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陸徹被藐視
陸徹坐在青石上,搖搖晃晃 地過了一夜,等他醒來時,路瑤等人都站在他的麵前了。
路瑤開口。
“陸徹,這是怎麽回事?柳銀兒沒有帶帳篷嗎?”
“嗯。”
柳銀兒這個時候也開門下來,一看到路瑤他們,心中頓時一喜,抱著路瑤就哭訴起來。
“姐,昨晚這個色狼差點把我那個了?”
陸徹心中微驚,這冤枉是無處可伸張啊!
高興一聽。“啪”的一耳光扇到陸徹的臉上,其他幾個趁機一人給了陸徹一拳。
“混蛋,人渣,欺負一個女人。”
陸徹想解釋但是基本沒有人相信他,能相信他的也就隻有路瑤,他起身,臉上都被打腫了,一塊青,一塊紅,對路瑤說道。
“路瑤妹子,你相信哥是那種人嗎?”
路瑤冷瞥他一眼,陸徹是不是這種人,她很清楚,害得自己姐姐差點為了她而發狂,現在又來欺負其他女人,實在可惡。
“我無法對你產生任何信任,我姐你可知道,現在還躺在床上,要不是為了我姐那病,我才不想和你去冒那個險啊!”
陸徹啞口無言,他承認路瑤的姐姐對自己有好感,但不是他去惹得啊!
陸徹的形象一下子徹底崩潰,整個人就像抽幹了空氣一樣。
高興為了討好柳銀兒,他道。
“銀兒,要不我坐你那個車?”
柳銀兒翻了一個白眼,“你?可笑,你都打不過陸徹,要是他又來強奸我,他第一個就殺了你。”
說得好像是真的一樣,高興猝不及防打了一個冷顫。
陸徹道。
“行了,我是壞人,我走吧,這件事你們自己去。”
陸徹說完,把身上的藏寶圖直接扔給路瑤,然後去車裏拿起自己的背包,要離開。
他真的生氣了,昨天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那丫頭居然都看不出來。
他也是無語,白挨了一頓揍,真不劃算。
陸徹要走,也沒有幾個人要留他,就連路瑤都沒有打算留下,高俅和高興,以及劉博對他還有一點怨氣,所以有不有他都無所謂。
這裏人煙稀少,根本就沒有車,即便有車都是私家車,不可能讓他坐順風車。
路瑤實在不忍心,喊了一句。
“陸徹,沒車,你怎麽回去?”
陸徹耷拉著腦袋,背著一個肩包漫步在輔道上。
“唉,他走了就算了,咱們繼續。”路瑤唉聲歎氣地說了一句,然後放開柳銀兒去了車裏。
柳銀兒向她說了一聲謝謝,謝謝她告訴自己陸徹過往的風流事。
陸徹走上一個山坡,山風襲來,撩起額頭前麵的一絲發絲,吹在臉上格外舒服。
昨晚確實沒有睡好,現在還昏昏欲睡的樣子,腳下一滑,栽倒地上,這是斜坡上,連人帶包一起翻下山溝。
這山不高,陸徹身子卡在一條裂縫裏,裂縫不大,剛剛塞下他的身子。
太疲憊了,這個地方躺著舒服,不如先睡一覺。
陸徹望著天空,緩緩閉上眼睛。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他翻身從包裏取出一些幹糧,幹糧剩的不多,隻有幾塊餅幹和一瓶水。
陸徹罵道。
“這些混蛋,一定是昨晚趁我不注意時,偷拿了我的幹糧和水,混蛋啊!”
他檢查了一下帳篷,好在帳蓬還在,不然今晚又沒有地方睡覺了。
他坐在一個山包上,一邊吃著手裏的餅幹,喝著唯一的一瓶水,一邊欣賞夕陽西下的美景。
美呀!田園風景!
幾分鍾之後。
陸徹起身,眼前的一切讓他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這不是地圖上的形狀嗎?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揉了揉眼,再一次瞪大眼睛。
地形成長蛇陣,很像當年楊家將為了抵禦遼人耶律氏時布置的陣型,難道他們是從這個形狀啟發而來?
難道這個藏寶圖是當年楊家人為了退敵而將寶藏而藏匿在這一帶的。
很多疑問有待陸徹去解開。
不過天色已晚,他必須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一早向那邊出發。
食物是當下一大難題。
他環視了一圈,遠處大約十公裏處有一個小鎮,哪裏應該商店,他背上行李,向山下走去。
來到小鎮,已經是很晚了,他打著手電,走到街道口。
街道上沒有城市裏那樣的路燈,隻有從住家戶窗口遺落的一些餘暉,很安靜,沒有華陽市裏的繁華。
這個點,大部分的門店都關了,隻有一個麵館還在開著,他走了進去,把背上的包一放。
“老板,一碗打鹵麵,哦還有鹵菜,也來一盤,另外一聽白酒。”
老板是一個中年男子,聽他的口音是外地上,問道。
“年輕人,你一個人來到我們這個窮鄉僻壤那是為了什麽?”
“先來吃的,我是被同伴拋棄了,他們走啦。”
中年男子眉頭微蹙。
“哦,這樣呀!他們夠狠的,同伴都扔得下。”
隨後給他煮了一大碗熱乎乎的打鹵麵,和切了一盤涼菜,一瓶白酒。
陸徹一邊吃,一邊問。
“大叔,鎮上有不有旅店?我想找個地方住一宿,洗個澡,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沒有,小夥子,我們這是一個村,不是一個小鎮,一般沒有外來人的。”
“哦,這樣啊!你看……”陸徹的意思是能不能讓他留下來,大叔明白他的意思,道。
“這樣吧,你若不嫌棄,暫時住在我家?不收你一分錢,不過這碗錢我還是要收的,這是我的原則。”
陸徹夾了一筷子肉片,塞進嘴裏,一邊嚼起來,一邊點頭。
“呃,謝謝。”
吃碗麵,大叔將他 引到二樓一間臥室,告訴他洗澡間就在隔壁,陸徹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去洗了一個澡。
一身的疲勞洗淨之後,他又來到這間臥室,他剛躺下,正要關燈,發現床頭對麵的那副畫居然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他仔細一想,不就是哪一張地圖嗎?就在此時大叔推門進來,手裏端著一個茶壺,問道。
“小夥子,喝水就在這裏倒。”
說完,他便要離開,陸徹喊道。
“大叔,那幅畫你是怎麽得來的?”
大叔眸子微凝,眼神有些異樣看著陸徹,就如同刀子一般淩厲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