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婚約?
秦秋的父親秦力,是當初林淵親自下令,被送到了邊境不毛之地,林淵沒殺他,卻讓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
如今,他竟然被人帶回來了!
而且連五重境的青龍都傷了,這消息被林淵聽到之後,體內的殺機控製不住了,眼中有血光閃爍。
“真以為,我不敢動手殺你?”
林淵喃喃自語。
秦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底線,若真覺得他是秦秋的父親,而林淵不敢殺他的話,那就太可笑了。
“那個什麽林淵呢,滾出來!”
吼吼吼。
不遠處,傳來譏諷的狂吼聲音,朱雀的臉色旋即陰沉似水,如今的林淵,頭頂著武曌天王之冠,不是誰都可以肆意怒罵的。
咻咻咻,一道道身影,也在此刻從莊園的四周飛掠而來。
朱烈,上官雲,破軍,玄武,白虎,幾人都是戰意滾滾,殺機盎然,立於在林淵的背後,等待著出手。
兩道身影,從外邊緩緩走來。
秦力很狼狽,宮腰駝背,而且滿臉滄桑,臉上帶著畏懼之色,一旁跟著個少年,表情孤傲,眉宇之間充斥著不屑之色。
青龍,也在此時衝了過來,口中有血,滿臉猙獰,他剛要出手,可看到林淵的表情,隨後就停了下來。
“秦力,我警告過你,不允許再進入江州一步!”
林淵起身了,淡淡開口。
秦力轟隆癱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林淵,真不是我要來的啊,是他強行把我帶過來的,我冤枉啊。”
林淵的額頭,微微皺了幾分。
他看向一旁的少年,少年咧嘴一笑,傲慢點頭:“對,就是我把他帶過來的,你就是林淵吧?”
“嘖嘖,蒼龍少主也就這副模樣,這麽多人幹什麽,想把我給吃了啊?”
少年嘖嘖搖頭。
旋即,他拿出了一張紙,很古舊:“這張呢,是我和秦秋的婚約,小爺我剛下山,讓秦秋出來。”
婚約?
林淵更是發愣了。
“林淵,秦秋的爺爺,與他師父是故交,曾經聊起過這個話題,可這麽多年過去了,早就沒這麽一說了。”
秦力連忙喊道。
嘭,少年一腳踢在了秦力的胸膛,秦力哇的一口黑血噴了出來,嗷嗷慘叫著。
“老東西,叫喚什麽,別以為你是我嶽父,我就不敢宰了你,媒妁之言,你還想抵賴不成啊?”
少年獰笑,旋即看向林淵。
“我知道你的不凡,蒼龍少主嘛,六重境的修為是吧,嘖嘖……雖然不如我,可已經很不錯了。”
“我不想惹是生非,但是秦秋與我有婚約在身,小爺我的東西,肯定不能被別人奪走,把秦秋交出來吧。”
少年浮誇開口。
林淵深出一口氣,有些不耐煩的擺手:“殺了。”
轟轟轟。
朱烈腳尖一點,迎著少年就殺了過去,爆發出的九重境氣息,令少年臉色大變,根本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逃。
他的速度太快了,朱烈出手之時,他就已經逃出了院落。
咻!
身影消失。
“林淵,你給小爺我等著,別以為有九重境的巨頭我就怕你!”
一道由近而遠的聲音,迅速的響起。
朱烈沒停,追了出去,林淵則是走向了秦力,癱在地上的秦力連忙爬起來,哆哆嗦嗦看向林淵。
“林淵,真不是我帶他來的,我不願意來,他把我折磨夠嗆,我都告訴他了,你不好招惹,可他偏不聽。”
“我……我沒辦法啊!”
“而且我已經醒悟了,我知道自己狼心狗肺,之前對秦秋她們娘倆的所作所為,都不是人做的。”
“我不敢奢求她們原諒我,可我絕不會再對她們倆有任何歹心!”
秦力恨不得對天發誓。
林淵輕輕點頭,他相信秦力說的話。
“到底怎麽回事。”
林淵沉聲道。
秦力表情很糾結:“我在山上住著,雖然日子苦了點,但是很充實,還遇到了一個女人,我覺得以後,伴侶生活,勞作餘生,是老天對我最大的恩賜。”
“可誰知道,這家夥從哪裏跑出來的,找到我之後,就說與秦秋有婚約,還拿出一張破紙。”
“非要讓我帶他來江州,我不來他就打我,我真受不住了,才帶他過來的。”
林淵眼中有凶光波動。
“而且這家夥來曆神秘,說自己是什麽神醫下山,狗屁的神醫,他才多大的年齡啊,就敢稱之為神醫。”
“一路上,他對我非打即罵,根本沒一點女婿對嶽父的樣子,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他,我都想掐死他!”
秦力憤恨道。
此時,朱烈也從外邊回來了:“少主,沒追上,這兔崽子修為不怎麽樣,速度倒挺快,讓他跑了。”
“跑就跑了吧,再敢出現殺了就行。”林淵無所謂的擺手。
他能有多強?
了不起的六重境七重境,這種家夥放在華國,確實已經夠恐怖,可在林淵眼中,和螻蟻沒多大區別。
敢蹦躂,拍死就行了。
“派兩個血梅花的人,送他回去,一路上注意點安全,到了之後給他留下一點錢。”林淵轉身回屋。
秦力激動無比,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回去,和自己心中那個女人生活在一起。
大城市套路太踏馬深了,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市中心。
少年滿是後怕,他坐在馬路牙子上,看著人來人往的都市,咬牙切齒感歎:“王八蛋,竟然敢對我出手。”
“小爺活閻王的名字,可不是亂叫的,九重境又怎麽樣,讓我找到機會,老子非把你給弄死!”
少年憤怒無比。
“不行,得先弄點錢,那個該死的秦力,竟然這麽窮酸,小爺我弄錢應該沒什麽問題,不過不能在江州了。”
少年起身,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一旦被林淵找到,那就完了。
先離開江州,然後籌劃。
這一個小小的插曲,林淵沒放在心上。
下午兩點。
江州國際機場。
突然之間,戒備森嚴,隨著一架飛機的落地,戒嚴瞬間消失不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從機場內走出。
“終於,回來了啊!”
男子咧嘴笑道。
他摘下墨鏡,棱角分明的臉頰,充斥著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