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十七章 蟄
李靖說的事情他們又何嚐不知道,但他們也是苦於沒有辦法,他們所有的兵力加起來不過才十五萬,能不能掰扯的過來,一切都要看天意了。
“趕緊洗吧!熱死了!”郭子儀半響才說出這麽一句話,左臂上還有一道燙傷,一看就是刀口,然後被燙合,至少這一次斬殺敵方首將的戰功,這小子是跑不掉了。
韓晨站起露出自己古銅色的皮膚,完美的黃金比例在他身上浮現,河水順著他的皮膚滑落,滴落在水麵,激蕩著一個又一個水波浪花,健壯的身影,就像是古羅馬的雕塑一樣,韓晨隨意的披上一塊白衣,光著腳丫踏著鬆軟的土地,向著前方走去。
“唉!那麽熱的天你跑哪裏去啊!”薑維不解的看著韓晨,那麽熱的天,一個個都巴不得在涼水裏多泡一會,這家夥到好,直接一個人跑出去不知道要幹什麽。
“要你管…!”韓晨頭也不會,留下目瞪口呆的薑維,和一群嬉笑打鬧的幾人。
韓晨穿好衣服,虎目眺望著四周,並未發現自己想要看的身影,半響看向一旁喝酒的雲天彪,不解道:“雲大叔!有沒有看到花木啊!”
“哦!你說那個小家夥啊!這小子太不合群了,叫他去泡澡!他打死不幹!一個人跑到了山上,不知道在幹什麽!”雲天彪大大咧咧的,想也沒有多想,直接說了出來。
韓晨眺望這上方,對著雲天彪到了聲謝,便是走了上去。
雲天彪麵色不解道:“唉!我說喝點酒在走啊!走那麽急幹什麽啊!”
“不喝了!你自己喝吧!也少喝點!”韓晨如同上竄下跳的兔子,不出幾個回合便是消失在原地。
雲天彪伸出的手耷拉在半空,半響自討沒趣,將手收了回來,笑罵了一句:“這臭小子”
山中多為茂林,此次大戰,也多虧了郭子儀挖出的陷馬坑,將裏麵的戰馬給牽出來,然後將兩邊的馬坑挖在一起形成一個防火坑,這才沒有令戰火所蔓延。
山中的樹木比之山下倒也是茂盛了不少,山腳下的河水就是從山上流下來的,高空中的月亮著色下來,整個地麵都顯現出一層寒意,四周顯得冷清。
“嘰嘰嘰!”夜晚的蟬鳴是格外的厲害,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韓晨拿著火把,腰間多了一柄青銅劍,左手上不知道是拿著什麽,這大熱的天,每走幾步,韓晨頭上的細汗,便是如雨般落下。
山間,峭涯上,一個倒石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下麵的圓池中,積少成多,已經成為了一個水池,在加上這石壁被太陽烤了大半天,令得整個湖水都不算太冷,反而還有些溫熱。
月光清冷,衣衫滑落,盤紮在頭上三尺青絲緩緩垂落,既腰而停,坐落在池邊,將自己絕美的身子寖泡在水中,隻留下一個頭和散落在各處的頭發。
韓晨穿梭在茂密的林中,披荊斬棘,不過多時便是來到了這山池中,眺望著四周發現並沒有發現花木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失落起來,大喝道:“花木!”
“啊!”正在泡著的花木整個人都是一驚,連忙起身抓起自己下衣服,韓韓晨這才注意到上方的水池之中,看向花木那驚慌失措的的表情,連忙轉過頭來,腦海中隱隱約約浮現剛才尷尬的樣子,臉龐上多了一絲尷尬,但更多的是多了一些細小的傷口,像是被什麽東西給蟄到了。
“你趕快給我滾下去!”花木有些惱羞成怒大怒道。
“啊!哦!好!”韓晨隨即將懷中的衣服拿了出來,放在了樹上,順便還夾雜著幾個大餅,同時掏出一塊布,裏麵抱著一些蜂巢,隨即道:“這裏有些衣服和吃的,你弄好了就下山吧,這山中的猛獸也不少!”
韓晨說完像是驚慌失措的的兔子,快速的逃離了現場,這個樣子倒是十分的狼狽,這哪裏還是那指揮千軍萬馬淡定自若的大將,完全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臭小子。
花木拿著衣服,遮掩住自己的主要部位,光著腳丫子,踩著潔白無瑕的石頭,來到韓晨先前的地方,看著衣服和大餅並未有多少的奇特,隻不過這用布包裹的東西有些奇怪,裏麵顯得非常的粘稠,花木用手指輕輕的粘了一下,在鼻息間輕輕嗅了一下,驚訝道:“蜂蜜………!”
看向韓晨落荒而逃的樣子,在看向著蜂蜜的成色,像連蜂巢都摘下來了,顯然是現摘的,這家夥可少不得被蟄的個滿頭是包,一念到此,花木心中不由自主的一甜,噗嗤一笑,看著下麵的東西,也來不及多想,將其拿在水池邊,享受生活,這個個子還沒有她高的少年,倒是可愛的很啊。
兵營內燈火通明,韓晨的臉上多了幾個大包,這自然是逃不過雲天彪的眼睛,看著捂著眼睛的韓晨,指著他的臉道:“哎!你這臉是怎麽搞的啊!”
韓晨隻感覺自己臉上的火辣辣的疼,隻不過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來罷了,看向雲天彪道:“別問了!有沒有藥!給我來點!”
“這軍營中哪裏來的藥啊!你先不要動,我拿酒先給你澆上一遍,你先忍住著,然後在塗點三七粉!”雲天彪說完猛喝了一大口烈酒,猛然噴了出來,噴的韓晨是一臉的酒水,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娘的太疼了,韓晨的雙手抓著自己的衣服,臉色微變,但好在是忍住了。
“我說你小子怎麽搞的,走個夜路,都能遇見鬼嗎?”雲天彪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詢問這小子是怎麽搞成這副德德行的。
韓晨看這眼前的這團火,好奇道:“雲大叔你沒有妻子嗎?”
“妻子!老子兒子都快和你一樣大了,你說老子有沒有!”雲天彪不屑道。
“那你是怎麽認識的嬸嬸啊!”
“嗨!還能怎麽認識!這年景,男的少,女的多,老子啥都沒幹,人家硬是把女兒塞給我,我能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