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二章 又去找她了
“扣扣扣。”
門上忽然傳來三聲輕扣。
寧喬喬站起身,走過去打開門,見久兒站在外麵,趕緊請她進屋。
“你剛剛才回來嗎?”寧喬喬問道。
“嗯。”久兒應了一聲往裏麵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鬱幸,道:“家夥,你知不知道你今快把我們嚇死了,以後不能再亂跑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錯了。”鬱幸很乖的認錯。
其實今並不完全是鬱幸的錯,她們也有很大的責任,久兒知道鬱幸向來聰明,也沒有再責怪家夥,摸了摸他的頭,抬起頭朝寧喬喬道:“鬱少漠不在嗎?”
“他回來了,現在應該在和司徒雲涼談事吧。”寧喬喬道。
今幫他們找鬱幸的不光有司徒雲涼,後來好像柯囂也知道了,他也派了人去找。
久兒點零頭,頓了頓,看著寧喬喬笑了笑,道:“喬喬,你真幸福。”
有兩個愛她,還無怨無悔付出的男人,寧喬喬她得到了多少女人都想要的幸福。
“嗯?”寧喬喬愣了一下,回過神有些好笑地道:“你怎麽忽然這樣?得你好像不幸福似的。”
“嗬……”?久兒訕訕的笑了笑,低下頭沒什麽。
她幸福嗎?
曾經和柯囂在一起的時候,她幸福與痛苦並存。
後來遇到司徒雲涼,她是真的幸福的。
可是現在呢?
她幸福嗎?
見久兒不話,寧喬喬眼神閃了閃,忽然想到什麽,看著鬱幸道:“鬱幸,你去休息睡一會,一會媽咪叫你吃晚餐。”
“好。”
鬱幸確實也有些困了,家夥從沙發上滑下來,邁著腿朝自己房間跑去。
“久兒,你和司徒雲涼還是沒有談好結婚的事嗎?”
等鬱幸回到房間,寧喬喬皺起眉看著久兒道。
久兒一怔,抬起頭看了看她,眼神有些閃躲:“沒有啊,我們最近都沒提這個話題,怎麽了嗎?”
她竟然還在問怎麽了嗎?
寧喬喬無語,皺起眉道:“你知道司徒雲涼是為什麽來找你的嗎?為什麽你避而不談?”
司徒雲涼不可能回避這個問題,介於久兒一直以來的態度,不願意提起這件事的不用,肯定是久兒!
“……”
果然,久兒低下頭不話了。
一副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交談的樣子。
寧喬喬皺了皺眉,歎了口氣,道:“久兒,你到底為什麽不肯和司徒雲涼結婚?”
一開始,她以為久兒不肯結婚是因為心理問題,但是寧喬喬現在越看越覺得不像。
除了在堅持不肯結婚的問題上,久兒哪裏像是有一點心理疾病的樣子?
“……”
久兒看了她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還是沒什麽。
寧喬喬歎了口氣,看著她道:“連我都不能告訴原因嗎?”
“……”
久兒依然不肯話。
寧喬喬看了看她,試探性的道:“是不是司徒雲涼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還是……你發現他在外麵有人了?”
“……”
久兒輕輕搖了搖頭。
見她否認,寧喬喬微微皺了皺眉,其實她也覺得這兩點都不太可能,一來司徒雲涼對久兒很好,二來,就連司徒雲涼自己都不知道久兒為什麽不肯和他結婚,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這麽煩躁。
久兒一直不肯出理由,就算她問得再多也沒用,寧喬喬沉默了一會,眼神閃了閃,看著久兒,認真的地道:“久兒,你有沒有想過,司徒雲涼也會累的?”
“……”
久兒渾身一震,抬起頭眼神茫然的看著她。
寧喬喬歎了口氣,道:“你一直這個樣子,不肯結婚、也不肯不結婚的理由,我們每個人都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現在司徒雲涼還會因為這個問題追你到這裏,可是時間長了呢?他也是人,他也有情緒,他會累的。”
“……”
久兒瞳孔一縮,微微咬著唇,眼神漸漸複雜起來。
如果是以前的久兒,此時她聽完這番話一定會:“那就讓他累啊!他要是放棄我,我才不稀罕他呢!”
可現在的她……
她有過那樣的情感經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累’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了。
那不是傷心,不是痛苦,卻是一種讓人無比疲憊,想要放棄、想要解脫的情緒。
有一點司徒雲涼也會這樣嗎?
他會覺得一直不聽話的‘久兒’讓他覺得很累,讓他想放棄。
寧喬喬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久兒的表情變化,見自己的話似乎起到了一點效果,故意將語氣放得很凝重地道:“這次他一來就看到你和柯囂在一起,可你們好像也沒有吵架,其實是他在包容你吧,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有他累了就不想包容你了呢。”
的確,沒有哪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和女人和前金主在一起的時候,還能若無其事。
雖然司徒雲涼也提到了一些自己的不滿,他們還爆發了爭吵,可最後還是以他的包容結束,他甚至沒有提過這件事,沒有主動要求換酒店,避開柯囂……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還是希望你能和司徒雲涼好好談談。”
話多了反而就沒有效果了,寧喬喬點到即止,不再多什麽,起身去鬱幸房間,看家夥有沒有踢被子去了。
久兒皺著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過了好一會,才站起身離開。
打開門,久兒走在走廊上,忽然眼神一閃,看到一道從外麵走過來的身影。
鬱少漠也看到了她,英眉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道:“你又去找她了?”
久兒也停了下來,同樣是皺起眉,不樂意地道:“我幫你找了一兒子,去和她幾句話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問題,但是你很煩。”鬱少漠撇了她一眼,冷冷地道。
“嗬……”久兒冷笑著看著他,道:“我好歹也忙了一,你連句謝謝都沒有?鬱少漠,你做人真是越來越差勁了!”
“哦?這句話算是你的哪個身份的?”鬱少漠冷笑著勾起春,冰冷的話像是一把剪刀直插久兒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