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塵封往事
當林昊說出“該你了”這三個字的時候,眼前的美貌少女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慌
她隻是衝著林昊突然邪魅一笑,而後,道:“小哥哥果然厲害隻是不知道你想對我怎麽樣”
一邊說,她一邊身體靠近林昊
一股芬芳的香味傳進了林昊的鼻子裏
這芬芳香味是少女的體香
林昊其實對這神秘的貌美女孩還有那獨臂老者並無深仇大怨
今日他之所以出手,隻不過是為了韋老爺子而已
而且剛才林昊也確實留手了,要不然剛才的獨臂老者絕對,死
看到這小丫頭竟然越來越靠近自己,林昊不僅眉頭皺了起來。
他本想嚇唬一下這貌美女孩,讓她知難而退,現在倒好,這丫頭竟然還公然挑釁自己,還一步步的用身子靠近自己
“怎麽不說話了你是想殺我呢還是”
貌美女孩身子已經快挨住林昊了
她的芬芳氣息,還有精致無暇的美麗臉蛋差點貼在了林昊的臉上。
林昊後退了一步,道:“別靠我太近”
貌美女孩戳笑道:“我就想靠你近點,怎麽著有本事你殺我啊”
她越說身子越靠近林昊
“你”
林昊簡直都無語了
心想,這小丫頭簡直就是個小魔女啊大爺的
眼看貌美少女竟然越來越靠近林昊,林昊忽然厲聲道:“你以為我不敢”
隨著一語出口,林昊突然一把捏住了貌美少女的脖子
美貌少女被掐住脖子,頓時一股窒息感傳來
她美眸閉起,好似在等死一般
就在此刻,突然那邊韋浩龍說話了:“林宗師求你,不要殺她”
林昊其實本就是嚇唬嚇唬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聽到韋浩龍這麽說,他於是便慢慢鬆開了手
美貌女孩看到林昊鬆手,這才睜開美眸,隻見她的眸子裏邊有著淚光閃動,她強自忍著淚水,突然對著林昊道:“你竟然真的要殺我我不喜歡你了,我恨你”
說完這話,她突然哭著跑了
在她離開之後,林昊也沒再為難韓貂寺
韓貂寺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神怪異的看了林昊一眼,而後對著他深深抱了一拳,這才身子一閃朝著美貌少女追去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此刻,江北的富豪大佬們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了林昊的身上
這一刻,他是那麽萬眾矚目
這一刻,整個江北的人都將會知道林昊的名字
這一刻,江北武道中將會知道,他們有一個“林宗師”存在
接下來,那些江北的富豪大佬們開始紛紛離場了
他們知道,今日的宴會恐怕到此結束了。
顧夕顏站在人群之中遠遠望著林昊,美眸之中流露出極為複雜的情感,最後她長歎一聲,也跟隨人群離開
韋家,古色古香的書房內,韋浩龍正親自為林昊沏茶
今天若不是林昊及時趕來,恐怕韋浩龍真的會被那冷血的美貌少女給宰了吧
“林宗師,請喝茶”
韋浩龍給林昊沏茶之後,也坐了下來。
林昊品了一口香茶,安靜坐在那。
“林宗師,請受老朽一拜感謝你替我化解這次災難”突然,韋浩龍對著林昊作揖行禮道。
林昊道:“你到底是怎麽得罪那個女孩奶奶的”
韋浩龍起身後,深深歎息一口氣道:“哎,這事情說來話長”
“我呢三十年前曾在燕京當兵,也是那時候我認識她的奶奶小蘭當時的小蘭乃是燕京四大家族朱家的小姐,而我隻是一個窮酸的外地當兵的也許是因為緣分,也許是因為愛情,我那個時候就愛上了小蘭,在相處中,小蘭也很快愛上了我本來她的家族反對我們的婚姻,最後在小蘭的以死相逼中,我們總算結成了連理,就在我們快要結婚的那幾天,沒想到前線發生了戰爭,於是我就被派上了戰場我記得臨走的時候,我們倆曾互交信物,以此來托付終生,小蘭給我的就是這個繡著鴛鴦的手帕”
一邊說,韋浩龍一邊將那老舊的手帕給拿了出來。
林昊看了一眼手帕,道:“那後來呢”
韋浩龍渾濁的眼眸中,突然有些淚光閃爍
他先是邁過頭,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而後才轉過頭繼續講:“後來,我就被派去前線打仗了”
“戰爭是殘酷的,我在前線一待就是三年,那三年之中,我每天每夜都在想著小蘭,因為我愛她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們的旅長把我叫到了作戰室,然後給了我一封信,信是從燕京寄來的,信上說小蘭已經嫁人了當時我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就好似被晴天霹靂擊中一樣,瞬間暈了,那一次,我足足躺了一個星期我不相信小蘭會離開我,我也不相信她會嫁人於是我就回信問小蘭,過了十幾天時間,小蘭回信給我,說,她真的嫁人了我在看到小蘭的字跡乃是她親手所寫之後,才徹底的絕望了於是,我就把我們兩個的定情信物郵寄給了她從哪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回燕京沒有再找小蘭,後來我就來到了江北”
林昊聽完之後,忍不住問:“照你這麽說,那這段感情不怪你啊”
韋浩龍突然搖頭道:“不,怪我都怪我”
“為何”林昊好奇道。
韋浩龍道:“林宗師有所不知,原來當年小蘭根本沒有給我寄信,那些信件全部是她家族裏邊的人員所為,他們家族擔心我在戰場戰死,擔心小蘭會因此痛苦一生,所以才假寄信件給我,連她的字跡都是他們家族偽造出來的”
林昊聽後,恍然明白過來。
“你是怎麽知道的”
韋浩龍道:“我是十幾年前才知道這件事的,當時燕京的朱家人來到江北投資,我無意中見到朱家人,所以才問了當年事情那個朱家人才把所有一切真相告訴了我他還告訴我,小蘭當年在接到了我退回去的定情信物之後,一下子大病三個月那三個月之中,我能想象得到小蘭是如何痛苦後來據說小蘭出家了,從哪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她半點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