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章 任爸爸的壯舉
所以,陳楓第一時間被找到,那可是打殘廢了也要送回去的決心,紫極老早就想著,回去之後,已經可以給徒弟媳婦準備備孕事宜了,簡直就是美滋滋!
這是出於對陳楓的愧疚,老家夥心底,其實已經怕了。
結果,跟著任戰天來到阿斯山脈的時候,紫極老道才知道自己是錯的多麽離譜!
大概是在任清霜上大學那會,任戰天帶她去了那片冰雪覆蓋的秘地,從裏麵搞出來大量的雪顏果,以及雪顏果的大批幼苗,也是那個時候,任清霜獲得了傳承,修煉了冰霜訣。
任戰天搞了個五年計劃,找到阿斯山脈,海神殿聖地,也是其天地氣脈貯藏之所,那裏有一塊堪稱世上獨一無二的變異水屬性天地氣脈,即冰霜屬性天地氣脈。
以任戰天的能力,什麽防禦和禁製擋得住,潛進去不被發現還不是吃飯喝水般簡單。
何況任戰天是做什麽的?!華夏龍國最妖孽的生命科學研究專家,神秘學研究專家,把雪顏果的幼苗埋下去,混合一點成熟果實,做出一副秘地浮出的樣子。
海神殿那幫人那自然如獲至寶,小心嗬護。
就這樣,大量的雪顏果植株獨霸冰霜天地氣脈,在任戰天“秘密”的嗬護下,以瘋漲繁殖的方式,漲遍了整個聖地。
時間不長不短,正好五年,是大豐收!
任戰天這五年來除了借雞孵蛋之外,那也不是閑著,幾乎是耗盡了資源人脈,在山下以奇跡的方式,造了一艘巨型貨輪,還運送了超大型機械,秘密組裝完成暗金鐳合金特殊銜接貨箱。
聖地背山的終年雪霧,天險地勢,任戰天以古老的陣法依托天地大勢做了整整五年的掩蓋,伏河最為湍急處,正是天險腳下,有支流,但因為地勢原因比凍土還堅硬。
頂了天的個把人能從那裏潛入過來,麵對的是天險,還不是接觸聖地,更無法威脅到海神殿。
誰都根本想不到,那裏,會有什麽大動作!
但,任戰天做到了!
具體怎麽做到的,軍神掏光了家底,欠了軍部一褲衩子的債。
包括,天霜集團及前身賺來的所有錢,留給任清霜的時候,基本上是一個空殼子,任戰天還找任清霜要了不止一筆錢,所以你說任清霜的產品那麽妖孽的利潤,除了實驗室等固定資產投入,基本脆弱的資金鏈,身無分文?!
至於前身,生命科學這一領域,以及涉及到的相關的醫學藥學等方方麵麵的領域,任戰天弄一項研究,就是無人超越,那麽這片區域最多的資金資源扶持就在他手上。
偏偏,這完犢子的貨喜歡吃獨食,不僅一毛不拔,而且鍋碗瓢盆都給端走!
所以為什麽最終任戰天被封殺,趕出龍都,國家最後都沒法發聲,沒轍,得罪死的人簡直太多了,而且貌似,國家撈到的除了研究好處,實質好處那真的甭提了,虧的資源虧到姥姥家,盡是肉痛。
然後是軍部,軍神的身份,硬是欠滿屁股的債,霸血戰經誰貢獻的知道嗎,那是任戰天參軍時就挖的天坑,越推廣,越多人修煉,越多人成就,他就越有口張開漫天要!
別忘了還有陳楓,殺神殿甚至還是在紫極之前盯上的。
殺神殿建立之初,任戰天就和殺蝗建立了聯係,這一年多,陳楓為什麽滿世界搞錢,到哪惡乞丐都能連褲衩扒掉,吃相都不說難看,簡直惡心,那完全都是逼出來的。
撈的錢越多,殺蝗越說沒錢,今天說這個要立項,那個要成立,武器啊,裝備啊,成員啊,訓練啊,方方麵麵的啊,就是幾百萬,上千萬,上億的從陳楓和殺神殿成員手裏撈,殺神殿從別人手裏撈!
陳楓又是個絕對信任殺蝗,那“萬千寵愛”的,要錢恨不能底褲都給掏幹淨!
這搞得,陳楓一回國,硬是去“劫富濟貧”,才有了去酒吧喝酒的錢,飛機票都是在機場坑的別人才買的。
陳楓到現在還不知道冥神殿是怎麽的,二十幾個億就要宣告破產了的。
那是因為冥神和殺蝗也有諸多戰略合作,那不僅僅是照麵打仗的被往死裏坑,更是合作的方方麵麵把他往死裏坑。
偏偏二哈那人,又也是絕對的信任殺蝗。
冥神殿在好幾百年前就存在,那個時候,都是一個小國家的貴族,統治一個小國家,搜刮了整個國家的財富好不好?!
所以,任戰天花了五年,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那一天,雪顏果成熟,海神殿聖地幾乎聚集了所有高層,不出世的老家夥等等全都激動不已的守在哪裏。
盡管,五年來,海神殿的研究水平,雪果酒除了吃之外,P的硬是沒研究出來,但是光吃,那也是靈果,延年益壽好處多多啊!
這整個聖地,一座山的成熟雪顏果,那簡直,海神殿那再也不用半退隱,絕壁發達了啊!
結果,東方第一劍,也是第一“賤”,紫極老道上門了,強闖聖地,點名那幾個不打不相識的老家夥,手癢要幹一場。
這幹就幹唄,怎麽說的,紫極那也是老高手了,切磋不說年輕一輩受益,老家夥們都能獲益匪淺。
結果,紫極一挑三,壓著打,然後突然去搶海神三叉戟,偏偏那禁製不知道為什麽,早就研究透般的被他破了,人家搶了就跑。
這可得了?!
盡管海神殿知道這極有可能是對方調虎離山之計,畢竟海神三叉戟,在紫極手上跟個魚叉沒什麽區別,這玩意需要血脈開啟。
但這個關鍵時候啊,海神三叉戟在沒有經過儀式取出,沒有留下鎮守天地氣脈的力量,這麽多雪顏果啊,萬一,天地氣脈暴動,來個雪崩冰爆什麽的,他們這五年,守了個啥,高興個啥?!
紫極到底有多賤,就海神殿外,山腳之下,靠河安全區,把魚叉,哦不,海神三叉戟插在地上,一副“你們要不要,來不來,不來也沒關係,我就這曬太陽睡個午覺好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