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我今夜還真不信,你能把我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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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三蓉許久才反應過來,為何門生會在山門外時,說兄長有事找自己,原來卻為這個!她有些好笑,連忙否決道:“兄長,古樓玄學,我早已經滲透。江湖惡氣橫秋,百姓在外枉死,我無心學習玄學,還是讓我”
“此事,這些年來時常發生,惡氣會找上百姓並且將人治死為無法避免的!”他阻止小妹再度說下去,說服人去古樓聽學才為正事道:“小蓉,我知你的意思。你這些年隻有天涯一位好友,要多與人交往才好!”
稽天涯立刻道:“我讚成子樓兄所說的!蓉蓉,你那脾氣當真不行,不如我們來打賭,這回有多少人會對你退避三舍吧,我猜有十成九,唯一的變數為”
“咳!”月滄海聞言,單手握拳,往嘴邊輕咳,清秀的臉龐上止不住笑道:“天涯,你扯遠了!”
稽天涯就感這個好,坐在月滄海身邊,無論月三蓉有多大的憤怒,都不會當場施展月寒術。他想說什麽都可以肆無忌憚,於是道:“沒錯沒錯,蓉蓉,你怎麽會不去聽學呢?再怎麽說,月先生的玄學為當代舉世無雙的境界啊!我們都眼巴巴的趕著去呢,你作為滄海遺珠,又怎麽能在及笄之年缺席玄門之學?”
月三蓉眸子一撇,望向他道:“我習全了!”
“哪有的事!玄門之學沒千條章義也有八百鋼章,你怎麽可能習全?”
“我不說慌!”
“你!”稽天涯被她噎的說不上話來,隨後轉頭望向月滄海問:“子樓兄,蓉蓉當真習全玄學?”
月滄海無奈道:“小蓉,此回為叔父的意思!”
月三蓉蠶眉輕皺,卻不好再推脫,可是不願去的意味很明顯!
他隻好道:“罷了,你先下去吧,我再與叔父談談!”
月三蓉才鬆口氣,起身告辭道:“有勞兄長!”
稽天涯離開時,隻道:“子樓兄,山外來了獨孤奉君氏的人!”
“嗯!”月滄海點頭,隨後放他們離開!
月三蓉、稽天涯回棲月居,門生將半年來,弟子所犯之錯,交給月三蓉過目。隨後在外麵聽令!每一回,月三蓉閉關出來,棲月居外圍則有記過的弟子在等著受罰。這為她掌罰以來,才出現的規定。
從前的罰為樓主掌,樓主一年到頭並沒有閉半的時間,門生弟子犯錯,當場會受到處罰!
因為她接手掌罰來年紀尚小且閉關從半月、一月、三月,到半年不出,所以隻好先記著!滄桑樓的樓規清寒,更有樓主坐鎮,戒律被她掌的很好,由此,她兄長、叔父也任那些犯錯之人先記著!
月三蓉半年後回來,案桌前有大堆的箋牒;她坐下望一份,抬頭喚著犯了錯的門生、弟子進來;通過觀看子弟麵相,以及知錯改悔的程度、到底明白與否上麵來定論需要如何處治。
日頭漸落,稽天涯平生對權力不感興趣,對無趣的事他直接退避三舍,留在棲月居坐了一刻鍾,果斷往次北固山上闖!
月三蓉處理手頭諸事,無心理會他去哪裏,好友一年到頭都在滄桑樓、稽仲府轉,也不知他是怎麽修練的,明明平時不修煉,那修為也落不到哪裏去。
她望著箋牒上留有:冷塑峰師兄帶著師弟外出遊曆,月夢池玩忽職守,沒有接應,至今未歸!
她不由一楞,冷塑峰為外門大師兄,而月夢池為打小陪著堂妹成長的人,怎麽會派她去接應並且沒有接到人?再度望了眼,落款處所寫的為丁卯月,如今都是壬申月,難道大半年,冷塑峰一直沒有回滄桑樓?她有感陰謀、算計的成份頗多,立刻喚人,道:“來人!”
步夜明從外麵進來棲月居道:“小姐?”
她晶亮的眸子一動道:“傳月夢池!”
步夜明正為此事而來道:“小姐是這樣的,瑩莎小姐正滿十三歲的生辰,央求池師姐帶去外麵遊曆;樓主聽從拂衣夫人的,命池師姐帶去外麵遊曆,並且傳令給冷師兄,讓他們會合。瑩莎小姐剛出去遊曆,多有不便,並且生病,池師姐才會落下冷師兄先行回來。”
她不由問:“冷塑峰去哪裏半年未歸?”
步夜明道:“晉州!”
她再度開口:“處理何事?”
步夜明回答:“與我相同,都為惡氣,百姓傳來那裏有人無故失蹤,我與冷師兄一者守境內一者往外顧!”
“月夢池去了哪?”
“拂衣夫人聞得此事,明白您會追查,她已經派池師姐去接應冷師兄他們。瑩莎小姐則留在拂衣院抄寫樓規,一直沒有出現!”
月三蓉明白起因經過,略思索道:“傳令給門生,冷塑峰回來,將此行經過,快速轉交給我!”
“是!”步夜明有感她又低頭處理他事,抱拳退下!
月三蓉還在思索,晉州以自己的行程,多則五天少則十天能來回,冷塑峰帶弟子來往最多一個月用在道上,還有五個月莫非都在晉州停留?期間他們連一點消息都沒有上傳,難不成出了意外?
她有感樓外的陣法鬆動,這是有人在闖陣法!暗念,是誰會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知法犯法?從棲月居起身,要出去外麵將人擒回!往常,她在滄桑樓之時,樓內門生、子弟並沒有頂風作浪的前兆!
她在角樓站定,見到從院外進來的人,身穿獨孤奉君氏的謫傳衣裳,鮮衣怒馬、麵目無害且揚笑、五官深遂且瀟灑、劍眉緊簇且雙眼有神,整體看上去,雅正端方。她不知怎麽的,望著那個外貌,轉瞬想起的為稽天涯。兩個謙謙君子顏如玉的人,都相同的欠抽!
君義奧在樓外被某人定住身形,轉著能動的眼珠,抬頭望天,等到月寒術消散,獨自一人去桔梗州找失落的請貼。再度倒回樓外,已經沒有師姐、君玄離以及獨孤奉君氏之人的身影。他沒有半點猶豫,立刻往樓門來!
等到他破壞術法,穿過樓門,爬上屋頂時,右邊角樓竟出現白衣勝雪、容顏驚天的女子,正在窺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他被不知何時出現在角樓的人嚇了跳,連忙坐好道:“月姑娘?這麽晚出來外麵幹什麽?今晚月色很好,你來賞月麽?”
君義奧說著話,用手指了指天上月,癡癡的笑!
月三蓉冷冷的望著他!
他暗想:怎麽如此倒黴,自己爬個牆都能讓清涼的人抓住。隻好道:“月姑娘,我隻是來找師姐玄離的,並非有意翻牆爬院,話說你這麽晚不睡覺,來這裏,不會專門等我的吧?”
月三蓉沒有出聲,雙眸晶亮,站在月光下!
他無視某人身上能凝結成冰的寒涼,隨既道:“這事你可不能怪我,你看我回桔梗州找到了請貼,就在我懷裏!”他說著話,將請貼拿出來,要交給某人看。其實,還是有點發冷,承受不住某人身上的寒氣。
他暗念:這麽絕妙的人怎麽會擁有如此高寒?莫非月族的人都是冰凝成的?
月三蓉才道:“月族門樓被你破壞,此為一罪;翻牆盜院,不打招呼,此為二罪;夜裏遊行大肆喧鬧此為三罪;隨意丟棄請貼,不尊重月族,此為四罪!”
他無害的麵容越來越露吃驚,等她說完數罪之後,立刻道:“等等等等,月姑娘什麽意思,我好歹為獨孤奉君氏的親傳弟子,你這樣做對嘛?再說,你下午不分青紅皂白的讓我身中月寒術,直到寒氣消散才能動呢,這筆帳都還沒討,你反倒來定我的罪!”
君義奧說話時,痞相流露,死豬不怕開水燙道:“罷了罷了,反正要治罪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我今夜還真不信,你能把我怎麽樣!”說著話雙臂抱胸,端坐在屋頂,那模樣就如同我是大爺,你能把我怎麽樣,來吧!
月三蓉手起一記月寒術就往他身上落。
君義奧早有提防暗運天鑒術,終於望到某人是怎麽出招的。抬手運元,將月寒術化消,立身起劍,易瀧出鞘,寒光一閃,與某人對招。
滄桑樓角樓外,月三蓉、君義奧月下對峙;一者手握易瀧、一者手持清寒;你來我往,挑劍叮當響,劍影迷重絕。
兩人在屋頂,相鬥站不住,你追我趕之下,快速來到邊沿。君義奧懷中請貼往下落,矮個身向下接住,頭頂迎麵而來一劍,劍意冰涼、氣息泛冷。他不斷往後退去,將腳底數層瓦片向對方掀去。
月三蓉劍鋒兩端,一端朝己、一端朝他,橫劍向天,使力劈;瓦片不堪清寒劍重負,紛紛往外四散;她站到隻剩骨架的屋頂,左手仗劍支撐平衡,向那人身上招呼,製服他回去交給兄長、叔父發落。
君義君退到一定地步站定,心頭暗念:想不到千年寒冰的功夫如此了得。
他在屋頂邊沿立住身,望著她,深遂的五官依稀有人畜無害的笑,眼裏的星光卻璀璨萬分,都往某人身上來。劍往身後放,右指拈獨孤奉君氏劍決,再度近身與某人相對!
月三蓉也暗自吃驚,自己擁有三世記憶,靈元、修為也是疊加,當代年輕一輩中,已經為佼佼者,怎麽獨孤奉君宗主的義子,竟能與自己打成平手?她有感這些年來的修為當真白練,卻並沒有放過。見到那人上前,靜心運轉永恒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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