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非常喜歡做的事情!
“我沒事,”赫延西平放著正滴著鮮血的手掌心,咬牙堅持著,雖然看起來沒什麽大礙,但是額間滲出的晶瑩汗水卻是可以看出他在忍著劇痛的,“我不放心二叔,所以跟過來看看。”
“唔……”赫申鳴望著被香溢大酒店保衛們製服的孟君如,氣得臉色煞白,“報警,我要報警。”
場麵已經見血,自然有人報警了。
“赫申鳴,我和你拚了,”孟君如不死心,嘶吼著朝赫申鳴的踢腿過來,連腳的鞋子都飛出來了,可是未能傷到他半分,因此,她整個人變得更為瘋癲了,“我的保險箱呢?我的東西呢?王八蛋!”
警察很快就來了,錄了口供便押著孟君如離開。
赫申鳴微眯著眼睛看著他們裏離開,內心的凶狠早已經透過臉色泄露出來了。
“老總裁……”看著赫延西流血的手掌心,夏天暖已然淡定不下去了,再不給他止血,怕是要失血過多了,因此才不得不找赫申鳴開口,讓人先離開。
“對,對,我怎麽給忘記了,”赫申鳴恢複神色,拿出手機,看似慌張地說道,“我叫120吧,阿西,你忍耐一下。”
“好,二叔,”赫延西身形晃了一下,應承了下來,靠在酒店大廳前的柱子上仰頭休息。
夏天暖卻是急如熱鍋上的螞蟻,那男人是不是有病,居然還要等下去?
“老總裁,我送總裁去醫院吧,正好順路。”
“也好,也好,那你快去,”赫申鳴把手機放好,催著赫延西趕緊去醫院,“明天你休息一天吧,公司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那就謝謝二叔了,我也正好偷個懶,”赫延西微笑著道謝,撐著身子帶夏天暖走向自己的汽車。
一上車,夏天暖便發覺氣氛驟冷,可是冷氣明明還沒有打開的,她轉頭,發現赫延西捏緊了拳頭,咬牙挺過之後才淡淡說道,“去醫院吧。”
夏天暖被他剛才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啟動汽車人民醫院開過去,這一路,兩人毫無交流,好像隻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壓抑得她忍不住開口,“傷勢怎麽樣了?”
“好好開你的車,”赫延西的語氣和他臉上的表情一樣冷,猶如寒冬冰雪卷過一般。
真是莫名其妙了,居然熱臉貼上了冷屁股!
夏天暖調整氣息不與赫延西一般見識,隻當他是因為受傷而心情不好,不過心底還是因為他毫不猶豫地救了自己而微微觸動,如果不是他的出現,孟君如的一刀也許就刺進自己的胸膛了,那時候估計倒在血泊裏的人就是她了。
“謝謝!”夏天暖心裏淌過一陣暖流,由衷地感謝,可是話音落下,並未讓赫延西如平常一般地嬉笑說她太見外,這樣的情形倒是越發讓她沒了底了。
一定是因為赫申鳴的緣故,夏天暖自我安慰,想著他今晚三番兩次為自己解圍,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個燦然的微笑。
“哼!”一聲冷哼打斷了夏天暖美好的心情,她迅速斂去笑容側眸望向了赫延西,發覺他剛才的陰陽怪氣是針對自己的,奇怪了,一個晚上好好的,怎麽就惹到他了呢。
到了醫院,夏天暖想扶赫延西,可是剛碰到他的手臂便被狠狠地甩開了,“不用!”
這人耍什麽大少爺脾氣啦?夏天暖非常想不通,邁開步伐緊追到了急症室,剛想進去的時候,被護士攔在了房門口,“家屬不要進去!”
這下子,夏天暖更覺鬱悶了,他居然生的是自己的氣?臥槽,這可真是要不得了,她到底哪裏得罪他了。坐在急症室外邊的等候區裏,夏天暖仔細回想晚上的細節,然而除了他幫襯自己之外基本沒什麽意外發生啊,難道說是之前在甜品店的時候?
想到這,夏天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大罵自己是豬,她和張妮可說了自己和他之間的床底之事了呀?呃……不過具體想想,好像也沒說多啊,有沒有設計到長度大小頻率等細節問題,就是聊了一下自己的感受而已。
感受?不對啊,夏天暖忽然恍然大悟,悲劇了,她好像說過就算沒感情也可以發生關係,是不是他覺得自己太OPEN了,所以才生氣的?
一定是這樣!
夏天暖為自己的分析也沾沾自喜,找到問題所在就好了嘛,回頭對症下藥,肯定保證他不會在生氣了。
消毒包紮好後的赫延西就站在門口看著夏天暖昂著頭糾結來糾結去,被她臉上豐富的神色給弄得哭笑不得,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有這麽多的神情變化。
已經找到原因的夏天暖做了個脖子的伸長運動和懶腰之後看向了急症室,發現赫延西在盯著她看,便堆笑著問道,“傷勢怎麽樣了?”
“死不了!”赫延西故作冷淡,轉身就朝大門口走去,發現夏天暖沒有跟上來,便轉頭,蹙了蹙眉,問道,“還不走?”
夏天暖撇了撇嘴,快速跟上去,既然他不說她便不問了,兩人回蘭庭大廈後還是保持著沉默,把人送到房門口,夏天暖便一個轉身要走了,反正他這麽不待見自己。
然而,剛想來個華麗轉身,腰身忽然一緊,整個人浮起來的感覺,隨後被重重地丟在了床上,骨頭好像散了架一樣,夏天暖忙不迭地爬起來,發覺赫延西已然背朝她朝書桌的方向走去。
這是幾個意思?
“赫延西,你給我站住,”夏天暖翻身下床,走上去後繞著他轉了兩個圈,叉腰仰頭氣鼓鼓地問道,“你是手受傷了,不是腦子受傷,和我裝瞎呢,是不是?”
赫延西聞言,對上那冒著怒火的雙眼,淡淡地問道,“不是想睡覺了嗎?”
睡覺?夏天暖的腦裏冒出一個極為不優雅的想法,這個睡覺是指單純的睡覺還是指不單純的睡覺呢?
“你得好好休息,”斟酌之後,夏天暖確定這樣說話沒問題。
“你還知道關心我啊,夏天暖?我還以為你沒心沒肺的,眼裏沒我呢,”赫延西哼笑了一聲,頗為淒涼的意味,漆黑的眸子將她的影子迅速擴大,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聞到她的馨香了,“敢說你喜歡我嗎?”
赫延西戲謔一笑,站直了挺拔的身體,睨著夏天暖等著回複。
這問題問得夏天暖真是為難住了,說喜歡麽,好像不討厭,說不喜歡麽,又好像有點兒喜歡,總之就是不排斥。
“我的問題有這麽難回答嗎?你的膽子呢?”
敢討論膽子的事情?我呸!夏天暖順勢岔開話題,理直氣壯地問道,“那你敢說自己怕赫申鳴了嗎?”
赫延西一怔,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看來自己演戲演得很逼真,自己身邊的人都騙過了,那應該也能騙過別人了,真是不枉費自己這麽辛苦偽裝。
但是,兩個人討論了是感情之間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回應,“夏天暖,你果然沒有喜歡上我。”
聽這幽怨的一聲歎氣,夏天暖心揪了起來,忽然連直視的勇氣都沒了,可是看他在這個問題上這麽糾結,幹脆咬牙撒謊了,“我很喜歡你,我非常喜歡你,我最喜歡的人是你。”
話音落下,赫延西的俊眸在夏天暖的臉上來回轉了好幾圈都未能看出這裏麵的真心成分有多少,想到她張妮可所說的‘他分分鍾都在發情’的話,心裏便沒來由地煩躁。
她夏天暖把他赫延西當成種馬了嗎?如果不是喜歡她的話,如何會這麽貪戀身體上的歡愉?
在遇上她之前,他可是被下麵弟兄歸入了禁欲係一黨,私下裏還被說成是‘不行’,而他自己也以為是心如止水地不戀男女之事,可遇上了夏天暖才知道他不是禁欲係男人,隻不過沒有遇上對的人。
既然不確定她的真心有幾分,那唯有試一下了。
夏天暖發現赫延西的眼中的黑色暴風朝她席卷而來,腳下不有自主地往後退,直到本能地轉身要逃跑,但是這裏是他的地盤,還未跑出一步的距離,人就被打橫抱了起來,任由她怎麽折騰都無濟於事。
“混蛋,赫延西,你快點放我下來。”
“你不是喜歡我麽,那麽就做點我們都喜歡的事情,”赫延西邪魅一笑,放浪不羈整個人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剛靠近床,他丟下了她,不顧手上有傷,快速褪去自己的累贅,見著夏天暖要溜走,一個撲身抓住她的腳踝,麻溜地把人拖了回來。
“看著我!夏天暖!”赫延西的怒氣徹底被激發出來了,她敢撒謊說喜歡他,那就好好承受他的疼愛吧,就在夏天暖驚恐地望著他時,赫延西趁勢熟練地解開了她後背的兩排扣,品嚐她的甜美。
夏天暖猶如被扯緊了身上的神經線,腳尖勾了起來,承受這意外來的愉悅,可是身體的誠實並未擾亂她的理智,“赫延西,你發什麽瘋!”
原本應該質問的語氣在赫延西的攻勢下變成了嬌吟,聽得他心頭一震,抬頭便封上了咬得變了型的紅唇,軟綿的唇瓣仿佛具有強大的魔力,安撫了夏天暖輕顫的身子。
那帶著藥味的傷手所到之處快速燃起熊熊烈火,燒得夏天暖燥熱難耐,僅憑著一絲理智低吼,“有本事速戰速決,這樣吊著算他媽怎麽一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