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局勢遍地暗潮蜂擁
宴會廳。
在那首領帶三十多個人質出去之後,宴會廳整個氣氛降到絕望極點,聽著不遠處女人們的淒厲哭喊,更增添了一份駭然恐懼的氣氛。
周圍的犯罪分子肆意狂笑,看著眼前的好戲上演,還時不時地喝彩打趣,更是欺淩不少富豪大佬,將他們的尊嚴狠狠地踩在腳下,以此為樂。
就在他們囂張痛快的時候,有那麽一些人,悄無聲息地在人群中挪動,因為人數太多,且犯罪分子們的注意力全放在女人們的身體上,對人群中的異常毫不在乎。
在他們看來,這宴會廳人數再多又怎麽樣,在這裏,槍彈就是真理!
在他們沒注意到的死角,幾人一個閃身,就進去了宴會廳裏麵所帶有的洗手間,在其邊上的一些大佬注意到,咬著嘴,硬是沒有將他們暴露出來。
在這個時候,不管他們是怎麽回事,總得有個希望。
很快,就有一個犯罪分子想解決生理需要,大咧咧地去上洗手間,裏麵就傳出一些輕微的聲響,但因為犯罪分子們看戲看得滋滋有味,大聲喝彩,還有其他人被犯罪分子欺辱,淒厲慘叫。
聲音就被掩蓋了。
不多時,犯罪分子重新出來,提著褲腰回位置的時候,似是被什麽東西絆倒,犯罪分子惱了,直接沒好氣地踹了一下旁邊人。
旁邊人被踹到,發出痛呼,幾個犯罪分子掃了一眼,全然不在意,又去看女人們了。
那犯罪分子還不解氣,蹲下身來拳打那人的腹部,那人更是發出哀嚎,看得周圍的人更是絕望不堪,不敢去看。
殊不知,在周圍人不敢去看的角度裏,那犯罪分子悄然把武器遞給了那被欺辱的人,那人捂著肚子痛苦地倒在地上。
但懷中,卻裹著一把手槍和匕首。
那犯罪分子打夠了,掃了一眼女人們的方向,就來了興致,看向人群中的女人們,嚇得她們猛地低頭,連連往後退,身體顫抖的厲害。
快要哭出來。
犯罪分子可不管她們可不可憐,直接就粗暴從裏麵拉出一個,那女人當即尖叫一聲,哭喊著掙紮。
那犯罪分子還不滿足,嘿嘿地獰笑,還朝不遠處的兩個犯罪分子揮了揮手,那兩犯罪分子會意,就陰笑著走過來。
拉起那絕望哭喊的女人就往洗手間拖,別的犯罪分子還起哄要他們留下來好圍觀,不過他們可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的愛好,還是拖著那女人進了洗手間。
他們全程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對其上下其手,就忽略了那犯罪分子,。
那犯罪分子滿臉胡子,一時間看不清下麵的麵貌,等到進去洗手間之後,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就沒了動靜。
洗手間裏,滿臉淚痕,卻極其懵逼的女人,看著剛才拖她進來的三個犯罪分子,其中兩個犯罪分子進來時就被躲藏在門後的兩個男人打暈,倒地不動彈了。
而第三個,也就是一開始拖她出來的那個犯罪分子,則是把她推開,掏出個匕首,就捂住那兩個犯罪分子的嘴,悄聲無息地給他們抹了喉。
女人嚇傻了,這是什麽情況,犯罪分子內部自相殘殺?
那躲在門後的兩個男人,是誰?
呲啦。
女人身體一抖,就驚恐地看向廁所隔間,被打開三道門,裏麵出來三個男人,都是西裝革履的,明顯都是宴會廳的賓客。
其中一個男人,她總覺得有些眼熟……
那犯罪分子殺了人之後,就走到女人麵前,女人看著他手上淋著鮮血的匕首,嚇得尖叫起來。
“別過來,別過來。”
“別殺我!”
女人顫抖著抱頭,孰料頭上就傳來聲音,比起剛才在外麵粗聲粗氣的辱罵,這次變得正經和嚴肅,蹲下身與女人對視。
“對,就這樣叫,麻煩你協助我們一下,叫的越大聲越好,怎麽淒慘怎麽來。”
“你放心,我們不會動你的。”
女人尖叫的嗓音僵住,愕然抬起頭,就看到犯罪分子身後的幾個男人,已經開始扒那死掉的兩個犯罪分子身上的衣服,全都換到自己的身上。
再看向廁所隔間的方向,因為她蹲著的關係,就能看到在其中一個隔間下方空出來的一點景象。
好像,有個人坐在隔間裏麵,一動不動.……
渾身汗毛炸了起來,驚懼和其他莫名情緒交織,攥緊她的心髒,可隱隱約約的,女人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你、你們.……”
女人猛地止住話頭,她想起剛才眼熟的男人是誰了,是富豪大佬圈最為頂尖的那一批,華國蕭氏總裁。
蕭邵!
而在他身邊的幾個男人,相貌也極為熟悉,竟然就是弈少他們。
不過眼前的這個犯罪分子,哦,準確說是偽裝成犯罪分子的某個人,雖然不知道是誰,可女人就冥冥之中湧上了一種感覺。
他們,該不會想去對付那幫喪盡天良的犯罪分子吧。
咬咬牙,女人也不問他們怎麽回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反正她在這裏,不受人欺辱,就已經比待在外麵,隨時都有可能被真正犯罪分子盯上好太多了。
當即,就放開了嗓門,大聲尖叫。
當洗手間的方向傳來女人的哭喊尖叫,外麵不少人都聽到了,當即心裏如墜寒窖,涼了一片,女人們更是痛苦低聲哭泣。
都不敢哭得太大聲,怕引起犯罪分子的注意,被拉出來欺辱就慘了。
女人被拖走的地方,有一對老夫妻更是抱在一起悲憤哭泣,那女人是他們的女兒,他們卻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帶走,不知道將會遭遇什麽。
犯罪分子們對視一眼,嘿嘿獰笑幾聲,“這幾個哥們也不知道在玩什麽,玩的夠大啊,那娘們叫的都比那邊的女人們慘。”
“哈哈有興趣有本事你去看一眼。”
“要什麽本事,老子說去就去,老子倒要看看他們玩什麽花樣。”還真有兩個犯罪分子上鉤,直接就勾肩搭背朝洗手間去了。
毫不意外的,這兩個犯罪分子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起哄的那幫犯罪分子也隻是嘿嘿笑了幾聲,全然沒放在心上。
而此時的洗手間裏,隨著女人的慘嚎漸漸地衰減下去,幾分鍾後,偌大洗手間裏,就徹底沒人了。
……
在首領將三十多個人質出去,威脅隱藏在郵輪各個角落的人完之後,等了五分鍾之後,始終沒有人出來,就朝這些人質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看來你們的性命還真是不值錢,都沒人出來保下你們,那怎麽辦呢。”
“不要,不要殺我們。”
“放了我,我有錢,全都統統給你們,隻要你放我一條生路。”
“還有我的產業,我的公司,都統統給你。”
被首領帶出來的這三十多人,大部分顯然心理素質不強,在看到周圍的犯罪分子齊刷刷抬起武器對著他們,當場就哭著求饒。
其他心理素質強的,雖然沒像那幫為了性命連尊嚴都不要了的人求饒,但臉色也極為難看。
他們都是大風大浪過來的,怎麽會不知道這幫犯罪分子的殘暴罪行,就算躲藏在郵輪其他地方的人真出來了,他們隻怕也逃不了被殺的命運。
那首領嘴上說著的賭注,根本就不能當真!
首領惡意大笑,掏出手槍扣動扳機就是一頓掃射,當即就有七八人倒在了血泊當中,正是剛才求饒得最凶的,其他人有一部分人已然都嚇得尿了褲子。
看著這群還活著的人卻被嚇得尿褲子,首領更加張狂大笑,就擺了擺手,犯罪分子們就上前,將這幫軟東西扔回宴會廳。
殺了這幫東西,也就一個槍子的事兒,實在是太無趣,倒不如放在最後的重頭戲裏麵。
再過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賭注到了之後,他們就將宴會廳的入出口全都封死,然後撤離郵輪。
等他們離開之後,不管宴會廳的人能不能跑出來,反正最後兩層的救生艇全都被燒毀了,他們就算跑出來也逃不了。
等時間一到,郵輪這個巨大玩意就被炸彈送上天,他們到時候隻需在救生艇上,看郵輪甲板上跑出來的人,哭喊和嚎叫,然後被爆炸引發的火災,亦或是郵輪崩塌而傾斜跳入海裏。
最終被郵輪一起帶下地獄。
屆時那將會是最為美妙的景象!
這些人被扔回宴會廳,徒留下七八個屍體,以及某三個人,隻是那些被扔回宴會廳的人受刺激太大,都沒注意到有三人悄然脫離了他們。
而在這三個人脫離出來時,首領就已經抬起頭,一槍打碎了上方的監控鏡頭,在場的犯罪分子也紛紛抬槍,打碎了在場可見的攝像頭。
確保通過監控注意他們一舉一動的人,準確就是指瓊斯,無法看到這裏的情況。
“怎麽樣,這大戲老子演得如何。”
首領囂張大笑,看著已然從地上站起身的三個人,準確說是其中的某個墨鏡男人,滿是快意和瘋狂。
“不錯,很完美,跟你們合作是明智的選擇。”
墨鏡男人唇邊揚起一抹笑意,在這一刻才真正露出血腥和殘忍,一旁的顧娜嚇傻了,雖然聽不懂墨鏡男人跟首領在說什麽話,用的語言是她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可這情況,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態度,分明這墨鏡男人跟這犯罪分子的首領是一夥的啊!
他到底是誰,為什麽!
一想到自己這兩天竟然跟一個犯罪分子在一起,顧娜就不寒而栗,身體都哆嗦了起來,絕望和恐懼,再次覺得自己那會怎麽就鬼迷心竅,非要上這郵輪。
現在可好,她知道了這墨鏡男人是犯罪分子,怎麽可能放過她.……
顧娜一個腿軟,就跌坐在了地上,聲音引來了墨鏡男人和首領的視線,顧娜渾身發抖,哭了出來。
“別,別殺我。”
“這女人是誰。”首領惡意視線在顧娜身上來回掃,有點意思,可怕殘酷如這個男人,身邊怎麽會有個女人,他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女人的時候還驚訝了下。
這個男人可是令不少家族和勢力聞聲色變的可怕家夥,誰能想到三年前那場圍剿行動,到最後變成了驚天騙局,騙過了國際刑警。
也騙過了所有人!
“一個遊戲工具,用來打發點時間。”墨鏡男人不緊不慢地開口,一旁的男人冷嗤一聲。
“別說這些廢話了,炸彈爆炸還需要多久。”
如果有富豪大佬在這裏,就會認出,這個一臉不耐煩的,極其陰狠的男人,竟是阿爾弗雷德*布朗!
首領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五十八分鍾。”
“還有半個多小時,很好,足夠我把那臭女、表子好好教訓一頓了。”阿爾弗雷德陰森地笑了,就轉頭朝一旁的兩個犯罪分子下命令。
“去,把裏麵的那個叫闞若的臭娘們帶過來。”
就算一個小時之後,整個郵輪將會不複存在,連帶上麵的所有人一起,永遠喪命在海底,可他就忍不下這口氣,勢必要在能出口氣的時候就好好地出了。
要將她好好折磨致死!
兩個犯罪分子遵命離開,五分鍾後,其中一個人回來了,慎重地匯報,“報告,沒發現那個叫做闞若的女人。”
“她根本就沒在宴會廳!”
“什麽,連個女人都找不到,你們這幫廢物,你們真的有好好找過了嗎。”阿爾弗雷德一個上前,抓住那人的領子陰沉著臉色大吼。
“是,宴會廳的女性加起來也就五百多個,剛才叫同伴們一起找了,既是東方麵孔又穿黑色禮服的女人,經過名單比對,都不是您要找的那個女人。”
“廢物,都是廢物,闞若那臭女、表子,一定躲在郵輪上的其他地方了,給我去找出來!”阿爾弗雷德暴跳如雷。
首領眯起眼睛,冷哼一聲,顯然對阿爾弗雷德這舉動極為不屑,不就是個女人,殺了就完事了,還如此計較。
墨鏡男人唇邊噙著笑意,隻是殘冷恐怖,雙手抱胸,手指在胳膊上輕點,他倒是沒想到。
那個女人,竟然不在宴會廳,那麽……
會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