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2)
留守駐地看家的陳皓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和排長的聲音鑽出帳篷。
“後麵的加快腳步跟上,離目的地沒多遠了!”
排長側著身子在隊伍旁邊回頭招呼著後麵的隊伍,先頭部隊基本上以士官、老兵和小部分新兵,中間的隊伍有老兵有新兵,最後一小撮隊伍裏除了在隊伍外的班長和班副沒有一個士官,有幾名老兵見快到駐地了加快腳步追上前麵的隊伍從最後的隊伍中脫離出來。
“幾個滑頭!”
崗哨看到追上來的幾人身子不動嘴裏小聲的說著。
“正常,以前我們新兵的時候老兵不也這樣恢複體力到最後一下子爆發出來嘛!”
所有人強打起精神整好隊,指導員直接坐到崗哨的位置上捶著腿,等隊伍集合完畢後排長直接讓最後的十名留下其餘人員就在連部門前進行些舒展訓練。
“和昨天一樣!知道怎麽做了吧?”
“報告!知道了!”
十人苦著臉在原地做著俯臥撐、蹲下起立,排長讓崗哨對他們進行數數,自己邊做著擴展運動邊走向正在進行壓腿的隊伍前。
“所有人都有!”
正在壓腿的戰士聽到排長的話站直身子。
“前後左右間隔一臂!向中看齊!”
在小碎步中隊伍重新調整好距離站好。
“原地高抬腿開始!”
戰士們保持上身挺直,大腿交替上抬,小腿下垂,大腿上抬高度至少保持水平麵以上,雙手同肩寬上臂垂直地麵,前臂保持水平,膝蓋碰到雙手才算合格。
排長跟著隊伍做了會高抬腿後讓隊伍停下進行壓腿和拉伸訓練,做完俯臥撐和蹲下起立的戰士在中途喊著報告加入到大部隊的訓練中。
終於得到解散的戰士們在訓練結束後走回到帳篷裏直接就癱坐在帳篷裏。
“靈魂出竅了!沒知覺了!”
“挪個地方讓我躺下!”
“你們不想被排長再拉出去練一頓,最好坐在馬紮上休息!”
屋裏的老兵見有的戰士躺在地上發話了,在老兵的提點下躺在地上的戰士直接匍匐到床邊拿出馬紮靠著床邊坐下。
“武器別擦了,晚上還要進行射擊夜訓!”
“不是吧!班長,晚上還有訓練?”
陳皓進屋通知部隊不用急著擦試武器被戰士的話給問蒙住了。
“這不是廢話,過幾天夜間射擊,不在射擊前進行強化你們能打上去嗎?”
“能給我打包票立軍令狀的我可以和連長說晚上的夜訓你可以不用去參加!有人敢立這個軍令狀嗎?”
陳皓環視帳篷一周見沒人敢說話。
“這才強化訓練幾天就哭天喊地的了,有出息嗎?”
丟下這句話陳皓離開帳篷到後麵的帳篷去下通知。
“班長的話傷到我的心了!我一直認為文書很文明的!”
“你們自找的,讓你們訓練又不是要你們的命!”
“換個角度想想,晚上在射擊場上一趴,又不要你們跑又不要你們跳的,除了風大些有些冷不比平時訓練要輕鬆啊!”
有老兵幫著陳皓說話,讓他們有這個時間發鬧騷還不如閉上嘴利用點滴時間休息恢複恢複精力。
晚上還是和往常一樣在太陽下山後溫度急劇下降,等隊伍趕到射擊場的時候已經有部隊趴下上麵進行訓練了,連長上前交涉了下和先到的部隊直接平分了射擊台。
等靶子插上後,起伏的拉動槍栓的聲音在射擊台上響起。
連長和班排長們還是拿著檢查鏡一個個的進行檢查和指導,陳皓背著槍在射擊台上站了會後就退到後麵的山坡下躲風去了。
靠在山坡上,陳皓拿起手中的步槍平舉看著上麵的氚光管,陳皓的武器由於平時用的少,基本上除了拆卸保養有些不明顯的磨損,對武器的性能沒有影響,班排用的武器有不少在訓練中磕碰造成一些槍口消焰器的變形和氚光管的掉落,為此陳皓前段時間還特地和班排交待下去有磕碰當天直接和陳皓說,能修複的修複,實在修複不了的要提前打報告送到修理所進行修理,就為武器修理這事,連隊請修理所的人員聚餐不是一兩次了。
“在發什麽呆呢?”
“啊!司務長,沒想什麽!”
“不上去訓練,又下來偷懶了!”
“司務長,對我來說練與不練已經沒有說法了,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說槍手都是子彈喂出來的了!”
陳皓這麽說是有原因的,陳皓也知道入伍以來運氣不錯,打的彈藥數量不少,步槍到什麽位置進行擊發手指用大的勁差不多快形成自然反應了。
“知道你打的彈藥多,有必要在我麵前這麽現嗎?我回去燒薑湯了,你和我回去嗎?”
“不了,還是和大部隊一起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
司務長帶著炊事班的戰士以前離開射擊場小跑回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