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被綁著下藥!
“A城這麽大,不好找啊,”劉燁的話讓大家都明白一個事實,可是這攔不住赫延西找人的決心,俊朗的臉上立刻蒙上了一層陰影,“不好找也要找,找不到人都甭想吃飯了。”
說著,踢開椅子,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
“赫總,”張妮可連忙追了上去,邊走邊和赫延西說夏天暖的喜愛,“剛才聽您說暖暖是往西邊去的,那麽她有可能去過甜蜜蜜奶茶點了,我們先去那裏看看。”
“好。”
“趕緊走啊,”丁齊躍哪裏敢安心坐在家裏,這要是不幫著找的話,就算赫延西不罰他,他也怕張妮可不給自己好臉色看,這都登記結婚了好幾天了,他才拉過她的手,這要是幫著找到人了,說不準就可以近身XXOO了。
餓得饑腸轆轆的龍七抓著一塊排骨就往嘴裏丟,隨後快步跟上了。
夜色繁華,霓虹閃爍,更是在赫延西的心裏平添了幾分煩躁,他隱隱感覺不安,可是又說不出什麽感覺,到了奶茶點,他推門衝了進去,對著正在做花式咖啡的老板大喘氣道,“暖暖來過沒有?”
老板莫名其妙地望則赫延西,被打攪了也還保持著紳士,“您好,暖暖是誰啊?”
“夏天暖!”赫延西一拳頭砸在了吧台上,為自己的表達不清而氣惱,老板嚇了一跳,還以為夏天暖得罪了赫延西呢,立馬矢口否認,“沒……沒來過。”
“你再好好想想!”赫延西急躁得解開胸口的紐扣,可是這並未紓解他的不安和恐懼。
張妮可隨後跟了進來,發現老板和赫延西有些僵持,連忙柔聲解釋,“秋哥,暖暖不見了,我以為她在你這裏。”
“小夏不見了?”老板這才明白赫延熙的煩躁來自何處,連忙從吧台後麵走出來,將今天夏暖來過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我在忙,沒留意她後來朝哪個方向去了。”
赫延西惱得一腳踢在了牆上,情緒激動地跑出了奶茶店,望著形色匆匆要歸家的人,腦子裏全是夏天暖的樣子,她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老大,不如打個電話回去問問,是不是已經回家了?”丁齊躍發現這樣沒有明確目的找下去也不是辦法。
“好。”
可是丁齊躍打了電話之後,這才發覺事態不對了,“老大,還未回去。”
“分頭找,”赫延西沒有一絲猶豫,哪怕是大海撈針也在所不惜,但是他沒有忘記一點,“大劉,你去交警查看這一帶的天眼,告訴我暖暖最後離開的方向。”
“好的,老大,”劉燁應下,畢竟他是律師,比較適合和公職人員打交道。
“等等,”大家正要分頭行動的時候,龍七忽然出聲了,動著靈敏的鼻子四下尋找,隨後停了下來,在一處血跡麵前彎身蹲下,摸著幹涸的幾個紅點,他猜疑,“這些血會不會是大嫂的?”
這下子徹底把赫延西的恐懼給勾了出來,而且他肯定自己不能沒有目標地隨便找人了,“大劉,給你十五分鍾告訴我具體方向,阿七,叫上弟兄一起找,就算是翻一層地皮我也要把人找到。”
“知道了,老大,”兩人立刻分頭行頭。
這緊張的氣氛倒是嚇著了張妮可,眼睛紅紅的,眼淚在裏頭打轉。
“別太擔心,會沒事的,”丁齊躍趁勢把人攬入懷裏關心地拍著她的肩頭,惹得赫延西很不滿,但是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安慰好心上人才是真理。
“我隻有她一個親人了,如果她出事我怎麽辦?”張妮可說著眼淚便掉下來了,靠在丁齊躍胸前輕聲啜泣,也攪得他心頭不舒服,好歹也是她合法的丈夫,情理上也是親人,不過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隻有柔聲安慰了。
焦慮的等待了十幾分鍾,劉燁的電話總算進來了,“老大,大嫂被帶上了一輛無牌麵包車。”
……
痛!夏天暖感覺頭蓋骨都要裂開了,精神昏昏沉沉的提不起進來,她感覺有種濕膩的液體黏在脖子上,仔細辨認方才覺得是她的血,難怪會這麽痛了,天煞的誰對她下這麽重的手?
放眼直視前方,黑得不見一絲亮關,這裏是哪裏?
忍住頭上炸裂開的頭疼,夏天暖勉強撐起身子,可是雙手雙腳被綁著,一站起來就失去了平衡,到底時揚起的灰塵差點讓她窒息。
忽然,有鐵鏈撞擊的聲音,夏天暖尋聲望了過去,除了能感覺一絲涼風之外,什麽東西都看不見,難道說是晚上嗎?那麽時間應該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了。
夏天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人綁了。
門關上後,墨黑的空間忽然大亮,亮得夏天暖受不了亮光的刺激而閉上了眼睛,緊接著,下顎被重重地捏住了,疼得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看是誰對她下的手。
眼前的男人穿著寬大的黑袍,看上去高大威猛,可是他的頭上卻罩著一個摩托車頭盔,完全看不出他的容貌,這一副打扮很顯然是不想被人發現他的真麵目。
這麽看來,這一場綁架,而不是單純的捆綁那麽簡單。
男人審視完夏天暖後放開了她,提起明亮的礦燈高高放了起來,隨後從黑袍裏摸出一個東西放在了亮堂的地方,手一按之後,有紅點在閃爍。
即使夏天暖沒有看清楚,但是也知道那是個小型的攝錄機,這人想幹什麽?
腦子裏閃過無數個不好的想法,最後看到黑袍男子脫衣服才確定她不好的預感應驗了。
“你是誰?”夏天暖往後挪著,竟然讓自己遠離這個男人的手,可是她後麵就是牆,無論怎麽躲都是沒有辦法的。
男人沒有說話,從口袋裏拿出一包東西後,便脫掉衣服往旁邊扔去,身上光裸著,隻有穿著一條紅色短褲,猥瑣得令夏天暖作嘔,“你到底是誰?”
再試了一次,她發現這個男人不回答她的話的,加上特地加的頭盔,那便是故意不讓人知道他的真麵目了。
男人不顧夏天暖的躲避,一把扯過她的衣服,將人拖到了自己的身邊,又擔心她會亂動,用膝蓋頂住了她的雙腿,這樣一樣,夏天暖便如待宰的羔羊一樣了。
“今天你最好殺了我,不然被我逃脫了,我一定弄死你,”夏天暖拚死掙紮,哪怕是後背磕在凹凸不平的沙地上也是想求一線生機,然而,她的威脅沒有用,身上單薄的T恤還是被撕破了,露出了大半片肚子。
男人看到光潔的肚皮,興奮地連喘粗氣,看著手勢就要往上扯掉那剩下的布料了。
忽然,鐵門發出了重擊的聲音,梆梆梆地在這夜裏變成了響亮的噪音,可是,敲了幾下又聽了,緊接著便是有人說話的聲音。
夏天暖側著耳朵聽,好像是赫延西的,她便使出全身力氣叫了出來,“我在這裏!”
男人回頭望了一下,發現鐵門沒有被撞壞,便拿出了那包不知名的東西,扯掉了一個口子便想往夏天暖的嘴裏倒。
夏天暖見準了一口咬上他的手指頭,就算那肮髒的血流進嘴裏也堅持咬住不放。
“啪”一聲,男人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沒有防備的痛從耳根子一直蔓延開來,夏天暖幾乎以為自己的下顎脫臼了,可是動了兩下還能說話,“找我的人來了,你現在罷手還來得及。”
“閉嘴!”男人重喝,鉗住了夏天暖的臉頰,把東西往夏天暖嘴裏倒進去,隨後回頭看鐵門的情形,發現沒了動靜,又開口道,“這裏沒人發現,你就等著我好好伺候你吧。”
說著,發出了狡詐的笑聲。
夏天暖被迫吞下嘴裏的東西,惡心的隻反胃,聽到男人的話,確定自己有可能被喂了春藥,門外真的沒動靜了,她開始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所以才以為是赫延西來救她來了。
難道真的就這麽倒黴了嗎?這輩子行事依著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即便是這樣,還是這麽悲催地被人綁架了,這個社會太沒安全感了,即便是沒財沒色也能被綁架,而且偏偏是她。
但是,這個男人如果隻是想滿足獸欲的話,為什麽要放個攝錄機在這裏?夏天暖忍著心頭的躁動,問道,“你不是想錄下整個過程回家慢慢看吧?”
“那多吃虧,老子還指望這賺錢呢,”男人重新調試了一下攝錄機,發現夏天暖臉色潮紅雙目含春的動人模樣便來不及要脫下紅色內褲了。
但他剛要脫內褲,不遠處便發出刺耳的聲音,隨即,挖掘機機的前鬥如一把利刀一樣刺破了鐵門,沒兩下功夫,鐵門破得不成樣子了。
一輛挖掘機碾著鐵門徐徐地開了進來,門被打開,從上麵縱身跳下一個人,而且以最快的速度飛奔過來。
夏天暖的意識開始迷糊,感覺全身有無數的螞蟻在趴著,從頭到腳,仿佛再啃噬著她的骨髓,明知道身邊的男人想要強奸她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要往他靠攏,腦子更是開始犯渾,操縱著她的嘴裏發出羞人的聲音。
男人見著自己的計劃被破壞,起身就想跑,誰知道一把扳手朝他飛過來,硬生生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上,雙眼都來不及翻就暈倒了。
赫延西抱起夏天暖便發覺了她的異樣,慌亂的解開她手上腳上的繩子,一轉眼,她便變成豺狼一樣咬住了赫延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