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恫嚇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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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軍士先是一愣,袁飛帶兵軍紀最是森嚴,若是有人奸*淫婦女被袁飛知道那便有五十道大刑伺候完了才送其上路。
自從袁飛以此法炮制了十幾個奸*淫之徒后,軍中便再無人敢去打良家婦女的主意,只能攢下糧餉,靠著兩個月輪轉一次的假期去春樓玩耍,是以一個個憋得連怒向海這樣的男子到了軍營之中,屁股都被行注目禮,此時見到袁飛竟然拎了個花枝招展一派不凡氣象的女子來問這等撩撥的言語,愣了愣后盡皆吞著口水大叫:“這娘們兒果然皮滑柔嫩,可口無比的樣子。將軍可是要舍了我們?”
在香香眼中,自己腳下原本好似烈焰般的烈血陽罡被袁飛這句話一逗,便是轟然一漲,沖天而起,簡直有燎天之勢,沖擊得她渾身更是酸麻無比,好似這些烈血陽罡要侵進她的身子一般。
一下便被嚇慒了,她還是首次被么多男子以如此赤裸的眼神盯著,她此時就覺自己被生生剝光了一副,一絲不掛的懸掛于空一般,當即便有些神魂不穩,一顆道心砰砰亂跳,顫著聲音連聲叫道:“小賊,你要干嘛?”
袁飛一張笑臉仿似妖魔一般,漫不經心的道:“我這幫弟兄盡皆有年余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你這筑基修士雖然不比武道高手肉殼堅硬難摧,但想來謹慎仔細些用,也足以為我的這幫手下解決些難言之隱,我這些兒郎也不多,不過一萬五千三百余人,不分黑白晝夜輪番上陣與你歡好的話,有個百余日也便可以輪轉一回,放心我會每日給你一個時辰打坐調理恢復受損的肉殼的。保你不會太早死去!”
香香被袁飛這番言語驚得神魂不知歸處,三魂七魄盡皆縮成一團,看著那群興奮得好似瘋子也似的骯臟奇丑的軍士,甚至鼻端都能聞到那股久年不洗身上污垢所產生的惡臭之味,尤其是那個臉上一十三道傷疤橫豎遍布的壯碩無比的黑臉漢子,一張面孔都因興奮而變得扭曲了,將她整個人嚇得不受控制的發抖起來,她這筑基修士本就是靠著魔頭誘惑取巧建基的,道心根本不穩,此時被袁飛這番言語一嚇,簡直就要崩潰掉,也仗著她還有那一十六個孩兒當成人質,這才沒有被袁飛的言語一下嚇得瘋掉。
香香一張白皙俏臉,此時化作鐵青,嘴唇哆嗦著色厲內荏的道:“小子你不要嚇我,你若敢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我,我便立刻殺了腹中的一十六名孩兒……”
袁飛不待香香說完,便哈哈一笑道:“那一十六個孩兒又不是我自家骨肉,我怕你何來!”說著竟張手一拋,將香香拋向下面的軍士。
香香這一嚇真是渾身膽寒肝裂,想要縱風而起卻在上萬軍士的烈血陽罡沖擊下連一絲法力都收攏不起來,人還在空中便嗷嗷大叫:“我吐了孩子與你,我吐了孩子與你!”
袁飛嘴角微微一撇,身形一動,未等香香落入地下軍士的手中,便再次拎小雞般的將她提起,身形一閃便遁入了那玄(牛匕)口袋之中。
一眾軍士一愣,見空中突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盡皆撓起頭來。
臉上一十三道傷疤的壯碩漢子黑老大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那張丑臉,隨后自言自語道:“青天白日的我怎么竟做起夢來了?主人怎么會有這么好,賞賜女人下來給我老黑享用?我難道想女人想得瘋癲了不成。”說著他砸吧砸吧嘴道:“不過那個娘們兒看起來當真是滑*嫩得緊,更且有種清高不凡的氣質,這樣的娘們騎在身下最是有滋有味,若是真的能夠摟在懷中肆意玩弄就是讓我老黑少活十年也心甘情愿。罷了,一會找個空子去外城的慰香樓找那紅桃或者粉桃解解老黑我的燃眉之急。”
袁飛身形一閃從外間遁回玄(牛匕)口袋,因著玄(牛匕)口袋和外間時間相差懸殊的關系,進來之時剛好巨尾妖猴將玄泥紫金離火幡拋出來,當即手指一點又送了回去。
袁飛將香香往地上一丟道:“快快將那些嬰孩給我吐了出來。”
香香被袁飛這般一嚇,只覺心肝脾胃都在亂蹦每一個安分老實的,此時也不敢逞強,將原本的那些傲氣盡皆收了可憐兮兮的道:“我吐出這些孩兒你便能放我離開么?”
袁飛嘿嘿一笑,“我還是送你去快活一番吧!”上前便去抓香香的脖頸。
香香大駭,身形連退,連忙一張嘴吐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肉宮,這肉宮在空中逐漸放大,落地之時已經化為一個六丈多高的巨大丹爐,只不過這丹爐非金非銀乃是肉胚制成,通體泛著桃色,煞是好看。
肉宮之中傳來一陣陣的嬰孩哭聲,似乎受到了極大地驚嚇。
香香此時依舊有些猶豫,在她心中怎么都想不通為何練氣期的小子眼看著到手的能夠幫助他筑基的孽香丸而不起覬覦之心,那可是筑基之境,三百年壽元,是以看著袁飛猶豫道:“我若將這宮門開啟,那孽香丸便徹底作廢了,你……。”
她話未說完眼看著袁飛的眼神不善起來,她算是怕極了袁飛這個魔頭,心頭一顫不待袁飛開口,香香便一點那肉宮,肉宮之上靈光一閃,便裂了開來,
宮門一開,一十六個白胖胖的嬰孩便露了出來,這些嬰孩一個個在這肉宮之中養得倒也白胖粉嫩,見到他們的世界竟然裂了開來,露出一個更大的世界,盡皆一愣,連哭聲都止了,好奇的眨動著大眼睛望向袁飛一眾人。隨后似乎聞到了香香身上的氣味,嚶嚶咽咽的對著香香叫道:“媽媽、媽媽。”
袁飛眉頭微微一皺,倒不以為怪,畢竟這些嬰孩被這香香喂養了許久,就好似他被盜梟葛洪喂養了十余年便一直認葛洪為父一般,這使得袁飛心頭一冷,但看向這些孩兒的目光逐漸溫柔了些,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