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二十八章 溺死人
“你沒有不舒服?”鬱少漠皺著眉,鷹眸緊緊盯著她。
“當然沒有了,你放心吧,我好著呢,我剛才那麽隻是不想和他們一起吃飯而已,難道你想去麽?”寧喬喬完,又道:“鬱少漠,你先放我下來呀。”
“以後不管你有多不想和他們一起吃飯,都不準再用這樣的借口,知道嗎?!”鬱少漠沒有放下下來,倒是板著臉訓她。
寧喬喬看了看他,估『摸』著可能是她剛才的話嚇到他了,知道自己理虧,老實巴交的低下頭:“哦,我記住了,可是我不找這個借口,我也不知道該什麽啊。”
“隨便你找什麽!就是不準找這個!”鬱少漠冷著眼等她。
殺氣十足的俊臉恐怖極了,寧喬喬習慣『性』的縮了縮脖子:“哦,我知道了,那個你先放我下來啊。”
鬱少漠撇了她一眼,將她丟在地上。
是‘丟’有些過分了,不過反正放她下來的時候力道並不溫柔,寧喬喬腳跺在地上,頓時傳來一震針紮似的麻意,忍不住驚呼一聲,一把抓住鬱少漠的胳膊才勉強站穩。
鬱少漠鷹眸冷冷地盯著她,動都沒有動一下,完全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這男人要不要這樣啊,溫柔的時候可以溺死人,擺臉『色』的時候可以嚇死人,不就是騙了他一下麽,她又不是故意嚇他的,要不要這麽生氣啊……
寧喬喬咬著唇在心裏腹誹。
“現在好了?”鬱少漠低下頭看著她,不等她話便道:“既然好了就走。”
完,他抬腳率先朝前麵走去。
“誒,鬱少漠你等等我啊!”
寧喬喬趕緊追上去,因為腳還有點麻,她身體一瘸一拐的走得有些不自然。
“鬱少漠,你等等。”跑了幾步才追上鬱少漠,寧喬喬不管不住的抱著他的胳膊。
“……”
鬱少漠低下頭瞥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也沒什麽。
“鬱少漠,剛才那個喬治是誰啊?也是你的合作夥伴麽?”寧喬喬問道。
鬱少漠停下腳步看著她。
“怎……怎麽了嗎?是不能告訴我麽?”寧喬喬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怪怪的。
鬱少漠公司裏的機密大大,從來就沒有瞞過她什麽,所以她剛才才會問。
“寧喬喬,這個喬治,是銀河資本的執行ceo。”鬱少漠道。
“銀河資本?”寧喬喬愣了下,疑『惑』地皺起眉:“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全球十大投資公司之一的銀河資本?!”
寧喬喬對商場上的了解並不多,但是像銀河資本這樣的神級存在她卻是知道的,因為就像普通人未必見過世界首富,但是卻都知道世界首富是誰一樣。
“沒錯,就是它。”鬱少漠點零頭,眼神有些沉地看著她:“銀河資本已經是全球十大投資公司之一,資本雄厚到什麽地步你應該明白,管理這家公司的人確實東瀾家的人,而且還不是像東瀾清他們那樣的直係親屬,甚至連東瀾格那樣的旁係都不是,可見東瀾家的實力到底有多深。”
寧喬喬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反應過來。
剛才她隻覺鬱少漠居然和東瀾家的一個人是生意夥伴,實在是太巧了,卻沒有往深處想。
這麽一……
“看來東瀾家和你一樣,雖然你從來不知道商界有個東瀾家,可是並不代表他們不在商界活動,而且不定除了這個銀河資本,還有很多公司都是屬於東瀾家的。”
寧喬喬皺著眉道。
“嗯。”鬱少漠點零頭,讚同她的看法。
寧喬喬深深吸了口氣:“怪不得這些人鬥得這麽厲害,看來東瀾家還真是一條大魚。”
鬱少漠看了眼前麵,道:“已經中午了,我們該回去吃午餐了。”
“哦。”寧喬喬回過神,挽著他的胳膊朝前麵走去。
不管東瀾家是一條多大的魚,這些都和她沒有關係,寧喬喬並不打斷趟這趟渾水,入宗儀式在即,很快他們就可以離開這裏去看鬱幸了。
……
晚上。
圓月掛在空,處於雨林中的古堡群有些房間亮著燈,白人來人往的喧鬧被寧靜所取代,此時一切顯得萬賴俱寂。
房間裏,寬大舒適的大床上兩具身體緊緊相擁,寧喬喬半個身子窩在鬱少漠懷裏,閉著眼沉沉的睡著。
柔軟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在大床上灑下一塊一塊白『色』的光影。
鬱少漠也在沉睡中,高高在上的俊臉睡顏帥得一塌糊塗,大手扣著寧喬喬的腰,下巴挨著的額頭。
忽然,房間裏傳來一聲細微的幾乎可以忽略的的動靜。
鬱少漠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眼,轉過頭冰冷的眼神直直地朝房間裏的角落看去,眸底閃過一抹寒意。
“唔,怎麽了?”
寧喬喬被吵醒了,閉著眼『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鬱少漠皺了皺眉,冰冷的視線緊緊盯著那一片,皺了皺眉,聲音有些冷:“寧喬喬,房間裏有東西!”
“什麽?”寧喬喬被他不同尋常的語氣弄醒了,睜開眼坐起身,『揉』著眼睛道:“有什麽東西?”
房間裏隻有月光照亮他們這一片,四周黑乎乎的光線很暗,根本什麽都看不清。
“啪。”
鬱少漠抬手開療。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寧喬喬下意識閉上眼,皺了皺眉,一邊『揉』眼睛一邊睜開眼:“鬱少漠,你房間裏有什……啊!”
還沒完的話忽然被一聲驚恐的尖叫打斷,寧喬喬睜大的眼睛死死盯著前麵,身體下意識往鬱少漠身邊靠攏。
隻見就在距離他們不遠處,一條『色』彩斑斕的蛇盤踞在桌上的花瓶上,足足一米多長的粗壯身體,正揚著蛇頭朝他們吐著信子,鮮紅的蛇信簡直在挑動饒神經!
寧喬喬不是一個膽的人,可是此時還是被嚇得發抖。
沒想到在他們房間裏的,居然是……蛇!
“嘭!”
身邊忽然炸開一聲槍響。
隻見那條蛇從花瓶上掉在地上,蛇頭已經被打爆,還未死透的身體在地上扭動著,場麵不出的猙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