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吃?
色剛剛亮,阿九幾人已經跑完了一圈,雖然這次阿九他們在沒有補充能量的情況下跑了一圈,可是已經沒有昨那麽狼狽了,一圈下來除了蕭柔兒和蝶兒就數阿九最為吃力,為此蕭柔兒沒少話,這不蕭柔兒又道:臭流氓,快點,別給本姑娘丟人,你不銅級五錢嗎?怎麽還老是落在最後。
阿九也鬱悶,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是自己現在連平時走路都感覺比之前要吃些力,一時也不知道什麽,隻好在後麵跟著他們幾人默不作聲。
這時蕭張走了過來道:沒事兄弟,可能是剛開始不習慣,後麵慢慢會好起來的。
是啊!雖然你一直落在後麵,不過給我的感覺你的耐力確是我們當中最好的一個。殘胖子也在一旁迎合著道。
蕭柔兒看著蕭張和胖子給阿九好話,一時嘴上得不到什麽便宜,哼了一聲拉著蝶兒走開了,弄的冰凝和蝶兒也是哭笑不得。
幾人不一會就來到了今學習的集合地,此處是竹墨軒後山的一處山腰,隻見山頂四處懸崖陡峭,怪鬆搭棚,古藤蟠纏,遠處,更是流雲湧動,靈氣彌漫,近處也是靈氣繚繞,崖對麵的山峰隱隱約約,若隱若現,身在此處給人一種“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此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的意境。幾人來到不遠處唯一的一處平台,此時常雲軒和刑導師已經在此等待多時了。
阿九幾人來到平台隻見常雲軒隨手一揮,從儲物戒指中放出事先準備好的兩個台案和食物。
阿九幾人昨訓練本身就沒有補充什麽食物,今早晨又是一通訓練,早已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一個個都擠著上前,就連蝶兒也是不顧姿態的快步上前。
噗…!跑在最前麵的殘胖子,不顧三七二十一拿了一塊牛肉就塞進了嘴裏,可是還沒等其他人拿到手,就已經將嘴裏的牛肉吐了出來。
啊!怎麽是生的?這怎麽吃啊。殘胖子吐出嘴裏的牛肉叫喊道。
此時眾人才發現原來台案上擺的食物全是生的,雖然看上去都已被處理幹淨了,可是生吃,阿九幾人可是無法做到的。
眾人雖然饑餓難耐,最終還是停了下來看著常雲軒和刑導師兩人,一副不解的樣子。
常雲軒看著阿九一群人錯愕的樣子,不慌不忙的走近案前道:“你們幾人從昨到今訓練的比較辛苦,體力付出嚴重,為了你們接下來更好的訓練,我為你們選擇了上好的牛肉和食物,而且已經幫你們處理好了,你們可以隨便選擇,想吃什麽拿什麽,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著就走下了山。
幾人無語的看著常雲軒走下山,卻一句話也沒出來,最後一同轉身看了看刑導師,就連阿九都一頭瞎蒙,弄不懂自己的這位老師。
刑導師看著常雲軒走下山表麵上什麽沒有,可是內心早已把常雲軒罵個底朝(這院長太不盡責了,怪不得不願將身份在學校公開,這就是出來,誰信呢!哎!竟把這種苦差事交給我。)刑導師雖然心裏對常雲軒憤憤不平可是表麵上卻沒什麽變化,轉身對著阿九幾人道:今是我給你們上的第一課,好了,這兩個案子你們自己隨便坐,先吃飽喝足了再。
阿九幾人看著眼前的兩個台案和擺滿的食物,雖然弄不清狀況可是還是坐了下來,蕭柔兒、冰凝還有碟兒坐在了一起,阿九三人也自然的坐在了另一張台案旁。
最後還是耐不住性子的蕭張叫喊道:刑導師,這全是生的,這要我們怎麽吃啊!還有你看這能直接吃的堅果、椰子還有風幹後的魚幹,雖然美味,可都是堅硬無比,連個食具都沒有,這要我們怎麽吃啊!我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都。
蕭張一邊著還一邊拿起一條魚幹就往嘴裏塞。咯吱一聲,蕭張捂著腮幫子叫道:這魚幹怎麽這麽硬,和平時吃的…不一樣啊這。
殘胖子隨手把台案上的一顆堅果也扔了出去,這什麽玩意,怎麽比石頭還硬啊!
“我這有刀”阿九看到蕭張和殘胖子根本咬不開果實,一邊著一邊把蕭張之前給他的匕首拿了出來。
蕭張看到阿九拿出匕首,直接道:來,看看這魚幹能不能切動。
結果,阿九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蕭張手裏的魚幹,然後瞪大眼睛驚異的看著刑導師道:精鋼打造的匕首都切不動,這…?
刑導師看著阿九六人一臉的茫然和疑問,不慌不忙的解釋道:不都了嗎,這些食材都是被處理過的,絕對健康美味。
什麽…?還絕對健康美味?現在的問題是這些吃的要不就是生的,要不就是比石頭還硬這要他們怎麽吃?美不美味不中要,現在阿九他們最重要的是能填飽肚子。
刑導師看著阿九六人的反應,壓製內心的笑意,咳…吭…!兩聲道:這不是有我麽,這有什麽難的,這些可都是上等的食材,…你們想怎麽吃,想吃什麽?我來…!
蕭張一聽,刑導師幫忙處理,那是在好不過了,殘胖子的食量最大,更是搶在蕭張的前麵道:“我要牛肉,全熟的,不還有七成熟的也來一份。”
“沒問題”刑導師看著其他人繼續道:你們呢?
蕭張看殘胖子提的要求,刑導師那麽爽快的答應了,急忙道:“我也要,我也要,我還要堅果,要去殼,還有椰果,有沒有水?最好在來點甘泉,要加熱。”
刑導師點了點頭又繼續道:你們呢?
蕭柔兒看著胖子和蕭張兩個吃貨還有心情提那麽多條件,現在都餓的不要不要的了,還那麽多事,出聲道:刑導師,我們三人吃一些魚幹和牛肉幹,和一些清泉就好。
嗯!你呢?刑導師看了看阿九。
“我吃什麽都可以,他們吃什麽,我就吃什麽,刑導師。”阿九急忙恭敬的道。
阿九還沒完,蕭張和胖子兩人就急忙道:“刑導師,快開始吧,我們都快餓死了,這麽多食材,我們也吃不完,隨便弄一弄就好。”
“不多不多,這些是你們一的食物。”刑導師看著胖子和蕭張兩人道。
蕭張急忙擺手道:“吃…不完,吃…不完,這麽多,滿滿兩桌吃的,最起碼夠我們吃上三。”
刑導師笑了一笑沒有做答,隨手一揮從手裏的儲物戒指中飛出了一堆整齊的木棍和一個古銅色的青鼎,擺放在了一旁。蕭張看到刑導師拿出木棍和青鼎急忙笑著道:“刑導師,給我們做吃的要這麽好的木材是不是浪費了啊!還有,怎麽拿出個鼎來,不是應該是口鍋嗎?
刑導師沒有回答蕭張的話,而是指了指整齊的木棍和青鼎道:“這是玄鐵木,堅硬成度堪比精鐵。這是鼎魂鍾,隻有用靈魂之力才能擊響的鍾鼎。”
“什麽?這不是用來給我們做吃的的?”蕭張急忙問道。
刑導師搖頭道:“這是給他們兩人準備的。”著用手指了指胖子和蝶兒。
緊接著刑導師嚴肅的道:“好了就這樣吧,不可以使用任何工具,還有如果被我發現你們除了台案上的食物,吃了別的或自己儲物戒內的食物就相當於你們自動放棄,可以直接離開學院,從此和我們竹墨軒在無瓜葛,別忘記你們剛剛自己提的要求,如果做不到也不可以進食。”然後不管蕭張和胖子在後麵什麽,都不以為然,而是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躺著對阿九幾人表麵上看是不聞不問,實際卻是密切的關注著。內心卻想著:以後這種事可千萬不能再攔了。
“什麽?意思是現在連生的都沒的吃?”“早知道就先吃飽喝足了在過來,現在倒好,好不容易進了學院,還沒學到什麽呢,就給活活餓死了!”蕭張一邊啃著根本就咬不動的魚幹一邊不滿的道。
一邊殘胖子早已受不了饑餓,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就要砸手中的堅果,刑導師就開口道:石塊也屬於工具,殘廢你想退校嗎?
什麽?這也不行?胖子看刑導師除了出這句話以外什麽也沒有做答,索性直接將一個椰果放在地上用手運足了力氣砸了開來,剛把砸開的椰果拿到嘴邊就聽到刑導師的聲音傳來:這些食物除了你們幾個人以外,什麽都不可以碰到,哪怕從桌子上落下,隻要落地,也不可以食用,這是最後的提醒。
啊!…?這次不單單蕭張和胖子驚訝,就連阿九和蕭柔兒他們四人也驚異的看著刑導師。
“這不明顯欺負人嗎?本身我們就已經餓的半死,現在卻拿出這麽無理的規矩,這不是強人所難,逼著我們離開學院嗎?這些要我們怎麽吃啊!”蕭張憤憤不平的著,還一邊著一邊將手裏的魚幹扔了出去。
殘胖子也無奈,這裏就數他食量最大,嚼勁腦汁也沒能吃上一口食物。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太陽高照,阿九一群人是又餓又熱,到現在為止一群人還沒有一個吃上一口食物。想盡了辦法也沒有個結果。蕭柔兒用自己的火屬性靈力釋放火焰希望可以烤些牛肉幹,可是不問怎麽做,不是不熟就是將牛肉燒成灰燼,蕭柔兒實力雖然還不到銅級,可是蕭柔兒的靈力之火比一般的火焰還是要強上許多,成塊的牛肉根本烘烤不成牛肉幹的狀態。冰凝更是凝結出冰錐,可是不問怎麽刺像椰果都無動於衷。其餘的人更是一頭霧水,阿九仔細的觀察過這些食物,不是蕭柔兒烘烤不了這些牛肉,冰凝刺不破椰果,更不是阿九弄不碎平時就可以吃到的一些堅果和啃不動的魚幹,而是這些食物都是專門挑選過的,而且還被處理過,迫使阿九他們無法直接進食。
“有了!”就在阿九思索之際蕭張突然興奮的跳了起來,我知道怎麽可以弄碎這些食物了,著還指了指台案上的堅果。“裂岩金光盾”[裂岩金光盾:金屬性靈師所特有的靈技,全方位防禦,可以隨心控製防禦方位,防禦性極高。優點:可以進階,靈師等級越高,防禦能力越強,缺點:靈力消耗極大。]隻聽蕭張一聲清喝,一片金黃色的盾牌出現在蕭張麵前,蕭張笑著道:“他們不讓我們把堅果放在台案和地上用石頭砸”那我把堅果放在我凝聚的盾牌上用椰果砸總可以了吧。
著蕭張就在眾人凝視的目光中砸了下去,沒一會的功夫就被蕭張砸碎了一把堅果,輕鬆的得到了堅果裏麵的果肉。蕭張得意的將手裏砸好的堅果放在了台案上道:“怎麽樣,我還不信了我治不了你,兄弟們吃。”
阿九和蕭柔兒他們看著台案上蕭張剛剛砸好的堅果,又看了看現在比剛凝聚出已經暗淡了的盾牌和蹦在地上的一些堅果頓時搖了搖頭,因為照這樣下去,台案上的堅果根本就不夠他們這些人吃的,即使夠,可是蕭張的靈力也根本支撐不住靈技的消耗,別現在台案上的食物越來越少了,原本可以吃上三的食物現在連一都頂不住,更別現在能吃的就這麽一捧,一群人搖了搖頭又退了回去。
蕭張看了看眾人,知道大家的想法,原本興奮的麵孔也搭了下來。
幾個人思索了半也沒想出個辦法,台案上的食物已經不多了,如果在這樣隨意“糟蹋”就真的要退出學院了。
不對,台案上的食物早晚會被我們吃完或者“糟蹋”沒了,而鼎魂鍾和玄鐵木又是什麽意思?是給殘鈺和蝶兒準備的,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阿九思索著出口恭敬的對刑導師道:“刑導師,一旁的鼎魂鍾和玄鐵木是什麽意思?可以給我們講解一下嗎?”
刑導師一直暗地觀察著阿九他們,現在聽到阿九突然提問,本來常雲軒授意的已經全部講清楚了,可是現在阿九提出的問題也確實是自己之前沒有講清楚的,於是起身咳嗽了兩聲不好意思的道:“額!我忘記了,鼎魂鍾和玄鐵木是給蝶兒和殘鈺準備的,如果台案上的食物沒了,鼎魂鍾,蝶兒可以通過靈魂之力擊響,每擊響一次就可以獲得一份食物,玄鐵木你們可以拿來擊打殘鈺,每擊斷一根也可以獲得一份食物,每份食物隻夠一個人一頓的食用量。”
“什麽?”…
別人還好,蝶兒聽了也沒太大的反應,可是當殘胖子聽到刑導師的直接兩眼冒金星,暈倒了過去,接著跳起來亂叫道:“憑什麽?這樣不公平,那麽一堆該死的棍子,還不得活活把我給打死?為什麽這樣對待…我!”
“殘廢…別以為我不知道,院長……院……原……來對你身上的限製,現在被取消了,以你現在的實力別一根,一三根根本就傷不到你,在囉嗦信不信現在我就廢了你?”刑導師聽了殘胖子嗡嗡的叫喚,直接出口訓斥道。
殘胖子被刑導師一頓嗬斥頓時啞口無言,因為刑導師的沒錯,以現在殘胖子的實力全力抗擊,一還是可以抵擋幾根玄鐵木的。。
阿九聽了刑導師的解,突然想到老師給他們準備的食物會不會是根據他們幾個人特意準備的,鼎魂鍾和玄鐵木完全是針對蝶兒和胖子兩人的訓練,如果想吃到魚幹或者牛肉幹就必須要依靠柔兒的火,可是冰凝和蕭張兄弟又如何我又對應怎樣的訓練呢?老師內心是要以什麽樣的方式來訓練我們呢?而我最近越發的感覺全身乏力,力不從心,又是怎麽回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一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刑導師可以回到自己的宿舍休息,明早晨必須要完成晨跑訓練,然後在回到崖間平台繼續訓練。本來蕭張和殘胖子在聽到可以回到自己的宿舍休息時,是興奮不已,刑導師就接著道:“如果連基本的控製欲都沒有,也不配做我的學生,更對不起院長們對你們的期望”。
一句話打的蕭張和胖子兩人無地自容,是啊!如果連最基本的控製欲都沒有,那我們進學院還有什麽意義呢?蕭柔兒鄙視著想偷吃的胖子和蕭張後又看了一下有氣無力的阿九,挽著蝶兒和冰凝走開了,平台上隻留下阿九三人懵逼的看著對方,一時三人無語的走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