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離湛珩遠一點
談榕停住腳步,神色複雜但是眼睛純淨,“皇上放心,臣不會做出危害商夏之事,應允別饒也僅是他們南翎內部之事!”
“這就好,朕隻希望,你能永遠站在太子身側,就像你爹永遠為朕著想一樣。”皇上聲音悠遠虛無,卻算是一種警告。
“臣定不辱沒睿親王府的名望!”談榕收起往日的玩世不恭,對著皇上重重的跪下磕頭。
“去吧,去將軍府傳旨吧!”皇上語氣淡淡,對著談榕不輕不重的擺了擺手。
談榕從禦書房退出來後,正巧碰上焦急趕來的皇後,在禦書房門外,皇後急忙拉住談榕,“你是不是又闖禍了,我聽守衛追你都追到禦書房來了。”
“沒有,我有要緊事向皇叔稟告,讓皇嬸擔心了。”談榕坦然的道,但是沒有明具體何事。
“那就好。”皇後長長的舒了口氣,實在是這些年談榕惹禍的能力逐年增加,皇後一則因為睿親王府,二則為了太子,也不得不多關注一些。
皇後放下心來,本想離開,忽然想到談榕的重要的事情,心思一動,“你剛剛有什麽重要的事,是不是又哪裏出事了?”
談榕緊抿著唇角,談神色複雜,“皇嬸,您還是問皇叔吧,有些事我沒有辦法細。”
完,談榕便告罪,然後轉身離開,快馬加鞭,直奔將軍府。
不過樂成這兩日幾乎都是在軍營度過的,所以談榕到將軍府撲了個空,樂征裴依樂功等人本已經候在將軍府正門準備接聖旨。
哪兒知道談榕一見樂成不在,連馬都沒下,直接打馬離開,朝著城外的軍營前去。
他這舉動將樂征等人氣的不輕,尤其是樂征,本就年歲大了,往常也不待見談榕,若是宣聖旨,他是絕對不會出來的。
結果呢,一個輩竟然敢無視自己,樂征神色陰鷙的盯著談榕離去的方向。
“什麽東西,不就是一個混世魔王,還真的以為誰都怕了他,看他那份傲氣的樣子。”樂功不屑的輕啐一聲。
樂功轉過身,對著樂征抱怨道,“爹您看,現在這將軍府儼然隻有大哥一缺家了,旁人都不把您放在眼裏了。”
“不會話,你就閉嘴!”樂征回過頭麵若冰霜的睨了他一眼,然後冷哼一聲,回到將軍府。
裴依輕笑的看著樂功,“你又何苦惹爹惱怒,想做將軍府的家?還差了一點。”完也有些輕蔑的緊跟著樂征的腳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樂功接連被奚落,眸光陰鷙的盯著將軍府的匾額,心裏腹誹,“嗬,不就是仗著有個好出身,有什麽好得意的!咱們走著瞧!”
再談榕,打馬離開將軍府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放慢了腳步,想著自己也要跟著出征,還有些話要叮囑樂竟夕。
於是,談榕又調轉馬頭,重新回到將軍府,不過這次他沒有走正門,而是秉承著一貫作風,翻牆而入。
彼時,樂竟夕已經將嫣明苑的事情大概打點完畢,子秀子穎子扶三人她要全部帶走,將嫣明苑空下來,所以有些準備要做全。
“子秀,那些重要的藥草和花都送到飛鳶閣去,無關緊要的就鎖在暖棚裏,還有一些送來的信件,該銷毀就銷毀。”
談榕翻牆進來時便聽見了銷毀二字,因為子秀三人都各司其職忙活著,一時間倒是沒人注意到談榕的出現。
“你怎麽過來了?剛不是你要傳聖旨麽?”樂竟夕正在院子中間的大樹下挖坑,要將一些首飾埋在此處,作為障眼法。
回頭便看見了談榕的身影。
“知道我來傳聖旨,你怎地不出去接旨?”談榕雙手環胸,一直躁動不安的心,難得稍微平靜了些。
樂竟夕鼓了鼓嘴,不甚在意的道,“這個時候的聖旨,多半是給我爹的,可是我爹不在,按照你那別扭的性格,必然會趕到軍營去。”
“既然這聖旨傳不成,我出去做什麽?”樂竟夕分析的頭頭是道,倒是將談榕的心理了解十分透徹。
就連談榕都有些驚喜,誇張的道,“這麽了解我?看你你這顆心是準備從太子那,轉落在我身上了。”
因為被談榕的玩笑話戳中了心思,樂竟夕難得的紅了臉,嬌嗔一般的瞪了他一眼,“有事事,沒事就趕緊滾出去。”
看了看時間,談榕也斂起表情,沒再玩笑,“你們這是在做什麽?難不成要將嫣明苑鎖起來,然後去戰場?”
“不是!”樂竟夕快速的否定道,“我爹要出征,這嫣明苑我住著不安心,所以提前做準備,將一些重要的東西趕緊銷毀。”
談榕狐疑的看著她,就因為她否定的太快,所以才懷疑她話裏的真實性,“那你為何要把首飾埋起來?”
樂竟夕咽了咽口水,毫不猶豫的道,“就是為了給他們點甜頭,挖到神秘的珠寶,就不會繼續深究嫣明苑還有什麽秘密了。”
“你倒是聰明!”談榕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你大可不必這樣,若是樂將軍不在府裏的期間,你有什麽事,完全可以去睿親王府求救。”
“再不然,鎮遠侯府,丞相府,東宮,甚至是皇宮裏的皇上皇後,都可以為你做主。”
“你懂什麽?遠水解不了近渴!”樂竟夕雖然不知道為何談榕和爹的首選,都是希望自己去睿親王府,丞相府求救,但是這對現在的她來,並不重要。
想了想樂竟夕的話也有道理,談榕便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微眯著桃花眼,警告意味十足,“還有一件事,樂竟夕你必須得記牢了。”
因為他的語氣,樂竟夕有些不悅的抬起頭來。
“若是無事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府中,不要到處亂跑,尤其是湛珩,最好離他遠一些!”談榕眸子微冷,幾乎是強迫樂竟夕聽進去。
“你和阿珩有仇麽?”樂竟夕滿心困惑,這已經不是談榕第一次針對湛珩了,或許是從十多年前在皇宮裏不是很愉快的那次見麵開始,一直如此。
談榕聞言冷哼一聲,“以後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