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身手(1)
“你小子那一腳下的蠻狠的嘛!”
“指導員,我那不是急的嘛!一下子沒控製得住,回過頭來想想把槍口抬高不對人就行了,哪知道.……”
“哪知道很自然的就一腳上去了!而且踹的還是那麽的正!”
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的連長手枕著頭和正在鎖槍櫃的陳皓聊著晚上的那一腳風情。
“要我說的話這一腳沒踹錯!”
指導員從床上坐起,讚同陳皓晚上的那一腳。
“盡管我們都知道武器裏沒有實彈,但是槍口不許對人這是從慘痛的教訓裏吸取的寶貴經驗!”
“這次不製止,會讓戰士們覺得槍口對人沒什麽大問題,平時訓練無所謂了,萬一在進行實彈射擊時槍口對人了呢?所以我們要借著這件事給戰士們緊緊弦,抓牢安全這個關!”
陳皓見指導員準備和連長促膝長談安全教育這個話題了,加快手頭的動作把槍櫃鑰匙還給連長,喊過崗哨幫著把門簾給粘上。
“連長指導員睡了?”
才進屋鍾澤銘從地上站起來,梁宗森趴在地上抬著頭喊了聲班長。
“早呢,還不知道什麽時候睡呢,走的時候正在商量著要在全連搞次安全教育整頓。”
“好好的搞什麽安全教育整頓?不會是晚上你那一腳的事吧?”
陳皓點點頭,等上衣脫下來疊好放在床腳的時候反應過來。
“不對啊!你們怎麽不說槍口對人的事怎麽老盯著我踹人的事啊?”
“班長!這個我知道!”
梁宗森從地上爬起來一臉興奮的說著。
“班長!你知道你晚上的那一腳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沒?這還是我們頭一次見你出手,沒想到那麽幹淨利落!”
“完了!好不容易在你們麵前養成的好好人這下徹底暴露了!”
陳皓勒住梁宗森的脖子。
“說!有沒有在班排說我的壞話!”
“沒,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我們一直不相信班長他們說的,這次相信了!”
“說什麽的啊?”
“就是關於班長你的身手的事!一直說你的身手好,最關鍵的是下手還黑!”
“身手好不是重點吧,最後的下手黑才是關鍵的吧!趕緊洗洗滾上床睡覺去。”
陳皓鬆開梁宗森的脖子端起臉盆放在床邊倒上熱水準備泡腳。
鍾澤銘把身上的汗用毛巾擦幹淨後,坐在床上看著陳皓。
“看我幹嘛?臉上長花了?”
“我在好奇你晚上怎麽會發那麽大的火,按理來說你以前都是講講就算了,這次直接動手了,有心事?”
“沒事啊!我剛在在整理武器的時候想過這個問題,我在猜測我是不是這段時間精力旺盛沒處發泄!”
“有這個可能!以前起碼你還能上上訓練場練練,這段時間你最遠的距離也就是營部來回,確實是精力旺盛沒處發泄了!”
“要不明天早上和連長指導員說下我這幾天也上訓練場去溜達溜達去!”
第二天早操訓練結束,陳皓把想法和連長指導員說了下,同意了陳皓的要求。
“身子沒事吧?”
陳皓在發放武器時看到昨晚被踹的戰士小聲的問著他的情況。
“班長沒事,現在不疼了!”
這名戰士從槍櫃裏取走自己的武器一溜煙就跑出了連部。
上午的訓練戰士們見到陳皓也跟著上了訓練場,一個個都很好奇同時也在疑惑文書不留在駐地看家也跟著上訓練場了。
上了訓練場的陳皓跟著老兵們訓練了一會兒更加肯定自己是一個人留守看家給憋出病來了,每天都是待在屋裏精力養的太足了。
“臥槽!文書今天出門打藥了!訓練那麽猛!”
“剛才我在他身邊,飛撲眼睛都不帶眨的直接就下去了!看得我都替他覺得疼!”
“等會休息的時候問問他!”
陳皓身邊的戰友趴在地上小聲的議論著,見班長下口令繼續掩護推進時才停止議論。
“陳皓今天怎麽了?”
連長在檢查訓練情況的時候見到陳皓發飆似的訓練問著身邊的鍾澤銘,鍾澤銘看了幾眼後。
“連長,別管他!他這是在發泄多餘的精力呢!就是有勁沒處使,還不容易逮著機會了肯定會狠狠的發泄下!”
鍾澤銘把昨晚陳皓的推測和連長說了下。
“去和他說聲,發**力也不是這樣發泄,注意下別弄傷自己了!”
“是!”
休息的時候還沒等陳皓的戰友問清楚情況,鍾澤銘跑了過來。
“連長讓我和你說,發**力歸發**力,注意下力度別把自己給弄傷了!”
“你說你至於這麽猛嗎?看你把周圍人給嚇得!”
“就是!這此我們被班長給訓了一通,說是我們平時的訓練就是在混日子!”
陳皓和周圍的戰友道著歉,告訴他們也就這幾天上下訓練場,把多餘的精力發泄掉就老老實實的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