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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長相思君舞

  月三蓉仔細回思,滄桑樓來的,隻有自己與瑩莎小妹,而江湖百家前來滄桑樓聽玄學的,雖然有女子,但好友說過,隻有君羽音會舞。


  她不禁暗歎,什麽文會,還不就是整自己一個人的事兒?

  月三蓉斂下,稽天涯將自己推出去的,參加比賽的事,回到滄桑樓的休息之地,與兄長略說了會話。


  台上,撤了六個主持的位置,隻有陳林王主持這場會。他說了場麵話之後,直接進入主題。開場依然為天樊城書院的人,隻不過,是由馬岩岫起舞。


  馬岩岫身為風塵之人,大抵就是個水性楊花的,揮手、納舞之間,一步步都帶了嫵媚且婀娜多姿。


  馮晦在台下,與其兄對這場賭注,有必得之心。兩人看向台上的馬岩岫如嬌豔的牡丹,倒也投心入神。


  月三蓉立在兄長、叔父的旁邊,暗暗將十二地氣珠的氣息散發,細細感知,傳來波動的竟然為陳垢武。


  她的神情有絲訝異,再三確認,那絲氣息的確從陳垢武身上傳來的,怎麽可能?


  月三蓉拿出最後一粒十二地氣珠,這道氣息開始在尤圖雄身上徘徊不去,後停留在朱常餘身上,這讓她鬆了口氣。


  她驚恐的發現,為什麽天樊城戰印台的十二地氣,所凝結的十二地氣珠,都會與這群世家最為傑出的人有關?

  月滄海有感小妹的心思,都不在這裏,未免搖頭,不關心台上,收回心神開口:“小蓉?”


  “兄長?”她抬頭,看到兄長一如既往的剛毅中帶柔和、陽剛裏藏維護的雙眼問:“怎麽了?”


  月滄海很想敲敲小妹的頭殼,不過,稽天涯、君義奧這群禍子頭,都知小妹有事,看著小妹成長的自己,又怎麽會不知?於是道:“你有什麽需要問的?”


  “我”月三蓉還真有遭想不明白的,問:“兄長對天樊城的十二地氣,有多少了解?”


  “十二地氣啊?”月滄海淡淡的笑說:“古老的樊城為中原江湖的號召者,自從戰印丟失之後,就有了戰印之氣;戰印之氣雖然並非五劍之氣,但是為十二地氣的總和。”


  月三蓉點頭道:“兄長,我知這個。”


  “你剛剛入神,所想為何?”月滄海有感叔父在前麵跳腳,將小妹帶旁邊問:“這些天你進入戰印台接收十二地氣,為何出現如此遲緩?”


  月三蓉將自己的回憶,通過永恒決,凝成靈元道:“這為經過。”說著手一揚,傳入兄長的靈識。


  月滄海閉目,到底為澤世明珠,擁有智慧、能力之餘,更有超然的處世之態,麵對小妹傳入靈元的消息,眼裏的驚訝沒有表露,手擒著小妹的肩,卻帶了點力道。


  月三蓉明白兄長的震撼,不動聲色讓兄長化消。


  五粒十二地氣珠,竟然有一粒會找到陳垢武,她直覺非同小可,其他三粒都可以給有緣人,找上陳垢武的那粒十二地氣珠,她務必再三謹慎。


  月三蓉身為月族的滄海遺珠,雖然在江湖上行走的時間很短,但是三世重生呢,哪些事情會成為潛在的影響,還是一目了然。


  她需要請求兄長的主意。


  月滄海回神,無語的看著自家小妹。


  月三蓉亮晶晶的雙眸,回望。


  君義奧這個二貨出來亂了道:“我說商蓉,你明明說過會告訴我的,怎麽就先與挽商君說了?”


  月三蓉麵無表情的望過去。


  月滄海輕笑搖頭道:“小蓉,此事切莫著急,讓我與叔父想辦法。”


  月三蓉點頭道:“是”


  月滄海道:“你先放寬心,今晚的舞會,天涯需要你上台贏得最後一場,別灰心。”


  月三蓉依然點頭道:“是”


  月滄海道:“我先與叔父商談,你別走遠。”說著話,略帶絲焦慮的,與叔父商談。


  “哎,挽商君挽商君”君義奧見某人兄長離開,某人又不理會自己,隻好在旁邊抓頭毛道:“我說你們個個那麽神秘的幹什麽?今晚還有比賽呢?”


  稽天涯自知理虧,也不來亂月三蓉。


  月三蓉難得將麻煩的事,丟給兄長處理,自己等後緒,看了眼那人,再度望向台上,已經開始換人,換成紫寧雨上台。


  紫寧雨雖然應承了會上台,但是身為江湖人,可沒有文人墨客的長袖善舞;一上台,就來了段重色染的,如鉛華般的劍舞。她那劍舞的風生水起,倒讓江湖百家的,少年子弟大開眼界。


  君義奧在月三蓉身邊,見紫寧雨還可以這樣來的,隻好道:“商蓉,她她”他說不上話,隻感紫寧雨的神秘,比之眼前的人,更上一層樓。


  月三蓉看到台上紫寧雨的劍舞,難得的笑了。


  君義奧猶如遊園驚夢,既害怕會醒,又擔心這樣的笑會走,在旁邊看得呆。


  稽天涯終於看不下去,打擾道:“我說蓉蓉,紫姑娘這樣可行嘛?”


  月三蓉反問:“為什麽不行?”


  “紫姑娘都這樣胡來了,這是舞哎?”稽天涯就有感紫寧雨是個不怕事兒,更是個來亂的道:“馬岩岫的起舞,她的劍舞,高下立判啊,我擔心君兄師姐萬一無法拿下第二場,豈非滄桑樓的江湖百家嫡傳輸?”


  月三蓉未語。


  君義奧立刻開口:“稽兄你放心,我師姐隻要不對上馬岩岫,對上那些世家的嫡傳小姐穩贏。”


  “你怎麽知道?”稽天涯頓如泄了氣的脾球道:“也不看看馮晦的狗臉,一臉的將我們的賭注都歸為己有的模樣,我看你那師姐,就算對上他們,也會輸。”


  這時,秦一琯從後麵走來,搖著折扇彎著腰,顯然是趕的急,來後立刻道:“月姑娘,你怎麽還在這裏,稽兄讓我準備的衣裳,我已經給你量身定製了,你與君姑娘還是去後麵試衣吧。”


  月三蓉有點懵。


  君義奧直接架起秦一琯問:“你說什麽,量身定製?”心裏想的卻為,自己都不知到某人的衣裳是什麽尺寸,怎麽就讓稽天涯這二貨知道了?


  稽天涯“嘿嘿”一笑,過後將秦一琯往後麵帶道:“君兄怎麽了,你有意見?”


  “沒”他兩眼發光道:“商蓉的衣裳隻有月牙白的,不如稽兄”


  “免談”稽天涯哪裏會將月三蓉的,衣裳尺寸相告?連帶著人也轉瞬成了二老大,犯起了熊道:“君兄你又不是蓉蓉的兄長親人,為什麽要知道這個呢?”


  他這模樣,欠扁到相當程度,越發得意的神采飛揚,連帶著找不到北,差一點就惦起腳尖,得意忘形了。


  秦一琯看著他們兩人的樣,往後退了點位置,反正他是知道了,因此有峙無恐的,拉著月三蓉離開,小聲道:“月姑娘,我們走吧,去試衣裳,我跟你說稽兄選的料子,我讓秦紓宮的裁縫,連夜趕製的,兩套衣裳呢,就你與君姑娘有。”


  他說話時,滿滿的,都是興奮以及讚歎。


  月三蓉腳步跟著走,回頭見好友與那人還在對峙,隻感兩人一路都是這樣走來的,與兄長略點頭之後,去了旁邊院裏。


  院裏不止有君羽音,滄桑樓的江湖百家少年子弟裏頭,所有女弟子,都在這裏。


  月三蓉進來,就見到一身大紅錦繡盛裝的,君羽音坐在梳妝台,稽天蘿、稽天茹正在給人描眉。


  君羽音是個淑女,從前,在獨孤奉君氏,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來到天樊城書院,不得已的被迫麵對琴鬥、舞會,這些天下來,由於比賽在心頭繞,人也更憔悴。


  她見月三蓉前來,立刻起身道:“月姑娘。”


  月三蓉進來院裏,秦一琯就被馮鶯給哄了出去。略點頭道:“君姑娘。”


  她大抵還帶有大家閨秀的溫婉,明白今晚一賽非同小可,憔悴緊張並存的道:“我今晚上台比賽,為長相思君舞,不知能否取得勝利。”


  “長相思?”月三蓉略動容,剛剛想說話,就被打斷。


  稽天蘿在旁邊道:“月姑娘,我見過長相思君舞,那為長相思的衍生舞,更為獨孤奉君氏,每到歲末祭禮才會舞的,一定能拿下天樊城書院,陳垢嬛的陽春三月舞。”


  月三蓉再問:“第二場為陳垢嬛對君姑娘?”


  君羽音嗔眼稽天蘿,才回答:“沒錯月姑娘。”


  稽天蘿沒有被她五妹以及馮鶯拉住,又上前開口:“月姑娘比的第三場,聽說還是江湖人。”


  君羽音從旁開口道:“那位姑娘為,給離凡道祭舞的,她也許會詭術,月姑娘需要小心。”


  “哼”稽天蘿在旁邊道:“我們都說好了,紫姑娘的劍舞不可能勝得過馬岩岫;君姑娘穩贏陳垢嬛;至於月姑娘你”


  月三蓉冷冷的道:“最後交給我。”


  她一語定音,餘下的人也沒有說什麽。


  前院,傳來秦一琯的話:“君姑娘,該你上場了,頭回紫姑娘已經落敗,君姑娘接下來靠你了。”


  君羽音聞言,看了眼房間裏的諸人,略嬌羞的道:“那我先去了。”


  月三蓉環視一圈,道:“你們也去吧。”


  馮鶯見這裏,並沒有人為她梳妝,對餘下的數人道:“你們去支持君姑娘,月姑娘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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