一把拉住我,掏出一片至今團成兩個小紙團,給我塞住耳朵:“就當沒聽見。”
“可能嗎?”
我把小紙團摳出來扔了,對於嵐咬牙切齒的說:“都怪你這個破妞,讓我來受這一番羞辱,走了!”
我本來心裏就不舒服,這又找上門來受一頓羞辱,心裏氣頭勢不可擋衝上腦門。
嗎的,老子身邊又不缺女人,是你們女兒纏著要嫁給我的好不好?
這豪門真是不如一般百姓人家,都特碼的盛氣淩人,看別人就像一個屁。
我特碼就算是個屁,也不要你們放,老子自己放了自己。
說著,也不顧什麽禮數不禮數,甩掉於嵐的拖拽,大踏步走了出去。
於嵐大喝一聲:“韓星,你給我站住!”
我特碼的為什麽要聽你的?老子就是不站住,你能把老子怎麽樣!
臭流氓,我特碼的被這三個字氣壞了。
等到於嵐追出來,我已經跳上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我去哪裏?我說:“隨便。”
“好來!”
媽的這司機也是個二貨,我說“隨便”,他根本不再問,啟動車子就走,在街上揀人多的地方亂竄,我也懶得搭理他,都竄了幾條街了,司機終於忍不住問我一聲:“先生還要繼續隨便嗎?”
我沒好氣的說一聲:“停!”
司機“嗤”的一聲把車子停下,我跳下車就走,司機趕緊喊一聲:“錢!”
我掏出一張大票子扔給他,茫無目的的走起來,覺得心裏實在是堵得慌,就近找一家酒店進去想買醉,坐下剛喝了一瓶啤酒,抬頭看見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在我對麵坐下,我一愣。
因為在我對麵坐下的那人,卻是我的堂弟韓薄!
韓薄看著我麵色不善,就搭訕一句:“哥哥,就不請我喝一杯嗎?”
“你和我一樣坐在這小酒館裏喝酒,就不怕掉你身份嗎?”
我是無所謂,但是韓薄可不同,他這樣的公子王孫之流,是奢華習慣了的,平日裏花天酒地的地方,都是高級別上檔次的。
我已經意識到他來者不善,但是我不怕。
而且我想到,前晚在賓館,那個要殺我的人,可能也是韓薄的手下,或者他雇傭的殺手,但我搞不懂的是,這光天化日之下他也敢對我動手?
於是我冷冷的說:“要幹什麽你直接來!”
韓薄賤笑一聲說:“哥哥,就這麽對你弟弟說話?是不是有點缺家教啊?哦,我想起來了,你特麽就是個野種,有娘生沒爹教的貨,不能過高要求你。”
我想他一定會虛情假意的說一番話,然後再切入正題,無非是勸我不要再回那個家,然後再威逼利誘一番,誰知他是有恃無恐了,上來就是幾句極盡侮辱的話,讓我一下子火氣就頂到了喉嚨裏,就要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