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我沒權力呆在這?
“你幹什麽……我自己來!”
安曉婧一臉黑線,心中不情願被他這樣羞辱,卻也無可奈何,誰叫她安曉婧命運不好,偏偏嫁給了他呢?
安曉婧將外衣全部脫去,但卻停止了,因為她每次這麽被冷亦琛盯著看,都感覺是被羞辱,以至於不管多少次,她都無法習慣。
冷亦琛的眼光微微的注視過來,他的喉嚨一緊,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麽,不繼續?”
安曉婧瞬間臉紅起來,她望著一旁的花灑,接著便又問道:“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出去吧……”
她又不是變態,被這樣盯著,她都快難為情死了,這叫她怎麽洗?
“出去?你以為我脫了衣服是要幹什麽?這浴室又不是你的專屬,為了拉你出來,我可也被淋濕了,我沒權利呆在這?”
冷亦琛拋出一個反問句,這頓時讓安曉婧很尷尬,她思考一下便說:“那不然你先……”
“你先,我來幫你。”說著,便將花灑扯下,接著便是攬住安曉婧的腰。
然後……
安曉婧的臉頓時紅了,此時真切的有種生不如死的感想,而且她很多時候真的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麽,嘴上明明說著討厭自己,可每一次卻又總喜歡這樣羞辱於她。
冷亦琛的動作不像以往那麽粗暴,反而像是多了幾分耐心。
“真夠賤的,僅僅是幫你洗澡,你就有感覺了?看你臉都紅成什麽樣了?”
聽著突如其來的這麽一句話,安曉婧差點憋出個內出血,她多想反駁,卻又因為害羞而很難開口。
最後,才吐出了幾個字,
“冷少覺得麻煩,不必這麽操心,我自己洗可以。”
“閉嘴!”那人強硬的打斷了她說的話。
洗完澡後,擦幹身體,安曉婧正想穿衣服,卻是被冷亦琛製止了。冷亦琛一把搶走她手中拿著的待更換衣服。
“你這是幹什麽?”安曉婧疑惑,冷亦琛冷冷一笑便答:“你說幹什麽?”這麽說著,他便將手中的衣服丟在了地上,接著他將安曉婧抱了起來朝著臥室方向走去。
安曉婧一邊掙紮一邊則質問:“我怎麽會知道?放我下來。”
可抱著自己的人一點兒並沒有對她的話做出反應,俊美的臉上覆了一層陰鶩的氣息,這是吃人的前奏。
然後,狠狠的,將安曉婧壓在了床上。
安曉婧剛想起身,接著卻被冷亦琛給壓了上來。
“你、你到底要表達什麽,你別碰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別次次都總問我要幹什麽,我要幹什麽你最清楚,我要懲罰你的不聽話,還有,其實你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心裏還是挺享受的吧?”冷亦琛邪笑道。
緊接著吻……
“真是個不坦誠的賤人,想讓我吻你就直說,還用這種老掉牙的套路,倒也罷了,我就滿足你。”
安曉婧雖是氣的發抖,卻又不好繼續咒罵,畢竟又被某個大少爺誤以為她是在索吻就鬱悶了。
而冷亦琛卻是因為她的沉默不吭聲是順從了他,於是他便一陣得意道:“這就對了,少說話,多做事,努力讓我高興,這樣你才配做冷家的少奶奶。”
“你少自戀了,我才不是……”
聽著他這番厚顏無恥的話,簡直讓安曉婧忍無可忍,她話還未說完,就直接被冷亦琛搶奪了發言權,隻聽冷亦琛說道:“真是沒教養,看來還是懲罰不到位。”
說著,他俯身去咬安曉婧脖頸,這令安曉婧瞬間一個哼聲:“疼!”
“你、你幹什麽!”安曉婧一邊說,心中則一邊作想:他當自己是瘋狗麽?居然還咬人!
“不是說了麽?給你的懲罰。”冷亦琛輕描淡寫。
“冷亦琛,你也就會來這麽一招!”不過這句話安曉婧自己聽見就好,沒必要說出來。
她早就明白在這種情況下,最安全的自保就是閉嘴。
氣氛,迷離起來……
而過後安曉婧發現自己的脖頸被印上了一個大大的深紅色牙印,而且因為他咬的太用力,而讓那印記遲遲都沒能退去,那之後的幾天,她都是帶著絲巾出門。
安曉婧將之前在泉水中撿回來的圖紙拿去陽台曬幹,可結果卻並不樂觀。在那一瞬間,似乎所有的心血都被榨幹了。
有一瞬間的絕望。
她當初設計圖紙的時候全程都用的鉛筆以及油性筆,而這種筆留下的印記隻要稍微被水衝泡一下就會走形的,更不用說還是被泉水泡過。
而她當時豁出去跳進噴泉的意義也就全都沒有了,因為這些圖紙根本就沒能保住。
別說走形不走形了,每張圖紙上的紋路都看不清楚!這樣她還怎麽去參賽?
雖然這圖紙全程都是她的思路,可如今想要參照這份已經爛掉的圖紙在重新畫出一份一模一樣的,也幾乎是天方夜譚。
難道就這麽放棄麽?不,不可能。
安曉婧心中自我質問,最終卻得到內心的回應:不能!
她就這麽放棄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那可是幾百個人選中最終隻挑出三個人的冠軍賽啊,她要是就這麽放棄的話,豈不是太沒骨氣了?
認輸從來不是她的風格。包括比賽,包括冷亦琛。
更不是如了冷亦琛的心願?
如此思考,安曉婧便堅定了內心,她更是握緊拳頭表達決意。
隻不過一看到陽台上那堆碎紙片,她就一陣心痛,接著便又是一陣唉聲歎氣。
距離冠軍賽隻剩下三天了,在此期間她還能做出什麽成績來嗎?
“鈴鈴鈴”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安曉婧拿起了電話一看,心裏微微的緊張了,是南宮寒。
會是來要圖紙的嗎?
有些忐忑的按了接聽。
“曉婧!上次你的圖,最後怎麽樣了?”南宮寒的聲音有些抱歉,那一次冷亦琛故意要給安曉婧難堪,他才落荒而逃。
或許放在以往,他會考慮幫一幫她。
“全沒了!”安曉婧的口氣不是很愉快,任誰攤上這種事情,情緒低落都是難免。
“那你是放棄比賽的意思?”南宮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