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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吐露真相

  遠古時代,神道大行其道,宇宙混沌古地,光陰長河萬界,共尊那座開創無上神庭的神帝為尊。


  在一統萬族萬界後,無上神帝頒下無數法旨,其中一張法旨的內容,曾險些引來當時萬族剛剛彼此建立起來的薄冰關係轟然坍塌。


  萬族之間,彼此殊途,不可結親。


  就是這麽一張寥寥幾字的法旨,傳誦到各界後,瞬間引發山呼海嘯的議論熱潮,當時萬族之間,已經沒有初期各族相互融合時那般人人自危,而且地界接壤的族群甚至有少許族人開始通婚,山上結為道侶,山下男娶女嫁,甚至還留下頗多美麗傳說。


  傳言,昔年盛產美女的狐族,族地門檻都被踏破,族中女子源源不斷被異族帶走,導致狐族老祖再也不能無動於衷,隻得親自出馬,前去神庭告狀訴苦,神帝考慮一番後,當即創下一張法旨,算是給狐族老祖吃了一顆定心丸。


  正是因為此張法旨,才有後世史家在撰寫神庭崩塌緣由時,寫下的那幾句話:“不可結親,徹底將萬族彼此相融合的趨勢終結,以至於後來萬族大戰,神庭崩塌,都與此關係頗深,也算是無上神帝親手植下了一粒殺死自己的種子。”


  萬族之間,逆流光陰,從後往前看,其實每個時代都有屬於一個時代的特征,神話時代萬族誕生,相互討伐,各自開創族業,到得遠古時代初期,萬族已經開始有相互融合的跡象,隻不過被一張法旨硬生扭轉,中後期再次相互討伐廝殺,又到上古時代,萬族已經是一個籠統泛稱,存活下來的族群已經不足十之六七,由於大道經曆兩個長遠時代的崩塌,已經開始殘破不堪,遙遙欲傾,故而在這種鞋無形壓力下,萬族之間又出現新一輪的相互融合,這種融合一直延續到廢墟時代,也就是眼下。


  透明神魂誕生於混沌初分時,萬族新生之際,早於神話時代,知曉各族來曆根底,人妖殊途這種說法,其實早在神話時代之前的無名時代,就已經存在,而那時正是萬族誕生崛起,互相討伐搏殺的混蕩時代,妖族因為天賦異稟,很快就成為那個時代的天之驕子,至於人族,當時還是一個任由異族拿捏的可憐蟲。


  對於那一段昏暗血腥古史,後世知曉之人屈指可數,而知曉的史家一脈,卻也是不願將其寫進人族古史之中,或許是基於對人族臉麵自尊的考慮。


  透明神魂在那樣一段時間裏,日子過得最是愜意,心情也最是酣暢淋漓,因為每天一睜眼都有大把的屍骸等著它去撿,大把的頭顱等著它去收,可以說,那時即便是執掌神魂輪回的地府,也不一定有它撿收的屍骸多。


  魔族的,妖族的,神族的,龍族的等等,這些出世即崛起的強大族群,它都有打過交道,並且關係匪淺。


  所以,看穿二人的根底,捅破二人的窗戶紙,透明神魂可謂是一語中的。


  一道最強帝八境攢射而出的箭羽,足有與帝七境一較高低的能力,透明神魂遇強則強,境界直接提升起來,瞬間達到第八巔峰,以龍族秘術擒龍手硬扞足以洞穿蒼穹的一箭!

  “擒龍手!”


  透明神魂一聲輕嗬,身形如龍甩尾,尤其是脊後部位驟然隆起,蜿蜒起伏,好似龍軀盤繞,騰起一片片散發恐怖氣息的實質鱗甲,這些鱗甲冷冽好如神金澆築而成,給人一種動則可掀雷霆萬鈞之勢,同時繚繞著若隱若現由大道規則幻化而成的特殊符文。


  一記神龍擺尾!

  怦然與淩厲霸道的箭羽對撞在一起,一陣密集星火飛濺,伴隨著刺耳尖銳的刮擦聲,淩厲箭羽在符文密布的龍脊之上滑行三寸,整支箭羽燃起熊熊烈焰,怦然炸碎,化成一縷劫塵!

  透明神魂轉過身,生平第一次顯化出真身,一位臉色好似大病初愈的黑衣男子,尤其在身上黑衣襯托下,男子的臉色愈發顯得甚是蒼白。


  赤足大漢收起開天弓,淡淡說道:“龍族的秘術,你都能學得,看來你真的是一個老怪物!”


  後世之人,對於龍族一脈,隻能從史家古卷中知曉一二,更多的還是基於蛟龍之屬的存在,而對龍族加以自己想象,從而描繪出一副又一副龍族之屬的畫像。


  隻可惜,那些被冠以後人想象更多的龍族畫像,尚未有一副,能被那些見過龍族一脈的老古董看在眼裏,全然不對,而且驢唇不對馬嘴,錯的離譜。


  “小意思,龍族秘術神通除了那道行字訣,其他都在我這顆腦殼裏,你信不信?”


  透明神魂晃了晃腦袋,眼神玩味地看著赤足大漢,笑道:“甚至人族一位先祖創下的前字訣,同樣也在我的腦殼裏,你想不想知道?”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這九個古老到可以追溯至神話時代前期的字訣,每一個古字,皆是代表一族神通秘術。


  九個字訣,九大秘術。


  其中,鬥字訣真正的創始族群,正是一位殺身證道的人族先祖所創,同樣的前字訣,亦是一位人族先祖於證道開悟時創下。


  九大字訣,其中兩個,皆是人族貢獻。


  赤足大漢神色冷漠,甚至已經不能說是冷漠,因為此時此刻,赤足大漢身上流露出來的東西,已經超脫人族情愫,仿佛無情無性,超然絕塵。


  “嗬嗬,你還是跳出來了,其實這樣才對嘛,至少你我才算是一個時代的人,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麽多時代隔閡……”


  透明神魂衝著已無人性渾身流淌著神輝的赤足大漢,嗬嗬一笑,眼神裏充滿了同病相憐的古怪神色。


  “本尊與你這一縷誕生於混沌深處的殘魂有什麽好說的,說來說去,還不是那些老黃曆,既然連遠古時代都已經崩隕,一如我這樣的老古董便要學會靜心避世,直到徹底身死道消,苟延殘喘幾許,不是出來蹦躂的理由!”


  “赤足大漢”神色平靜的看著黑衣男子,這種平靜的看,其實帶著一種無形之中的居高臨下,而這種居高臨下,又不是基於所謂的境界。


  “人族大帝中,你也算是萬古留名,被後人銘記的一位,算是運氣較好的,比起那些遠遁宇宙深處生死不知,征戰禁區隕落的人族大帝,已經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黑衣男子嘴角滴血,不過被他隨手一抹,毫不放在心上,看樣子帝八境那一箭,確實讓他受傷。


  赤足大漢視若罔聞,一言不發。


  黑衣男子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大帝後羿,一箭落九日,幫助那個險些在光陰長河中沒落的大界度過難關,後世人族為了紀念你的功績,便給你塑金身築神台,焚香獻供,以至於你的香火,甚至要比一些昔日神道大佬的香火還要旺盛,這也是你得以存活下來的重要原因,射日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一箭落九日,倒是有些誇張,另外那九日也不是什麽天上的星辰,而是遠古三足金烏一族的九隻金烏而已,到那座大界純粹是想鳩占鵲巢,所以就被我一箭又一箭給攢射擊殺,至於塑金身築神台,與我無關,純粹是那座大界的人族心甘情願而為!”


  被喚作後羿的赤足大漢,仍舊是語調清平,仿佛每個字從嘴裏說出來都是一個音節,聽上去帶著濃濃的冰冷色彩。


  “是不是心甘情願而為,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抬上神台,等同於和神道殘存下來的那幾位在爭鋒打擂,神話時代神道徹底崩塌,眾神隕落,但還是有些許僥幸存活下來,或是自墜輪回。或是隱世大道天地三不管地帶苟延殘喘,總之是各有各的活法,而且活的也不比先前差!”


  透明神魂指著被夷為平地的山勢,笑道:“這些山勢中,至今還有山水神祗存在,山上仙門選擇對此睜一眼閉一眼,山下百姓仍舊一如既往的燒香獻供,好像神話時代還未曾崩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神仍舊高坐神台,俯瞰眾生,嗬嗬,你說好不好笑?”


  後羿冷哼一聲,明白透明神魂話裏有所指,但也沒有多說什麽。


  神話時代,遠古時代,這是後世史家劃分出來的時代,其實在這些知曉那卷老黃曆的古人心裏,準確的說應該是神話時代前期,後期。


  一個時代,兩種叫法,看似並未有多大的影響,但這也不過是對於山下過小日子的凡俗之輩而言,真正對山上仙門甚至那些築有神台的金身神祗來說,可就是天壤之差,雲泥之別。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先天大氣運,即便經曆各種紛雜瑣碎的消耗,但也是一個時代必然要經曆的動蕩波折,對於大氣運的分散,隻會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但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損耗。


  而將一個時代攔腰折斷,硬生拆分成兩個時代,這種做法無異於將一份大氣運,生生一分為二,一份劃給前一個時代,一份劃給後一個時代,雖說兩個時代都得到了相應的那份大道氣運,但與一個時代氣運流散,卻有著迥然不同的意義。


  尤其對於神道而言,一個時代的香火獻供隻能由一個時代的神道金身享受,而將一個時代拆分成兩個時代,無異於憑空劃走了一部分香火,故而,對神道來說,是虧得最狠的。


  對於其他族群,或是山上仙門而言,氣運的重新流散,等同又帶來了一份新的契機,自然也就加劇了彼此之間的征伐摩擦。


  至於山下的凡俗之人,不外乎是換了一個新皇帝,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影響,飯還是食不飽,衣還是不蔽體,下暴雨房頂照樣會漏雨,寒冬臘月依舊會凍死人。


  所以,無論是改天換地,還是改朝換代,受影響最大的還是高高在上的山上那群人,所受影響微乎其微的依舊是在泥土裏刨食吃的山下人。


  黑衣漢子無論是觀望光陰古史,還是笑看山上舊事,從來都隻會歎息,卻不置一詞。


  他一人說話要是有用,也不至於落魄如此。


  對話戛然而止,停止的毫無征兆。


  或許說是心有靈犀。


  無論是從混沌初分活到現在的宇宙殘魂,還是從神話時代苟活至今的大帝後羿,對於如今的他們而言,過去的就是過去了,成為再也回不去的古史黃卷。


  隻有徹底放下,才能接受未來。


  “走了,走了,這次真走了,再說多了,也沒啥意思,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黑衣男子百無聊賴地擺擺手,轉身準備離去。


  “有沒有興趣做點有意義的事?”


  重新恢複人性的赤足大漢驀然喊住黑衣男子,拋出了後羿祠的橄欖枝。


  “你那一畝三分地,能有什麽有意思的大事,無非是哪家仙子嫁人該隨禮了,誰家婆姨又生崽子該回禮了,你說我去了,能有什麽用,難不成你還能給我說一門親事?”


  黑衣男子頭也不回,邊走邊笑。


  “等同於將兩個時代改寫成一個時代的事,你說算不算大事?”


  赤足大漢不死心,卻是以心神傳聲的方式,悄然無聲告訴了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總算止步,回過身來,眨眨眼問道:“怎麽個意思?”


  赤足大漢咧嘴一笑,“說來話長,三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後羿祠茶水滋味倒是不錯,不知有沒有興趣前去品茶呢?”


  “嗬嗬……”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赤足大漢望著黑衣男子漸行漸遠的背影,心有所憾,若是後羿祠能得此人相助,或許在即將到來的那場毀世災劫中,能占據一點微乎其微的優勢!


  但多一點,總比少一點要強!

  或許正是因為多這一點點,後羿祠就可多存活下來百餘位弟子,等同又多出百餘個一點點。


  “我去去就來,等我一下哈!”


  黑衣男子走出許遠後,驀然回身衝著心有所憾的赤足大漢揮手示意,然後轉身一陣風去也。


  “呃……”


  赤足大漢愣了一下,驀然大笑。


  ————


  雁蕩山,後羿祠。


  正在藥圃除草的三長老對於新來的那個黑衣男子,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山主大人卻待之如上賓,並且還將副山主的寶位丟給了對方,雖說並未引起山門一眾長老的議論,但也架不住人家私下議論。


  “哎,山主就是當甩手掌櫃當習慣了,不然後羿祠的山上地位,怕是要比現在高出不少!”


  三長老心中歎息,雖說他已經在秘密執行山主大人的交代之事,將山上弟子分批送下山去,但還是忍不住想多句嘴,好問一問山主大人,難道這天還真能塌了不成?

  也罷,人家是山主,自己不過是隻懂煉藥的小長老,胳膊啥子時候能扭過大腿,安心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就好,其他的……一切隨天意吧!

  “三長老,這都啥時辰了,我肚子都咕咕叫了,你這裏還沒有做飯啊!”


  一道絲毫不見外的話語從遠處柵欄飄來。


  三長老不用抬頭,也知道這山上除了那個小王八蛋敢這麽氣焰囂張的說話,其他人還遠沒有這種膽量。


  山主貼身跟班,機靈鬼小廝!


  自打從山外回來後,小廝的氣色越發紅潤,一口氣能多吃兩大碗米飯都不眨眼,三長老對於這個出趟山胃口變好的小王八蛋,隻能是心恨恨之,言不能罵,手不能打!


  畢竟,山主大人特意交待下,小廝心在在山外護主有功,受了一些傷勢,所以在山上養傷這段日子,誰也不能招惹,即便是他,也得禮讓三分!

  有了這一道近乎護身符的山主令,山上一些長老直接選擇閉關,給出的借口不外乎靈光乍現,或許有破境之望等等,總之,是不可能陪這個小王八蛋過家家的,至於什麽出關,則需要視情況而定,估摸著小廝傷勢啥時候好利索了,這些閉關的長老,興許也就可以出關了。


  “三長老,聽山主說你在我外出這段期間,可是頗為想念我,甚至是食之無味寢之不寐,有你這份心,我這一身的傷,也就瞬間好了大半!”


  小廝趴在藥圃柵欄上,看著正在除草的三長老藥清,說的頗為感動。


  “想吃什麽啊?”


  三長老藥清無奈起身,看眼把自己感動哭的小廝,心裏一陣無語,邊朝外走邊說:“總得給個菜名啊,不然我要是隨便拿蘿卜白菜招待你,萬一你回去告狀山主,說我虐待你,這頂黑鍋我可是背不動!”


  “嘿嘿……”


  心思被拆穿的小廝擺手笑道:“三長老說的這叫什麽話,我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嗎,再怎麽說我在三長老這裏,也是蹭飯蹭出感情的親人了,這種潑人髒水的混賬話,我可是說不出口!”


  三長老笑了笑,心想你這個小王八蛋,還有你說不出口的混賬話,山主大人被你叫了多少年的“兒子”,山上眾人又不是聾子,誰人聽不見?

  回到清雅小院,小廝大搖大擺躺在搖椅上休息養傷,三長老開始生火做飯,一通忙活,直到聞到飯香,小廝方才從美夢中跳脫出來,起身走到灶火旁,蹲著幫忙添柴,說道:“三長老,你不知道,我出去的這段時間,可是走哪都想你做得這紅燒茄子,配上這大米飯,一口塞滿,那種滿足感,是外麵珍饈美味也比不過的!”


  三長老按住鍋蓋,笑道:“你小子好算是有點良心,知道誰對你好誰對你壞,不過今天不管你說破天去,這飯也得等熟了再說!”


  小廝出趟山回來後,胃口大開不說,而且生冷不忌,吃生茄子比吃百年老參還要生猛,看的三長老目瞪口呆,詫異連連。


  “那是必須的!”


  小廝說著,已經自顧自先盛了滿滿一大碗的米飯,而且還用飯勺生生按了按,等碗裏重新堆出一座米山來,這才停手作罷。


  端著米飯,跑到擺放調味料的架子前,小廝在米飯上灑了一大把糖,大米飯就白糖,每吃一大口,就幸福一整天啊!

  米山落雪完成,小廝就蹲在灶火旁開始一口一口吞吃起來,也不催促三長老做飯慢。


  本想多炒兩個菜的三長老一看這種情況,便不再多炒什麽,兩人四盤菜,再加一大盆米飯,怎麽著也夠他兩人吃了!


  將紅燒茄子盛出鍋後,二人就開始一通吃喝,三長老多少還能小飲兩杯,但小廝反正隻管吃飯,不管喝酒,所以三長老就給自己拿了個小杯,又取出一股珍藏多年的佳釀,借著吃飯的功夫,想小飲兩杯怡怡情!


  “三長老,你看不起我!”


  孰料,小廝一看自己沒有酒杯,當即拉下小臉來,憤憤然看著死死護住自己酒杯的三長老。


  “咳咳,酒這種東西,對於你身上的傷勢恢複,沒什麽益處,等你傷好了,你想喝幾壺都可以,但現在不行!”


  三長老勸慰道,他委實是擔心這個小王八蛋喝醉了再生出什麽禍端,他可不想被牽連進去,畢竟隻要有這個小王八蛋,他就沒好!


  “那也行,你就替我記著,你每天喝幾杯,就給我計下幾杯,到時候我要全部喝回來!”


  小廝大手一揮,繼續扒拉自己碗裏的米山,一盤紅燒茄子獨獨被他占去。


  “好好好……”


  三長老長吐一氣,這一關總算是躲過去了。


  待杯盤狼藉後,小廝也並未有回去的意思,直接重新躺回搖椅,一臉滿足的打著飽嗝,仔細回味。


  “這飯也吃了,你倒說說看,這趟出山,你究竟做了什麽,山主大人誇你護主有功,卻隻字不提,山上大夥都有些好奇!”


  三長老洗著碗具,問道。


  “小事小事,不過是幫山主大人擋了一拳,而那一拳幾乎能要去山主大人半條老命,也就是說我拿自己的小命去換山主大人的半條老命,換來換去,也就算是護主有功啦!”


  小廝說的雲裏霧裏,聽得三長老更是一頭霧水,但大概也能從中揣度出一些來,山主大人在山外,遇到了什麽勁敵暗襲,是小廝擋下暗襲,救了山主一命!

  “那個病鬼是怎麽回事?”


  繞來繞去,此時才繞到主題上的三長老,就等著小廝吐露點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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