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四門四鑰,攬一境血腥揭幕起
再起爭鋒,三對三戰秘境開殺。月三蓉的修為高深。馮閏早有黑惡之氣加身。
兩人相鬥針尖對麥芒,快不及眼勢均力敵;玄機劍寬厚如月族樓主,隨人使的靈氣萬分。
月三蓉一劍赤金存,冰凰開眼,寒光鋪地,照亮暗色秘境。
馮閏赤火混黑元,人不似人、墳屍不似墳屍,介於兩者之間。招式起,沸與冰對,熔岩與寒焰消,靈氣相湧,黑元、藍元沸騰。
寒冰靈氣稍低一籌。
馮閏惜才在前,主子深愛月三蓉在後,一朝得手再起新鬥,步步進逼,不給退路。
君義奧的招式可以用詭異來形容,一會奔流入海,濤濤洶湧不絕,一會深如淩淵,黃龍搗海不可測算。馮奐廣靈劍若靈蛇,刁鑽狠毒。兩相鬥的鐵血非常,大開大合且向前衝不退。
稽天涯嘴上缺德;馮暗從前不放他在眼裏,這回對上竟然被他逆襲,鬱悶可想而知。
三場對戰開,三局各精彩。月三蓉被打壓,玄機劍在手,足堪自保無力反擊,憑馮閏囂張徹底;君義奧哪會讓人受苦,手裏的符咒拚著讓馮奐廣傷的危險,助了人一陣。
馮閏一瞬間的無法動彈。
月三蓉反擊招式起,刹那間,人如星光乍現,劍挑馮閏手中的利刃。一劍斬下之際,君義奧被馮奐廣擊到了人的身邊,如束光,隨手拾起地上的斷刀,取了馮閏的性命。
四目相對,一者寒冰籠罩;一者豪情萬丈。
商蓉除他不需要你動手。
多謝。
無言的相對,傳達一路的守護。兩人連手除了馮閏,再戰馮奐廣。後者背上升起了冷汗,手中的靈寶、靈護紛紛拿出來相對殺招,數回合丟了睿山所有人敗走。
君義奧嗤笑了聲道:“商蓉休息會吧,餘下的讓我來。”他將人按在了一邊,再起殘刀,運暴戾、起黑元,雙元接、戾與惡並存、荒神天神同力的去了馮暗的麵前。
稽天涯甩了甩上品靈劍,“君無悔好樣的,這回我們把睿山的龜兒子全部吃下去。”
君義奧背後還有血色溢出呢,咧嘴好笑:“稽兄別逞嘴皮子了,先除馮暗要緊。”
哈,兩人連手取下馮暗的首級、攪搗他的靈識,使他永遠無生途。
睿山大公子馮暗極其仆馮閏,進入願遂秘境不久,死在君義奧、月三蓉、稽天涯的手裏。
“蓉蓉君兄怎麽樣,我們利不利害?”稽天涯有些高興的跳腳說:“這兩隻害蟲果然也有遭報應的時候;話說君兄鏡南宗的仇,我幫你來討,也算是給獨孤奉君氏的怨魂減少絲怨念了。”
他這話一出,月三蓉剮了他一眼。
“稽兄”君義奧坐在了旁邊,任某人包紮傷口道:“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
這裏才剛剛進入遺址好不好,我們隻是斬了睿山的兩害蟲,哪值得跳的?
睿山欠鏡南宗的,來日方長,必要時自己會一點點全部討回。
不把離凡道滅去,怎報鏡南宗獨孤奉君氏之仇?
怎安天下受到波及的江湖人心?
怎可慰江湖被睿山輾壓的暴亂?
稽天涯重重在其肩一拍,差點散架:“君兄,實力沒到心倒不小。就不知會不會撐死你啊?你可別忘了,這裏為願遂秘境,我們的實力最弱,更小的可憐,能除了他們不錯了。”
“若有機會我要把他們全留下。”君義奧發誓道:“相信我們會有再度對上的機會。”
月三蓉眸子微動包紮傷口的手微抖,失了準度,冷冷冰冰的沒說什麽,這會兒心神動了。
嘶,君義奧拉住了人的小手說:“商蓉,怎樣了?”
稽天涯代某個不怎麽言語的人說:“你那是死了心,被仇恨衝昏了頭。”
翎羽從旁道:“君公子報仇雖能安先靈,但不可失本心。月姑娘為絕世妙人您別負了。”
他掏了掏耳朵,望了眼某人不語,隻好道:“商蓉請相信我不會輕易迷失本心。”又對翎羽的話渾然不以為意:“剛剛還誇你是膽大心細呢,這會兒又在祈人憂天了。”
商蓉我寵都寵不來呢,為何要負啊?退一萬步就算自己不與睿山爭,按馮奐廣的態度以及往日的仇怨,離凡道會輕易的放過我們嘛?我們隻有與他們鬥的份,至於生死各安天命。
月三蓉似明白了他要傳達的意思,開口:“未到時日切莫擔憂太過,以免心生紕漏。”
稽天涯道:“蓉蓉就知道心疼君無悔,你都不關心我了。”
君義奧道:“你也不看看是誰,商蓉是我的,哪裏有你沾染的份?”
稽天涯道:“你是想比蓉蓉心裏的地位嘛?”
君義奧道:“怎麽你是得瑟過頭了嘛?商蓉”
月三蓉道:“少說兩句我們休息了,趕快入內吧。”
幾人麵麵相覷,更見意氣風發,緩緩走往願遂秘境的中部。他們在聚靈陣的凶殘,被許多人看到,這一路上走來,不少的議論紛紛傳入耳裏。
“哎,就是他們把聚靈陣外圍的人殺了。”
“他們是江湖正道”
“哼,還不是仙境沒有人出戰,若仙境出戰,需要一人就能把他們除了。”
“噓,他們很厲害的,是中原五大世家的人”
月三蓉眉眼不動,比之其他人隻能用走的,竟然看不出深淺,顯然沒有拿出全力來趕路。
君義奧拉著小手,更是一副我是山大王,搶了黃花閨女的樣,一路上扯高氣揚的樂開了花。樂嗬嗬的傻笑沒斷過,二胡子進城,東張西望個不停。當然望身邊的人更多。
稽天涯對兩人特別的鬱悶,感情前段時間,他揍君義奧時,月三蓉從旁靜觀,這時他再動手動腳的,君義奧保證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數回下來漸漸學乖了,頂著鼻青臉腫趕路。
周詞有了他們相陪,充滿江湖熱血,也沒有計較旁人所說。
翎羽為黜鱗宮的,一路上有結盟的江湖人,出自道義都會將他們集合。
他們的隊伍,從開始的三十餘個,到了現在的百餘人。
不止黜鱗宮的隊伍有江湖人進來。更有北境外圍廝殺過的江湖人,見到月三蓉、君義奧結伴而來,也同行。隻有靠山強大,在人吃人、凶險、骷髏橫行的地兒,才能活的更久。
他們行到半路,並未進入到遺址的中部,就遇上了陳偈以及秦一琯。
“月姑娘君兄,你們?”秦一琯望向他們驚訝連連道:“是怎麽做的靈元不會相斥了?還有你們一夥人的修為,又是怎麽提升的那麽高的?”
沒道理啊,從前靈元相斥,是為兩人的靈元不融合,來到遺址難道還能好不成?
這才一個月都不到哇,他們……
秦一琯肚裏的花花腸子不斷的饒,就是饒不出個所以然,如吃了沒熟的柿子打結。
“嗬嗬,哈哈”君義奧痞痞的拽著他的肩膀說:“怎麽樣,我很利害吧?”
“什麽啊,鬧時不聲不響的,合了也不動不靜的,還以為你們能分多久呢 。”秦一琯低咕道:“原來是雷聲大雨點小啊。秋後紙老虎,你們不會就是讓我們來擔心的吧?”
月三蓉輕抿了嘴角,替他捏了把汗。
嘭,稽天涯首先揍了拳下去:“你個混蛋不願蓉蓉好是吧?”
撲,君義奧小腿往他胸膛蹭:“你個沒良心的,從前的教訓不夠狠吧?”
呯,陳偈墨塵刀柄攔腰掃去:“再敢咒月姑娘我把你丟出去。”
他瞬間臉變成了苦瓜色的,立刻去了月三蓉的身邊,拉著人替自己擋災:“月姑娘,救人哦。”
說完整個人都在月牙長衫的袖子下,連看都不敢看這他們這些貨。
“秦兄是皮癢了吧?”稽天涯正想暴揍這貨一頓,就見到另外兩人也動手了,隻好道:“再不放開蓉蓉我保證把你揍到滿地打滾都不停。”
“月姑娘?”秦一琯的臉上還有拳頭印,道:“你可得幫幫我啊。”
月三蓉不動聲色放下的他的爪,冷冷的瞥了眼好友,警告他別再胡來,否則月寒術,才對這個脫線的道:“他們不敢再動你。你與陳公子怎會在此地?”
秦一琯擦擦青了的鼻子說:“月姑娘,我與陳偈從來後,時不時的與骷髏鬥。這為東壬門,隻有打開四道門,才能真正的得到遠古秘境的法寶靈決傳承之物。”
“外圍除開骷髏心,並沒有什麽高級的法寶;我與陳偈拾了數粒骷髏心,就在找蒼龍鑰。”
“蒼龍鑰?”月三蓉三人異口同聲問:“那是什麽?”
秦一琯白了他們,非常鬱悶的道:“願遂山的中部有四散門,分別為東任門,南離門,西癸門,北坎門。隻有找到四把開門的鑰匙,才能打開。因此所有進來的人滿秘境走跳。”
月三蓉問:“是何鑰匙?”
秦一琯道:“蒼龍鑰為東壬門的。”
君義奧問:“其他的呢?”
秦一琯道:“我們這裏的門為東任門,所顯的為蒼龍鑰,其他的不準確。”
陳偈:“四把鑰匙為蒼龍鑰,朱雀鑰,白虎鑰,玄武鑰。具體對應的門還在未定之天。”
月三蓉道:“可有傳來誰找到了鑰匙的消息?”
稽天涯有些納悶,提著秦一琯往旁邊放,去了人身邊,拽著人問:“蓉蓉,你怎麽還關心起這個來了,我們連一把鑰匙都沒有找到呢?”
秦一琯好似明白人想問的是什麽,折扇輕搖,“隻有四把鑰匙同時找到,才可開門。”
四門四鑰,攬一境血腥揭幕起。月三蓉淡淡的道:“東壬門在何方?”
他忙回答:“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不如我帶你們去看看?”
稽天涯聳聳肩道:“先休息吧,等到外頭的光點升起,我們才能清楚的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