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9章:年閃閃之死
所有人都驚住了。
安顯揚一下衝到了蘇木盈的麵前,從自己的身後掏出了一把槍出來。
“陸老爺,孩子在這裏吧,把孩子交出來!”
安顯揚拿著槍直直的指向了陸羽國。
陸羽國剛才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也漸漸的被憤怒換掉了。
“哇!哇!”
孩子的哭聲一直不停。
蘇木盈聽了心裏就感覺有一把刀劃過,她知道那是順來的聲音。
“那是我剛剛收養的孩子,怎麽,我的孩子也要交給你?”
陸羽國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絲非常嘲諷的笑。
“小劉,去吧孩子抱出來,讓安警官還有安夫人瞧瞧!”
“是!”
名為小劉的下人很快就從屋裏抱了一個孩子出來,蘇木盈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這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在這裏,交出我的孩子。”
蘇木盈說道。
“安夫人何必這麽為難我呢?”
陸羽國仍然不退讓,握著拐杖的手已經指骨泛白了。
“我現在有權對你的宅子搜查!”
安顯揚說,拿出了自己的搜捕證:你的宅子裏有抓我孩子的凶手。”
陸羽國本來想要阻止,安顯揚的後備軍也都來了。
這回來的人很多,陸羽國什麽都不說了。
安顯揚和蘇木盈直接衝了進去,蘇木盈已經聽不到孩子的哭聲了。
“很有可能他已經讓孩子離開了。”
蘇木盈猜測道,安顯揚還是不明白蘇木盈為什麽這麽斷定孩子一定在這裏。
“寶寶!寶寶!”
蘇木盈開口,“哇!”
突然,一個角落裏又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泣聲,這個聲音,明顯就是之前那個嬰兒傳出來的。而那個哭聲從樓上傳來。
蘇木盈和安顯揚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迅速的往樓上走去。
安顯揚一腳踹開了那個門。
他的手下也有一些跟了上來。
而他們看到的畫麵,讓蘇木盈可以崩潰,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畫麵的。
順來躺在厚厚的毛毯上哭泣,而在毛毯上,還有血液流出,那血不是順來的,而是,年閃閃的。
年閃閃的心髒部位,有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了她的胸口,而那個人躺在順來的旁邊,怎麽也醒不來了。
那個人沉睡了過去,蘇木盈崩潰了。
“閃閃!”
她朝著年閃閃的身子奔了過去。
大片大片的雪染紅了她的手。安顯揚迅速的走過來,其他警察也迅速的包圍了這裏。
而蘇木盈在最悲憤的時刻,年母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嗬嗬!嗬嗬!”
年母的眼眶紅的可怕。
她的手上也有很多很多的血,頭發淩亂,整個人的神誌都好像渙散的不像話。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蘇木盈問。
“我做了什麽?我什麽都沒做,她自殺了,我女兒自殺了。”
年母憤憤的說道。
“為什麽。為什麽她就是不肯接受呢?明明那本古書上說了,除去她身上詛咒的辦法就是你兒子的命,隻要除掉你兒子,我的孩子就不會死,為什麽。她寧願選擇自殺,也不願意選擇被治愈!”
年母的話讓當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安顯揚也憤怒的看著那個女人,讓警方抓捕了她。
“因為閃閃有良心,她知道自己還不至於去陷害一個孩子,可你不一樣,你心狠手辣,你不配做她的母親。”
蘇木盈說道。
抱起了順來,順來到了母親的懷抱,也漸漸停止了哭泣。
而年閃閃的身體,被後來趕到現場的韓蘇處理了,韓蘇的表情那樣悲傷,那樣決絕,最後誰也去安慰。
安顯揚也遠遠的望著他的背影,看著他漸漸的離開。
那個案子過去了好多天,安顯揚才問蘇木盈怎麽回事。
“你當時怎麽知道一定是在那!”
“其實一早就是有預言的,顯揚,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一件事,就是我有一種超人的預測能力,總是會把以後發生的事情提前出現在我的夢境裏,當然,不是每件事都會感知。”
看著安顯揚驚訝的表情,蘇木盈繼續說道:“我夢了兩次老婆婆抱走孩子,所以我猜是個女人,而在我生產順來的那天,我們同樣也經曆了車禍的追殺,最後孩子平安降落。”
“其實,年母告訴我她把那本從蘇家偷出來的書扔掉的時候,我就已經有所懷疑了,一定是救閃閃的方法非常的讓人難以接受,所以,她提前毀掉了那本書,讓所有的人都發現不了那個方法。”
“原來如此!”
安顯揚驚歎的說道。
他們結婚這麽久了,他隻知道蘇木盈的血可以治療百毒,這個神奇的體質,其他的卻渾然不知。
“孩子算平安了。這樣就好。”
“不過,閃閃真的很可惜,她為了不傷害孩子,而選擇了死亡,讓我也接受不了,我一直堅信自己可以找到其他方法的。”
蘇木盈咬著嘴唇說道。
“她走了,韓蘇要怎麽活?”
蘇木盈的心裏一陣絞痛,整個人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而安顯揚把她摟在了懷裏。
韓家,韓蘇看著冰棺裏的人,眼神無比的哀傷。
“少爺,這是你要的東西。”
手下把一個白色的瓶子給了韓蘇,韓蘇接過,然後把那個白色瓶子裏的黑色藥丸放在了年閃閃嘴裏。
“你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少爺!”
下人開口,然後從這裏離開了。
“閃閃,沒事的,很快就會沒事的,隻要再忍忍。一切都會過去的。”
韓蘇把自己的身子俯在了冰棺上,看著裏邊沉睡的美人,然後在她的唇部輕輕的親了親。
一滴晶瑩的淚掉了下來。
剛好掉到了年閃閃的臉上。
“現在,好好的睡吧,沒有人會打擾你的,好好的睡一覺知道嗎?我會一直守護你的,你,再也不用害怕了。知道嗎?”
男人又對著裏邊的人勾了勾唇角,似是那個人一直都在聆聽著他說話的聲音一樣,男人也從這個冰冷的房間裏走了出去,步子踏的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