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三章 年輕人要有節製動作要溫柔
李青青一走,望著一臉癡迷(癡漢、豬哥)樣看著自己的何廣,米初夏沒來由地有點心慌。
換回自己的鞋子,就要開門,卻被何廣一把拉住了,瞪了何廣一眼,她嬌嗔道:
“幹嘛呀?”
“不是,你要幹嘛?”
“回家呀!”
“回家,不是…不是碗還沒洗麽?再說了,好不容易有時間了,我們還沒……親親呢?”
湊到米初夏的耳根,何廣一邊舔舐著她晶瑩的小耳垂,一邊低聲說道。
“美得你!”
米初夏頓時羞紅了臉,重重打了何廣一下,轉身就想走。
何廣卻身子一橫,擋在了門口。
米初夏羞澀動人的臉龐,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就如同充滿磁性的強力磁鐵,一下子讓何廣粘到了她的身上。
一把抱起她,滾到了沙發上,人也湊了上去。
“我愛你!”
低喚一聲,不理會她的拒絕,何廣直接含住了她嬌嫩的雙唇。
濃烈的男性氣息衝擊著米初夏的五感,她不由自主地張開雙唇,渴望著什麽、索求著什麽。
沒有讓她等待太久,一個炙熱、柔軟、濕滑而又靈活、堅韌的東西探入了她的口腔,滿足了她莫名的渴望。
雙唇與舌尖交織在一起,仿佛帶有有著濃密的甜汁,吸引著雙方不斷吮吸和舔舐。
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像兩塊強力磁鐵,在兩人的體內湧動,讓他們忘記了人類加之於自身的種種鐐銬和枷鎖、種種偽裝和屏障。
他們像千萬年前的祖先,像沒有任何道德束縛的動物一樣,貪婪而激烈地迷戀於對方的身體。
用嘴巴、用嗅覺、用觸覺,用一切能感知對方身體和氣息的感官,去體會對方的一切。
不知道什麽時候,何廣的雙手已經突破了衣服的阻隔,開始遊覽米初夏的全身。
無論溝壑與山峰、深穀和幽洞、草地還是溪流,許多羞澀而讓人難以啟齒,米初夏自己都不會多關注的地方,他都不會錯過。
每一次觸碰,每一次遊走,都會留下無數細小的熱流。
熱流匯集成河,穿透皮膚、骨骼、神經,匯集到米初夏心靈的深處,將一件件羞澀的外衣扯下。
她很快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眼睜睜地看著何廣褪下她的上衣,解開她的褲扣、拉下牛仔褲的拉鏈……
何廣每一個的動作都很緩慢,仿佛在征求米初夏的同意,似乎隻要她一個抗拒的眼神,就會停下。
但米初夏卻像是穿行在雲霧之中的醉酒者,隻是睜著一雙含情的雙眼,朦朧地望著何廣,沒有沒有半點的拒絕。
望著裸露在空氣中,白玉饅頭上的那粒葡萄,何廣顫抖著俯下身子,輕輕地將它含在了嘴裏,一股別樣的奶香和青澀頓時充滿了他的口腔。
米初夏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本能地伸出雙手,摟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與此同時,何廣也正好起身,想親另一邊的葡萄。
頭和手瞬間碰在一起!
“啊~~~”
一陣劇痛從手臂傳來,米初夏禁不住痛呼出生。
情人就像是一個腦袋下長了兩具身體,對方是開玩笑還是真的疼,不用多說都能知道。
滿腔旖旎念頭瞬間消散一空,何廣急忙起身,抱著米初夏驚問道:
“怎麽了,怎麽了?我碰到你胳膊了?”
“沒…沒事…”
嘴上說著沒事,一滴滴冷汗卻從米初夏光潔的額頭不斷滲出,瞬間連成一片。
“不會……不會是錯位了吧?”
一個念頭閃過,何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出院時醫生就反複囑咐他,骨折最怕的就是斷骨再次錯位,那種劇痛是常人無法想象的,還會大大拉長傷勢愈合的時間。
“應該不是……”
不等米初夏說完,何廣已經一把抱起她,衝出門去。
“都怪我,都怪我……我混蛋,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瘋狂地按著電梯按鈕,何廣一邊拚命地責怪著自己。
“沒事的,沒事的,你不要急!”
望著何廣額頭上不斷湧出的汗珠,胳膊上的劇痛仿佛消失了,米初夏不斷擦拭著他額頭上的汗珠,一邊不斷低聲安慰。
“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何廣飛奔而入,按下了按鈕。
往日轉瞬即至的電梯,今天似乎格外蠻長,每一個樓層的亮起,都要等待許久許久。
“快點、快點!”
何廣一邊跺著腳,一邊急聲催促,仿佛這樣就能讓電梯下降的更快一些一樣。
“讓讓,讓讓,有人受傷了!”
電梯門才打開一條縫隙,何廣就大叫著飛奔而出,空曠的地下停車場,很快回蕩著他急促的腳步聲。
一滴滴汗珠從他額頭湧出、滑落,很快就被他身上的熱量蒸發一空,化作無數蒸騰的白霧,包裹了他的麵龐。
偶爾才有一兩滴落下,打在米初夏的身上。
他卻毫無察覺,此刻的他,仿佛化身力大無比的狂暴巨人,米初夏一百來斤的體重,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速度。
急促的轟鳴聲響徹地下車庫,伴隨著刺耳的喇叭聲,奔馳在地上劃出一道黑線,飛竄而出。
……
急症室裏,一個醫生正在給米初夏做檢查,
何廣死死地盯著她的臉孔,心情也隨著她眉頭的蹙起和舒展不斷緊縮又放鬆,仿佛麵臨法官審判的犯罪嫌疑人一樣
好一會,醫生抬起頭,看著滿臉汗漬的何廣,低聲道:
“還好,隻是碰到了一下,沒有錯位!”
“籲!”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何廣忐忑不安的心也重新回到了肚子裏。
下一刻,所有肌肉都發出抗議的呼喚,就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廣心再也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給你開些藥,活血化瘀的,不過,最主要的,”
說到這裏,中年醫生看了看何廣某個部位,用過來人看穿一切的表情說道:
“年輕人要有節製,動作要溫柔……”
何廣和米初夏都是一愣,順著醫生的目光看去。
力氣重新回到了何廣的體內,他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背過身拉上了褲子拉鏈,米初夏的一張臉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