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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掌摑白姝

  白姝被詩夏點破了,想到了之前去詩潤珍珠被厲景衍威脅的事情,她就更加覺得臉上沒麵子了。


  她明明就是厲景衍的丈母娘,竟然還被自己的女婿給威脅了。


  怎麽,現在詩夏攀上了厲景衍這顆高枝,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嗎!


  白姝想到厲景衍對自己的態度,就覺得氣憤!

  而這所有的一切,她所有的恥辱,全部都是拜詩夏所賜!

  “你趕緊回來,別給我伶牙俐齒的!”


  詩夏呡呡嘴唇,冷冷地回答道,“我知道了。”


  ――


  厲氏集團裏麵。


  厲景衍剛剛完成了自己手裏的工作,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助理李韜,順便問了一句,

  “厲景揚的事情怎麽樣了?”


  李韜有些驚訝,總裁竟然有心關心厲景揚的事情了,難道說,打算幫忙了嗎?

  “情況不是太好,好像現在還是所有的廣告公司都要和他解約。”


  然而,厲景衍也隻是聽著,點點頭,然後,什麽都沒有說。


  李韜看了一眼厲景衍,有些驚訝。


  就這樣,沒有了嗎?

  “總裁,厲景揚的事情,咱們真的置之不理嗎?”李韜小心翼翼地問道。


  畢竟,總裁家庭和睦,也是他這個下屬希望看到的嘛!

  “休息室你打掃了嗎?”厲景衍突然抬頭看了一眼李韜,問道。


  李韜愣了一下,休息室?打掃?


  “啊?每天不都有保潔阿姨過來打掃的嗎?”


  “誰說整天坐辦公室不舒服,你不去打掃,誰去?”


  李韜呡呡自己的嘴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真的說錯話了。


  所以,總裁這個可以理解為徇私報複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李韜說著,歎了口氣,一副蔫了的樣子。


  厲景衍看著,也隻是點點頭。


  “打掃幹淨一點。”


  “知道了。”


  李韜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他發誓,自己下一次再也不會在總裁麵前多嘴多舌的了。


  對於自己的總裁大人,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二十分鍾以後。


  李韜剛剛把休息室打掃好了,正準備出來,卻是看到厲景衍急匆匆地,好像要出去的樣子。


  “boss,你去哪裏啊?不是,十分鍾以後,還要開會,你……”


  可是,他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厲景衍就已經不見了。


  李韜隻能摸摸自己的鼻子,算了算了,他也攔不住。


  那總裁就是風,一陣風吹過,他就是想攔,那也是有心無力!


  “行了行了,你老人家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是吧!”李韜搖搖頭,然後,直接就趴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麵,一個大大的葛優躺。


  他太累了。


  哪有這樣的總裁特助,連保潔阿姨的活兒都被自己給做了。


  這不是搶人家飯碗嗎?

  ――


  厲景衍一路飆車,他甚至心裏都不知道自己去什麽地方。


  但是,方向盤還是朝著詩潤珍珠公司大樓的方向過去了。


  她要看到詩夏,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要看到詩夏,他的心裏現在想的人,也就隻有一個詩夏了。


  “厲總裁,你怎麽來了?”


  看到厲景衍過來的時候,詩夏的助理沫沫顯然也有些意外。


  最近詩總監和自己丈夫的關係好像並不是太好,因為之前讓厲總裁幫忙,厲總裁好像都是視而不見的。


  “你們詩總監在哪裏?”詩夏冷聲問道。


  看著厲景衍一副閻王的臉色,沫沫隻能如實回答。


  “詩總監一個小時之前離開公司,回家了。”


  厲景衍眉頭一挑,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回哪個家?”


  沫沫想想,回答道,“詩家啊……”


  厲景衍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


  說著,他又直接轉身走了。


  “厲總裁,厲總裁!”


  沫沫還想要問他,需不需要打電話給詩總監確定一下呢,可是,厲景衍都已經走遠了。


  真的是行動派,說走就走!

  詩潤珍珠這個季度的銷售量很不景色,而且,還或多或少地和詩夏有一點關係。


  所以,厲景衍想著,詩夏這個時候回家,肯定也是白姝的命令。並且,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想到了這裏,他腳下的油門便直接一踩到底了!


  ――


  詩家。


  詩夏正跪在地上,麵對著自己的父親,詩銘城。


  可是,她的眼睛裏麵還全部都是倔強。


  很顯然,對於自己被罰著站在這裏,詩夏覺得有些不甘心。


  “我把公司隻是交給你代為管理,你看看,現在搞成什麽樣子了!”


  詩銘城說著,把自己的拐杖砸在地板上麵,一下一下的聲音,有些沉悶!

  詩夏繼續沉默,低著頭。


  而旁邊的白姝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


  “老爺,我就說了,這丫頭不成器!”


  她現在看到詩銘城教訓詩夏,心裏別提有多麽開心了。


  看到詩銘城好像是累了,不打算繼續說了,白姝還覺得不夠。


  這怎麽行呢,才說了多久啊,這老爺子就累了啊!

  “你自己給我解釋清楚,你和那個厲景揚到底是什麽關係,你不是嫁給厲景衍了嗎?你還知不知羞恥!”


  詩銘城重重地歎了口氣,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行了,我看她啊,就是翅膀硬了,真的是氣死我了!”


  詩夏心裏有些冷冷的,這麽多年,無論自己做了什麽好事情,取得了什麽成績,詩銘城從來都不會誇自己一句。


  但是,隻要是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詩銘城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旁邊的白姝又裝出來一副賢妻的樣子,苦口婆心地勸說自己的丈夫,“好了,老公,你也不要生氣了,我看啊,她啊,就跟她那個媽媽一個德行!”


  可是,她就是故意惹怒詩夏,故意提到詩夏的母親的。


  果不其然,聽到了自己母親,詩夏整個人立刻就變了臉色。


  “你說什麽?”


  可是,白姝還隻是冷笑著。


  “我說,你就和你的媽媽一樣,是一個水性楊花的狐狸精!”


  詩夏揚起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可是,詩銘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沒有聽到,沒有看到一樣。


  詩夏的心裏變得更冷了,父親就這麽讓白姝侮辱自己的母親嗎?

  “啪!”


  詩夏直接揚手,朝著白姝畫著濃妝的臉,狠狠地一巴掌下去。


  她必須要為自己的口不擇言付出代價來!

  白姝瞪大了眼睛,看著詩夏,一臉驚恐未定的模樣!


  “詩夏,你敢打我!”


  這個死丫頭,還真的是不要命了,她好大的膽子,好囂張啊!

  詩夏看著白姝,目光冷冽,她一點不覺得害怕,“白姝,你敢侮辱我的母親,我就敢動手打你!”


  這個女人,她已經忍了很久,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繼續忍下去了。


  白姝看了一眼詩夏,正準備還手,但是,想了想,又立刻收回來自己的手,裝出來一副萬分委屈的模樣。


  “老爺,你看看,你看看啊,都什麽樣子了,當著你的麵,就敢對我動手動腳的了!”


  白姝拉著詩銘城的胳膊,一副委屈的樣子,可是,詩夏隻覺得這個女人太虛偽!


  “詩夫人,你鬧夠了沒有,你說我詩夏怎麽都沒有關係,但是,你說一個死者的不是,你就不怕她晚上過來找你嗎?”


  白姝的臉色微微一變,死者為大,並且,她還是有些害怕詩夏的母親的,因為問心有愧!


  可是,白姝還是很快淡定下來了。


  “怎麽,你現在這是在威脅我嗎?”


  “詩夏不敢。”


  白姝伸手,指著自己麵前的詩夏,一副憤怒的模樣。


  “我看你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現在根本就沒有把你的父親還有我這個繼母放在眼裏!”


  詩夏臉上隻是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卻是什麽都沒有替自己辯解。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旁邊的詩銘城看著自己的女兒,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可是,詩夏隻覺得很可笑,他什麽時候盡過一個作為父親的責任。


  既然他詩銘城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那麽,又有什麽資格讓她詩夏成為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


  白姝原來想要自己主動發難的,看到詩銘城在旁邊,便開始挑撥自己的丈夫了。


  “老公,你不是還有麵膜限量的問題要問她嗎?”


  她不提這件事,詩銘城都快要忘記了。


  可是,現在白姝提到了這件事情,詩銘城也就想起來了。


  他現在讓詩夏站在自己的麵前,最關鍵的,還是想要解決產品銷售的問題。


  既然詩夏沒有能力,那就讓厲景衍幫忙啊!


  “是的,夏夏,我問你,這一個季度的銷售額,整整下滑了百分之六十,是怎麽回事?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


  詩夏仰頭看著自己貪婪的父親,詩銘城在她的心裏,與其說是一個父親,倒不如說是一個商人。


  他的眼裏向來隻把金錢看的最重要,至於親情,那也許隻是一個一文不值的東西罷了。


  詩夏笑笑,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親生父親,“父親你想要什麽解釋。做生意,本來就是風險與利潤共存,這一點,父親不會不知道吧?”


  詩銘城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現在這個丫頭伶牙俐齒的本領倒是見漲了不少!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承擔這個風險?”


  詩夏沒有直接回答,但是反問了自己的父親一句,“父親既然是一個商人,那麽,什麽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


  可是,詩銘城卻是火了,他可以對比自己厲害、比自己有權勢的人畢恭畢敬。


  但是,他的晚輩,他的下屬乃至於同級之間,他一定要這些人對自己畢恭畢敬的!

  “詩夏,你給我看清楚,我是你的爸爸,你這是對自己的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詩夏冷笑著。


  爸爸?


  她從來都沒有爸爸,她小時候被其他孩子欺負、嘲笑的時候,她和媽媽走投無路的時候,自己的爸爸在哪裏!


  “我不僅僅覺得我說的沒有任何問題!並且,我覺得,父親沒有資格管我的事情,咱們兩個人之間,不過就是雇傭和被雇傭的關係罷了。”


  詩夏的眼睛看著詩銘城的臉,一點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


  她又沒有做錯什麽事情,她問心無愧,她害怕什麽!

  應該覺得恐懼,覺得羞愧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詩銘城吧!

  “好,很好!詩夏,你現在是翅膀硬了,嫁給了厲景衍,覺得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我沒有這個意思。”詩夏淡淡地回答道。


  為什麽所有人都覺得,她詩夏是嫁給了厲景衍以後,才變得這麽“囂張”?

  她隻是她自己,至於厲景衍,也許隻是自己生命裏麵的一個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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