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才子佳人
“但是我不是為了順承他的意思,而是我們原本就打算這麽辦的,子宿你可明白?”
子宿點頭:“剛剛公子就安排妥當了,子宿知道。”
耒愫繼續:“我們大典上穿霓國婚服,不是為了羞辱昭國,而是用最貴重的東西,最誠摯的心意來迎接這場盛大的典禮。”
“想法不一樣,看法不一樣,自然結果就會不一樣,我們做我們的,昭國和陛下看到我們的心意,自是能夠明白的。”
子宿將耒愫遞過來的書信看了下,吹吹之後折好了揣在懷裏:“子宿知道了,無論在霓國還是昭國,公子都隻有子宿了。”
“子宿知道自己該做什麽的,公子稍等,子宿送完信之後就回來。”
看著子宿推門出去,耒愫也有些心疼。
“我十八,你不過十五而已,卻懂事的讓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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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耒愫的字,卻是極好的。”
子宿那轉手送出來的信,不過一盞茶時間,就到了朝撫的案台之上。
“是的,耒愫公子乃是霓國第一才子,字如其人。”朝撫龍椅旁站著一個蒙臉黑衣人,看這樣子,信的來曆,是和他有關。
“拿去吧,孤看完了,該去哪,就讓它去哪兒吧!”
朝撫兩指夾著紙張就遞給了黑衣人,隻見黑衣人點頭行禮之後就閃身不見了。
“嘖嘖嘖,暗二的速度提升的很快呀,就是暗一那個榆木疙瘩,不知道在霓國怎麽樣了。”
朝撫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對著空氣說了這麽一段話之後,該批折子就批折子了,也不知道心裏究竟是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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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子宿剛把曬幹的衣服收起來,要回院子的路上,恰好遇上了朝撫。
手忙腳亂的行了一個霓國的禮,行完了之後才想起來,這裏是昭國。
“不必改了,孤也是第一次瞧見霓國的禮數。”
朝撫端著儀態來到了耒愫的房門口,攔住了想要通報的子宿,靜悄悄的就站在了耒愫的背後。
還是站了有一會兒,沉迷於題字的耒愫才反應過來身後有人。
一回頭,一個標準的昭國拜見禮就出手了:“見過陛下。”
朝撫也沒攔著就隻是徑自的說著話:“聽聞帝夫是霓國第一大才子?”
耒愫:“都是長輩們誇大其詞了而已,小子沒有那麽厲害的。”
朝撫拿起那幅字:“字寫的很好,內容也盡顯風雅,孤也知道自稱小子是謙虛的,但是你即將要成為孤的後盾。”
“孤想要聽你自稱本宮,因為那樣才昭告所有人,你是孤的,孤一個人的,沒人能搶走。”
耒愫怔了怔,隨即臉就紅了:“後天才是大典,大典之後再自稱才符合禮數,陛下還是再等等,就等一天就好。”
朝撫放下宣紙,挨近耒愫,伸手摟住他的腰,將腦袋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振振有力的心跳,也不管耒愫火紅的臉,一本正經的說著羞人的話。
“壓根不願意再等的,那孤就再等一天,後天,孤要像這樣扒在你身上,任何人都分不開。”
耒愫點頭,緩緩伸手環住她:“嗯,沒人能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