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練、練
慰問演出後的這個雙休日是戰士們過的最悲催的一個休息日,早操的帶出跑步變為了駐地裏的齊步正步走,中間還夾雜著蹲姿訓練。
“你說班排不會這麽練下去吧?”
“估計也就這幾天這麽練吧!”
因為在門口訓練,連部的人員也被連長指導員要求加入到隊列中訓練,美曰其名:鬆散的沒個正行了!
正在隊列跟著班排練習正步踢腿訓練的陳皓和鍾澤銘在最後小聲的說了幾句後閉上了嘴。
“二!”
終於聽到了排長的換腿的口令,所有人使勁的把快要發抖的左腳給踏到地麵上,原地抬起右腿繃直。
“不行啊!這才幾分鍾就不行了,看來以前沒練到位嘛!”
“腳麵離地麵的距離夠嗎?是要我給你腿上掛東西嗎?”
“報告!不是!”
“不是還不給我抬高些!”
被點名的戰士咬著牙把下垂的腿抬了起來,臉繃的通紅的。
“休息日嘛!大運動量的訓練不能進行,我們就弄些原地的不需要來回跑動的訓練!”
“我對你們好吧?夠照顧你們了吧?”
排長來回在隊列中檢查戰士們的動作和標準時嘴裏還不停的刺激著戰士們的心裏承受能力。
“離早操結束還有十分鍾,你們呢也別太累,就這樣堅持到結束吧!”
戰士們一聽瞪著眼睛看著排長,排長見到戰士們炯炯有神的眼神,拍著手。
“就要這樣的氣勢,比剛才要死不活的樣子順眼多了!”
“我先撤了!”
“報告!”
鍾澤銘小聲的和陳皓說了句喊了句報告放下腿跑回連長指導員的帳篷裏整理內務去了。
陳皓心裏喊了句:臥槽!我們可以不用和班排訓練那麽久的!小子跑的真快,一起喊報告排長還能放我倆一起走,現在在喊肯定不會同意的。
站在陳皓身旁的宋玉龍見鍾澤銘一溜煙的跑了回去,不像平時早操還會帶著他離隊,這次直接把他給扔下了。
“解散!”
早操結束的口令一下達,所有人把腿放下來原地來回的跳著,有的直接原地做起了蹲下起立緩解酸脹的腿。
“你小子剛才跑的夠快啊!”
陳皓回到帳篷堵住正準備去炊事班的鍾澤銘。
“不是怕收拾連部內務時間不夠嘛!所以我先撤了!”
“班長!平時你不是都帶我的嘛?”
“今天沒跑遠,時間夠,給班排看到兩個人在連部收拾影響多不好啊!你說是吧?”
宋玉龍被鍾澤銘幾句話給堵上了嘴,支支吾吾的沒說話。
“後麵早上再有這樣的訓練,大家輪著來!”
陳皓讓開門口把被子抖平壓實疊成豆腐塊放到一邊,把床單給繃直後把被子給放了上去。
“上午的教案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指導員!”
“通知部隊直接在大帳篷集合!”
早飯後,指導員從炊事班那回來見陳皓坐在門口上前問了下上午政治課的事情。
“二連,帶馬紮、筆記本大帳篷集合!”
夾著馬紮和筆記本的戰士路過指導員身邊時打著招呼,指導員點點頭。
“前後間隔調整好!向前看齊!”
“報告指導員同誌,二連集合完畢!請指示!”
“坐下吧!”
“是!”
排長見大帳篷裏集合的戰士調整好間距後大喊一聲。
“坐!”
“都放輕鬆,別那麽緊張,把大家集合起來呢,是補補前麵拉下的政治課!”
指導員坐在前麵的椅子上,手上的教案卷成筒狀敲著掌心,陳皓坐在隊伍最後看到指導員手中的教案頓時頭就疼了。
教案又被卷起來了,等會存檔留存壓不平又要重新打印了。
上午的政治課指導員邊講課邊和戰士們聊天,氣氛十分活躍。由於指導員上課占用了上午不少時間,解散後班排長們就沒多占用戰士們的休息時間,讓大家自由活動去了。
下午陳皓和鍾澤銘正準備去班排找同年兵交流感情的時候,宋玉龍跑了回來。
“你不是班排的嘛?怎麽回來了?”
“班長,班排都在屋裏整頓紀律作風呢!還沒進屋就被排長給趕出來了!”
“得!我倆還是在屋裏待著吧!”
三人在屋裏各幹各的事,陳皓在清洗工具箱裏的工具,鍾澤銘在電腦上玩著紙牌遊戲,宋玉龍坐在馬紮上看著自己帶的書。
“有人打牌沒?”
指導員進屋開口問著。
“班排沒時間,你們過來兩人陪我和連長打會牌!”
說完轉身回去了,陳皓抬起滿是油的手。
“你倆去吧!我還要弄會才能清洗幹淨!”
鍾澤銘關上電腦,宋玉龍把書放到箱子裏拿起旁邊的折疊桌子和馬紮出門右拐進連部。
“別忘了帶上紙!等會我過去看你們的戰績!”
和連長指導員打牌誰輸誰在臉上貼上紙條,基本上指導員被貼的次數是最少的,陳皓幾次和連長指導員打牌,都是滿臉紙條的回到屋裏,被鍾澤銘笑了好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