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失憶的孤兒
可是家夥哭得很厲害,怎麽哄都哄不好,久兒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他怎麽了?”
“可能是餓了吧,久兒,不好意思,我不能再這裏陪你了,我要回家去給他喂奶粉了。”
柯囂的老婆道。
“那你快去吧。”久兒立刻點零頭道。
“好,那我明再來陪你話吧。”
柯囂的老婆也沒再什麽,朝久兒笑了笑,推著嬰兒車離開了。
晚上。
司徒雲涼吃過晚餐後,在書房裏辦公,久兒也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漫畫書看著。
安靜的書房被奢華的水晶燈照亮,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過了一會,久兒秀氣的眉微微皺了皺,忽然合上漫畫書,起身朝司徒雲涼走去。
“怎麽了?漫畫不好看嗎?”司徒雲涼雖然沒有抬起頭,但卻像是知道久兒的一舉一動。
“涼哥哥,我有個事情想問你。”久兒走過去,趴在司徒雲涼對麵,眼神有些疑惑地道。
“嗯?什麽事?”司徒雲涼放下筆,抬起頭來看她。
久兒咬了咬唇,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道:“涼哥哥,你我的家人現在在做什麽呢?”
“你什麽?”
司徒雲涼原本平靜的俊臉驀然皺起眉,黑眸死死盯著久兒,臉色一點一點難看下來。
她又在提她的家人!
這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被提起的話題,為什麽今她又想了起來!難道是因為她又想要找她的父母了?
久兒簡單的一句話,司徒雲涼心裏卻已經是掀起了軒然大波,無數個可能性從他腦海中冒了出來。
但是久兒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臉微微皺了皺眉,自顧自地繼續道:“涼哥哥,你我的家人他們現在會不會想我啊?我有爸爸媽媽的吧,也不知道他們長得什麽樣?不知道還有沒有弟弟妹妹,或者是哥哥姐姐呢?”
“你他們現在在做什麽呢?在看電視嗎?會不會提到我啊?因我不見了,他們會不會傷心難過呢?他們會不會哭?”
久兒每一句話,就是一個問題,司徒雲涼定定的看著她,眼底閃過一抹寒氣。
答應當然是不會!
自從知道寧喬喬和久兒以前的事後,司徒雲涼其實派人去查過久兒的父母,他知道他們全部的資料,也知道他們在久兒出事後的所有反應。
那一對在出事後隻顧著訛詐柯囂的父母,根本就沒有為她難過過哪怕一分鍾!
但是這些事,司徒雲涼永遠都不會。
“為什麽你今會起這個?你想你的父母了?”司徒雲涼皺起眉盯著久兒,抿了抿唇,忍不住提醒她:“久兒,你過的,你不會再找他們了,你會一直和我在一起!”
“嗯?”久兒回過神來,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司徒雲涼,頓了頓,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唇,道:“我知道的啊,我沒要去找他們,隻是忽然想起裏這件事而已,涼哥哥你別這麽緊張好不好,一點都不好玩,你繼續工作吧,我要繼續去看漫畫了。”
完,久兒吐了吐舌頭,朝司徒雲涼做了個鬼臉,轉身朝沙發走去。
“……”
司徒雲涼皺著眉看著她的背影,隻是而已?真的嗎?
為什麽過去這麽多她都沒,今卻偏偏提起了呢?
沙發上,久兒靜靜的坐著,眼睛直直的看著手裏的漫畫書,和剛才看起來沒什麽區別。
涼哥哥貌似不喜歡她去找她的家人,那就算了吧,雖然她剛才確實是有過這樣的想法,想要再找一次試試看,但是既然涼哥哥不喜歡那就算了,反正她已經找過一次,沒有找到不是麽。
也許……她在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沒有家人呢?
或者她本來就是一個孤兒,現在隻是變成了一個失憶的孤兒而已。
……
另一邊。
柯囂的老婆剛剛回到酒店,正要給孩子弄奶粉,就在此時,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哇哇……”
孩子哭得實在是厲害,柯囂的老婆抱著孩子去開門,見到站在外麵的柯囂,頓時一震,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她才剛剛回酒店他就來了,看來是保鏢向他匯報了她回來的消息吧。
“進來吧。”
孩子一直哭著,柯囂的老婆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專門匆匆走進去,將孩子放在床上,快速拿過奶瓶和奶粉,接了溫水泡好奶粉,再將孩子抱起來喂他吃。
“你今去見她了嗎?”
柯囂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妻子問道,眼神充滿了迫不及待。
“……”柯囂的妻子一震,握著奶瓶的手緊了緊,轉過頭看著柯囂,語氣淡淡地道:“你能等我喂完孩子再問嗎?”
她不失望。
隻是依然還有些難過罷了。
當失望變成了一種習慣,她心裏的荒涼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從他進來到現在,明明看到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可是他卻沒有過問過一句!甚至沒有主動幫她一下。
饑餓的家夥吃飽後,又沉沉地睡過去,柯囂的妻子抱著他在房間裏緩慢地走著,慢悠悠地晃著,想讓家夥誰得更安穩一些。
“……”
柯囂眼神淡淡的看著他們,平靜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和自己無關的陌生人,漸漸的,他的俊臉上出現了一些不耐煩的情緒。
“我今見到她了。”
柯囂的妻子將孩子輕輕放在床上,拿過一條被子給他蓋好,直起腰來,眼神淡淡地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丈夫道。
“你見到她了?那你講我們的事情告訴她了嗎?她了什麽?有沒有想起什麽?”
柯囂幾乎是有些迫不及道的道,他急切的表情像是恨不得現在就讓久兒想起以前的所有事!
“我沒有。”柯囂的妻子歎了口氣,語氣有些疲憊的道。
這個男人他一直都花心,現在好不容易專情了,可是對象卻不是她。
“什麽?你沒有告訴她?為什麽?”柯囂很是不悅地道。
“因為時機不合適!”柯囂的妻子看著他道:“我能接近她已經是很難的事了,每次我們話不遠處都有人,所以我不敢貿然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