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七章 流產了
吃飯的時候鬱少寒就告訴寧喬喬,她受傷了,雅集團一定不可能會坐視不理,當然會給她一個法,但是冉氏也要知道見好就收,絕對不能過度糾纏。
“當然不可以!”坐在沙發上的鬱少寒看了看寧喬喬,確定她沒有又要用枕頭砸他的想法,才跟寧喬喬分析:“你也不想想,杜白那子那麽一個敗家子,但是他到現在都還是雅集團的副總裁,為什麽?不就是因為他爸爸寵他?他都敢把你叫過去為難,涯卻沒有一個人敢攔他,這平時他在雅是什麽樣的地位,你應該能看出來吧?所以你……”
“所以你不就是想告訴我,這個敗家子的爸爸很喜歡他,我不能讓他的兒子太沒麵子,是不是?我們冉氏不能拿著這件事做文章對不對?大家都要大事化事化了,嗯?”
寧喬喬挑眉看向鬱少寒,依然還年輕稚嫩的臉龐上神情卻是一片淡然。
“……”鬱少寒看著寧喬喬皺了皺眉,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把事情鬧大了固然是幫她出氣,但是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雅集團的名聲當然會受到影響,但是冉氏也一樣!
如果事情鬧大,別人隻會覺得冉氏太難纏,以後如果要選擇跟冉氏合作,都要再三考慮。
“紅吧。”寧喬喬挑了挑眉,忽然笑了,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鬱少寒,勾著粉嫩的唇瓣,道:“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要他們立刻在和我們冉氏的合作案上簽字,當然合同的條款會有一些變動,但是這個條件要讓我們冉氏來開!至於怎麽讓雅集團的人簽字,這件事就由你去辦了!”
“為什麽是我?我又不是你們冉氏的人!靠,鬼你敢拿我當跑腿的?”鬱少寒俊臉上寫滿了拒絕。
“那個杜白不是你的朋友嗎?你不是來當客的嗎?你不能隻服我們不去服雅集團吧?”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平靜的看著鬱少寒,理所當然地道。
她當然可以不追究杜白打傷她的事,但是隻不過是換一個方式賺回來而已!
鬱少寒真是後悔自己為什麽要來這一趟,現在好了,這鬼拿他當跑腿的,他不僅不出拒絕的理由來,還要充冉氏的談判代表。
“鬼,你什麽意思?想趁機敲雅一筆?”鬱少寒挑眉看著寧喬喬問道。
“什麽叫敲詐呀,你這話的也太難聽了。”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白了一眼鬱少寒,溫軟的聲音煞有介事的道:“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叫破財免災吧?什麽叫破財免災啊?當然是隻有你除了錢災難才會離你遠去,將我打傷了可是卻想就這麽算了,一點血都讓他出,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那我們然實的麵子還往哪裏擱?人人還不得都以為我們冉氏是軟柿子,想怎麽捏就怎麽捏!”
她不是不可以大事化,但是絕對是無條件的大事化!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閃過一抹壞壞的光芒,樣,找鬱少寒來當客,還以為她真的就任他們擺布嗎?
“你真是……”鬱少寒黑眸定定的看著寧喬喬絕美臉上的輪廓,忽然笑了起來,勾著唇角有些感慨地道:“你真是跟鬱少漠那家夥學壞了!”
不過壞的壞的有點可愛。
“反正我不能就這麽便宜他們,那個雅總裁不是疼自己的兒子麽,拿出點血他應該也是心甘情願的吧。”
寧喬喬挑眉看了一眼鬱少寒,道。
“我想他現在應該也沒有別的選擇,畢竟這件事要是鬧到鬱少漠那裏去,那就不是出點血這麽簡單了。”鬱少寒黑眸定定的看著寧喬喬,第撐的聲音淡淡地道:“鬼你明白我的意思麽?”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閃,抬起頭看了看鬱少寒,煞有介事的點零頭,道:“我知道,隻要你可以將合同幫我處理好,我可以在鬱少漠麵前瞞下這件事。”
畢竟隻要合同一簽,雅就是他們的大客戶,總不能讓鬱少漠將他們整死嘛。
“那就一眼為定!”
鬱少寒道。
寧喬喬轉過頭看了一眼鬱少寒,挑了挑眉,道:“事情宜早不宜遲,你現在可以出去找我的經理們了,將我的原話轉達給他們,他們知道該怎麽做。”
“鬼!”鬱少寒猛地站起身來,皺著眉不悅地朝床邊走過來,伸手沒好氣的給寧喬喬頭上來了一個爆栗,聲音冰冷地道:“我警告你啊,不準拿我但手下!”
“神經病啊你!”寧喬喬伸手捂著頭,紫葡萄一般的眸子火冒三丈的瞪著鬱少寒,“好痛!”
“你還能感覺得到痛呢?”鬱少寒黑眸上下審視著寧喬喬,忽然眼神一閃,奇怪的看著寧喬喬問道:“杜白吧你打傷了,我看你這好胳膊好腿的,他到底山你哪裏了?”
“他沒告訴你?”寧喬喬揉了揉頭,問道。
“……”鬱少寒搖頭。
寧喬喬冷冷地笑了一聲,將手從頭上拿下來,溫暖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地道:“腹!但是我是被排球打傷害的,也不知道那家夥從哪裏找來了幾個黑人女運動員,擺明了就是想教訓我!”
“那你的腹沒事吧?”鬱少寒黑眸朝寧喬喬的腹看去,眼神有些複雜,隔著一層被子他什麽也看不見。
“沒事呀,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麽,腹能有什麽事?”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疑惑的看著鬱少寒,我沒事她覺得鬱少寒的表情那麽耐人尋味呢?
“沒事就好,我這不是問問你麽,擔心你要是懷了鬱少漠的孩子,要是被排球打的流產了,那……”
鬱少寒笑了笑,俊臉很快便恢複成嬉皮笑臉的樣子。
“鬱少寒你這個神經病,你給我滾出去!”
寧喬喬朝鬱少寒怒吼道,抓起身後的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
鬱少寒修長的身體往一旁靈敏的一閃,瞬間便從門口消失了,留下寧喬喬一何人氣不打一處來,咬著唇惡狠狠地瞪著病房門口,忽然眉頭一皺,捂著肚子倒在床上,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