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全殲運輸隊
斜坡下喊殺聲遠遠傳開。普朗克的對手還是慎,不過他找來一把雙手大劍。這樣一來兩人打得是難解難分。而其他人也是殺紅了眼,雖說指揮者被一箭射死但還是有著不少的戰鬥力。衛兵們正苦苦的支持著,在他們想來隻要等到援軍的到來便是勝利。
那陣傳入眾人耳中的蹄聲引起了一陣波瀾,衛兵突然興奮起來。這支騎兵極有可能是來自北荒要塞的援軍,隻要援軍一道這些劫匪便是死路一條。
“援軍來了!”
衛兵們奮起,一時間像是吃了藥一般。竟然有一部份殺出一個缺口,衝上斜坡。隱隱有將劫匪們反包圍的趨勢。
費拉爾一開始也是喜出望外。但他的臉一下子更冷了,在北荒騎兵可不隻是北荒要塞有。這個斜坡距離北荒要塞的距離可是不近,就算是騎兵在時間上可是對不上。突然出現的蹄聲更有可能是傳聞中那支搶走帝國軍火的騎兵。
那一隻隻狂奔的野豬進入費拉爾眼中,這時候費拉爾完全放棄希望了。嘴中隻能輕聲一歎:“敗了。”
這群騎士果然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過被壓死的駱駝是那群衛兵。
瑟莊妮帶著她的騎士在斜坡上發起了衝鋒,那群衝上斜坡的衛兵正好成為了她們的最佳攻擊目標。
斜坡頂上,這裏與下麵完全相反。如果說斜坡下是熱火朝天的話,這就能說是靜得落根針都能聽見。
雷茲警惕的觀察這身邊。突然一把鐮刀從身邊劈來,角度極其刁鑽。這時候那位刺客的人影才出現在雷茲的眼中。條件反射的向傍邊一避,鋒利的刀刃將他的手臂劃傷。溫熱的鮮血順著手臂往下滴。
雖然他被擊傷,但是在鐮刀出現的時候。他也將一個雷電術向那刺客擊去。
“啪。”
這個聲音傳入他的耳中,看不見不等於不知道。從這個聲音可以斷定刺客肯定也被魔法擊中。
如此重複幾次,雷茲已經明白。這個霧中的刺客雖然能隱藏身形,但卻是還在這個迷霧之中。而且每當她發起攻擊時,都會暴露出來,人們在這個時候才能對她發起攻擊。
斜坡下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他要是不能將這個刺客抓住的話,這個刺客可是要跑路了。
一個個火球術不要魔力一般的從他手中射出。這些火球全都沒能打中刺客,炸得地麵是雪水飛濺。整個被迷霧籠罩的範圍都被他用魔法犁了一遍。
刺客似乎也想抓緊時間將雷茲殺死一般,這段時間裏對他發起攻擊的頻率提高了許多。
兩人每次交手都會給對方造成一定的傷害,當迷霧籠罩的雪地被火球術炸成一灘雪水時。他也累得開始喘氣,不過迷霧中的刺客也累得夠嗆。兩個沉重的呼吸聲在迷霧中響起。
斜坡之下,那場戰鬥已經結束。而那陣雪霧也慢慢的散開。
神出鬼沒的刺客也現了身形。緊緊包裹著她身體的勁裝有了不少的破損處,那是被雷茲的魔法造成的。有雷電產生高溫帶來的焦化,也有因為火焰灼燒出來的一個個小洞。
他身上的衣服也有幾處被染紅。特別是他拿法杖的左手,從手臂流出的鮮血已經將握著法杖的手掌變為殷紅一片。
刺客立在雷茲的不遠處,手中的短鐮發著冷人膽寒的冷光。
雷茲很是奇怪,這個刺客的出現難道是因為諾亞帝國中已經有人想想自己除掉了?“你是誰派來殺我的?”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這些的。”刺客的話和她的鐮刀一樣冰冷。
“那你也要告訴我,我是死在誰的手上吧?刺客小姐。”
“我可不想被人追殺,咱們還是別認識的好。”
“你不會認為在武器上塗的毒能要我的命吧。”在迷霧還沒散開的時候,他就感到身體的反應開始有些慢了起來。而傷口處傳來的微弱疼痛感讓他知道,自己已經中毒。
“受了這麽重的傷,你現在也隻能自保而已。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麽方法留得住我。就算是毒不死你,我回去將今天發現的一說。你覺得自己還能活下去嗎?”
這個刺客如此不近人情,他也不想與她在多說什麽。
他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暴露,要是讓菲奧娜知道是他將諾亞帝國的物資給劫了說不定還會出現什麽麻煩。
想想也是,兩個人才跨越過一步而且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現在兩個人心裏都還有些尬尷。要是在傳出這樣的事,他們兩個怕是更加尬尷。怎麽說,菲奧娜都是諾亞的公主。
而且威爾遜皇帝要是知道了,那事情就更加麻煩了。那個老家夥還不恨得牙癢癢,讓這個老皇帝記恨上。往小了說,他和菲奧娜在想在一起的話就得用搶了。往大了說,諾亞帝國有了出兵吞並泰達米爾領的理由。
現在最需要時間發展的泰達米爾領不能受到全麵的軍事影響。
雷茲看著那刺客緩緩說道:“你認為,今天還能逃離這裏?”
他說話的同時,雷電術發動。一條條的電弧擊在雪水中,狂暴的雷電瞬間由白雪融化的雪水傳向那位刺客。
本來見眼前這位法師已經連魔法都無法瞄準目標了,心中正準備給他最後一擊的刺客。完全沒想到會被雷電擊中。雷電帶來的麻痹感讓她完全不能控製她的身體。
見到刺客被擊中,雷茲又是幾道雷電術直接向刺客打去。這樣一來刺客隻能在雷電的攻擊下倒在雪水之中。
那道完全偏離了目標的雷電術是怎麽打中她的,這是刺客倒下時腦海中不斷重複的問題。
刺客已經是倒下,雷茲能夠確定這個女人已近不可能在有反抗的能力。這才處理起他的傷口來。
這一次能說是傷勢極重,他能感到胸口劇烈的疼痛。而被短鐮所傷的手臂和背部隱隱有些麻癢,這正是中毒的征兆。還好有時光之杖的存在,這根法杖對他的肉體強化才讓他能夠堅持到現在。
普朗克在斜坡下的戰鬥結束後就被瑟莊妮拉著往山頂上走,她可是不太放心雷茲。
當兩人來到山頂時,入眼的一切讓兩人有些驚訝。
他正坐悠閑的坐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要不是那被他炸得坑坑窪窪的雪地中還在嘩嘩的往山下流水,加上雷茲那帶著血跡的法師袍。沒準就讓兩人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見他還能坐著,瑟莊妮都快急得從嘴裏跳出去的心髒終於又回到了原處。‘我關心他是因為泰達米爾領需要他,寒冰部落需要他。’瑟莊妮不斷的對自己說著,但是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自我催眠?
“收獲怎麽樣。”他見兩人匆匆趕來心中一陣寬慰,嘴上卻不說,而是直接問起這次的斬獲。
“你比你給出的清單隻多不少,還抓了兩個大魚。”普朗克說完還瞄了瞄被他拉過來當做臨時坐墊的那位女人。高挑略瘦,卻有著火爆的身材。這時他微微一沉吟說道:“是三隻大魚。”
“這次的貨物給這些騎士們三成,沒她們的幫忙你現在估計還在打烏龜呢。”雷茲坐在這個刺客的大腿上,結實而富有彈性不比沙發差多少。瑟莊妮見他正在為她要好處便不說話,隻是用眼睛瞄著普朗克。就像是普朗克敢有什麽異議立馬翻臉一般。
“這個沒問題,但是她們分走的三成中可是有著你的份。”普朗克也是一番思考才回答到。今天這筆可是比以往來得疼快,雖說傷亡比往常大多了,但是利潤也是成倍的翻。仔細算算,穩賺不賠。讓點利大家在以後合作那多好。
“行,我的那份就給瑟莊妮。普朗克你這樣愛錢,小心日後掉錢眼裏去。”他說道這裏卻是話鋒一轉:“錢你們兩個分,但是那個慎給我。”
原來慎被普朗克和瑟莊妮兩人聯手之下活捉了。正是普朗克一開始說的那兩條大魚之一,而另一個就是那位費拉爾侯爵。
他見普朗克有些疑惑和不舍的樣子,便又說:“你留下費拉爾還能換點金子,但是這個慎對我來說作用卻是比你大得多。”
“好吧,你要是想要就給你吧。”普朗克說完大聲招呼著手下將那個被五花大綁的慎押了上來。
普朗克似乎猜到雷茲要做什麽一般,說道:“想從他們這樣的刺客挖出些話來那可是件不容易的事。”
他卻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看你這樣子受傷了?”瑟莊妮發現了他身上的傷口。
“沒什麽大礙,就是中毒了而已。嗯,聽這個女人說是一種致命的毒藥。”他說著全身放鬆了下來,遢著雙肩一隻手掌剛好按在刺客的酥胸上。
兩人被他的話說得是沒了語言。
怪不得他要將那個慎抓過來,原來是想問出解藥。普朗克心中正後悔,早知道這樣就該多敲他一筆。
……
沒多久慎就被帶到了雷茲的麵前,看見被雷茲坐在身下不知死活的刺客。慎隻是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但是他總有辦法讓慎開口,他在地球世界的時候見識到了一種語言藝術。現在的狀況正好使用。
“你是慎,這次是受德拉爾的邀請來到北荒的。”他故意不提費拉爾的名字,就是想讓這個刺客的同伴產生一種錯覺。至於為什麽是同伴……,他們兩個不會是因為有相同的愛好穿同一款武鬥勁裝吧。而說德拉爾的事卻是帶著一定的撞運氣的成分。
“你怎麽知道的?”本不想開口的慎現在很是驚訝,這些東西他是從什麽地方知道的。一時間無數的連頭在他腦中生成。
他繼續說道:“要讓一個女人開口說話的辦法很多不是嗎?”在他想來這個正在昏迷狀態的女人可是沒辦法為她辯解什麽。正是詐這個慎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