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九十五章 我是不是很失敗
一共三個女傭,三個廚師很快便被叫來了。
鬱少寒眼神冰冷地打量著他們。
“鬱……鬱先生,我們沒做錯什麽吧?”
有一個女傭有些害怕地道。
鬱少寒沒回答她,隻是盯著他們看。
雲懿站在一旁也看著這些人,過了一會,她輕輕朝鬱少寒搖了搖頭。
鬱少寒眉頭一皺,揮了揮手:“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所有人麵麵相覷,但都沒有什麽,紛紛快步離開了。
很快,大廳裏便隻剩下他們四人。
“你懷疑凶手在這裏麵?”鬱少漠皺起眉問道。
“我是擔心像之前雲越承派人易容混在我們這一樣,萬一凶手也早就易容混進來了?不過剛才我沒有發現他們有受贍人。”
“我也沒發現。”
雲懿也皺著眉搖了搖頭。
一個人可以易容成另一個人,但是受沒受傷卻是掩飾不聊。
“等等,為什麽你們會覺得那個凶手在這裏?你們追著他進來的?”寧喬喬疑惑地道。
“不算是追著他進來,我們追著追著那個人就不見了,但是他的確是朝這個方向來的。”雲懿皺著眉解釋道。
“這個方向住的人又不止我們,還有司徒昭,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幾個雲家的嫡係,似乎還有你的母親和妹妹,而且雲越承也在這個方向。”鬱少漠淡淡地。
寧喬喬皺了皺皺眉,道:“那個人也未必就一定是住在這邊的人,不定他是故意朝這個方向跑,其實他還可以繞過這裏,再回到別的地方去。”
可能性有很多種,並不能因為那個人朝這個方向跑,就他肯定就藏在這邊的別墅裏。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人一定對雲家很熟悉,晚上花園裏也不是沒有保鏢,但是他卻誰都沒驚動。”鬱少寒聲音有些冷地道。
“不定就是雲家的人,保鏢看到了也當沒看到。”鬱少漠道。
的確,事情有很多種可能。
這樣來去,好像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鬱少寒擰著眉,沒有再講話。
寧喬喬看了看他們,道:“好了,這麽晚了,你們也該累了,凶手已經跑掉了,就算坐在這裏也沒用,你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雲懿點零頭,站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完,她轉身便要離開。
手忽然被一隻大手抓住,她轉過頭,隻見鬱少寒正皺著眉看著自己,有些疑惑地道:“怎麽了?”
“你要去哪?”鬱少寒看著她道。
雲懿愣了下,下意識道:“當然是回雲越承那裏,怎麽了?”
“你呢?”鬱少寒眯起眼道:“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你現在還要回他那裏?”
“……”
雲懿愣住了。
寧喬喬朝她揶揄地笑了笑,不想留下來當電燈泡,拉著鬱少漠匆匆上樓了。
雲懿尷尬極了:“我們也不算結婚了吧。”
其實他們沒有辦理結婚登記,這場婚禮又……變成這個樣子,怎麽能已經結婚了呢。
“我不管,反正在我心裏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晚上當然是住這裏。”
“這……我……”雲懿正要講話,忽然看到什麽,表情一僵,眼神定定的看著他的手臂,隻見鬱少寒拉著她的胳膊上,黑色休閑西裝潑了一條口,邊緣的布料被打濕了。
“我什麽我,反正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晚上就住這裏!”鬱少寒看著她道。
雲懿瞳孔一縮,忽然伸手在他胳膊上那片濕漉漉的布料上摸了一下,隻見手上沾了一些黏膩的猩紅,頓時臉色大變:“你受傷了!”
“……”鬱少寒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淡淡地道:“我沒事。”
“什麽沒事,你都流血了!為什麽一直不告訴我?快和我去處理傷口!”
雲懿顧不上那麽多,拉起鬱少寒飛快朝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她找人要了醫藥箱,拎著箱子回到鬱少寒的臥室,道:“趕快把衣服脫了。”
鬱少寒忍俊不禁地彎著唇:“你這個樣子,我會以為你急不可耐的要對我做什麽,雖然今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但是你也用不著這麽急。”
“……”
雲懿眼神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講話。
丫頭生氣了。
鬱少寒摸了摸鼻梁,什麽話都沒,在雲懿的注視著下乖乖脫掉外套,再脫掉裏麵的黑色t恤,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和那條帶著血跡的胳膊。
如果是平時,此時雲懿早就不好意思了,但是她現在顧不上那麽多,打開藥箱拿出消毒水和麵前還有紗布,認真為處理傷口。
好在鬱少寒這隻是子彈擦傷,沒有造成嚴重的情況,雲懿將傷口消毒,塗上消炎的藥物,用紗布裹好他的傷口。
做完這些,雲懿抬起頭看著他:“受傷了為什麽不?”
“剛才不是在顧著追那個人麽,就沒來得及告訴你。”鬱少寒輕描淡寫地道。
“……”
雲懿咬著唇沒話。
之前樹林裏兩裙在地上時,她就察覺到他身體不太自然的顫了一下,當時她察覺到他可能受傷,但是鬱少寒帶著她去追那個凶手,她便顧不上想那麽多,見他跑得那麽快,以為隻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後來回到別墅,她沒有仔細去看鬱少寒的胳膊,再加上鬱少寒穿的又是一身黑色,所以她也沒有發現他受傷。
他不,是因為忙著和她抓凶手。
因為他知道她要為花月報仇。
“怎麽,心疼了?”鬱少寒笑了下,低沉的聲音有些調侃地道:“能讓你心疼,看來我這傷沒有白受。
“……”
雲懿還是沒話。
鬱少寒俊臉上不正經的笑意漸漸淡下去,認真了幾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歎息一聲,將雲懿摟進懷裏,道:“好了,別擔心,我不是因為隻是一點傷而已,又沒什麽大礙,再當時不是顧不上麽,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雲懿眼神閃了閃,聲音有些低:“鬱少寒,我是不是很失敗?”
鬱少寒眉頭一皺:“為什麽要這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