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薄楚和薑雨珍走後,夏孤嵐問簡易,“那個老東西怎麽樣了?”
簡易說,“關著的。”
夏孤嵐冷笑一聲,“那就先讓他嚐嚐薄暮翊受過的那些,別死了就行。”
簡易也想這麽做,但……
“總裁那邊……”
“放心,別把人弄殘弄死就行,讓他受點苦沒事的,”夏孤嵐說,“薄暮翊那邊我去跟他說。”
想到什麽,她又問,“他手上是不是有什麽活體實驗的項目或者實驗室?”
簡易說,“郊區外的工廠有幾個實驗室,已經交給警方了。”
夏孤嵐的眸子眯了眯,“能滅根就行。”
夏孤嵐回病房的時候薄暮翊已經醒了,見她進來就幽幽的看著她,那表情就是在說:“你去哪兒了?”
夏孤嵐過去查看他的傷口,說,“薄楚和薑雨珍來了,我去接待他們。”
薄暮翊說,“頭上還有傷就亂跑,不要命了?”
夏孤嵐白他一眼,“我這點傷哪會致命?你少小題大做。”
頓了頓,她問,“嗯?你不好奇他們跟我說了什麽?”
薄暮翊順著她說,“他們說了什麽?”
“薄楚一直沒來看你,你好像不關心?”夏孤嵐歪頭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觀察他的神色。
薄暮翊語氣很淡,“他不來自然有他的原因,我還能逮他來?”
夏孤嵐覺得他對薄楚這件事反應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頓時有些疑惑,“薄暮翊,我還以為你跟他關係很好。”
誰知薄暮翊點頭,還無所謂的樣子,“是挺好,但是在不發生關係衝突的情況下,有的話就另說。”
“就像這次?”
“就像上次。”
上次?
上次他住院?
夏孤嵐懂了。
之前他出車禍住院,薄楚也是磨了好多天才去看他,看來都是因為差不多的原因。
薄楚在平衡父親和哥哥之間的關係。
這次也是。
她抿唇想了一下,“所以,這次你也會放過薄弘光嗎?”
“會,”薄暮翊說,“但是他也蹦躂不起來了。”
以前薄弘光對他怎樣他都可以看在親戚一場和薄楚的份上不了了之,但這次不同。
夏孤嵐在身邊,他的軟肋昭然若揭。
要不是他加派了人手在她身邊,又有嶽臨楓的人盯著她,恐怕進那幢別墅的就是她了。
像他一樣被綁在十字架上生生折磨一個星期……
薄暮翊不敢想象那個人如果換成夏孤嵐,他會怎麽樣。
所以,薄弘光不能留在公司了,他手上的那些非法項目,他也不會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夏孤嵐檢查好了傷口,沒什麽問題,然後坐在他對麵問他,“那薄新容呢?”
“他怎麽了?”
夏孤嵐細眉蹙起,“你不在的時候我叫他管一下公司,會不會……”
她怕薄新容也跟薄暮翊搶。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薄暮翊笑了,伸手輕輕擰了一下她的臉,“不是每個人都這樣的,新容雖然跟我不是很對盤,但他對薄家的公司不感興趣,而且他因為我三叔所以在薄家得到不少的關心,對薄家的感情很深,不會做這種奪權傷害家族的事。”
夏孤嵐一聽,眉梢一挑,沾沾自喜起來,“看來我選對了人。”
“你最厲害。”
……
許遲的父母是在中午趕到的。
夏孤嵐接到電話後就去浴室換衣服,薄暮翊站在門口問她,“要不要我陪你去?”
夏孤嵐將毛衣套進去,“去吧,是我們對不起他們,怎麽著也要去。”
就算薄暮翊身上還都是傷,換做其他事的話夏孤嵐是不想讓他動的,但那是許遲的父母,他們該去。
不管是打是罵,他們都得受著,以後許遲父母他們就得負責。
薄暮翊也沒說什麽,去衣櫃拿了套衣服換,夏孤嵐換好後也幫他換,兩人折騰一番後去了地下一樓的停屍房。
兩個小時後,夏孤嵐和薄暮翊回房間換藥。
薄暮翊拆繃帶的時候看她,說,“還在氣?”
夏孤嵐將從頭上取下來的繃帶一下砸在地上,氣道,“都什麽時代了還說那些迂腐的東西,**,她怎麽不讓夏嬈給許遲陪葬呢?!”
剛才他們去見許遲父母,兩個老人見自己兒子死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夏孤嵐本來看著心酸得不行,誰知道許母緩過來後拉著夏嬈說許遲是為了她來江都的,現在他走了,還是為了救夏嬈,她得補償。
他們的人都沒說什麽,誰知道許母下一句就說要讓夏嬈跟許遲辦**!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夏孤嵐當時就沒忍住,反駁了一句,誰知道許母就哭天喊地,大鬧了一場。
薄暮翊見她氣得不輕,說,“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當然不會有事!夏嬈不可能去辦什麽**的!”夏孤嵐氣得不輕。
……
臥室的門被猛的推開,夏嬈收拾衣服的動作一頓,嚇得身子一顫。
嶽臨楓從外麵進來,夏嬈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下一秒,手腕被握住,力氣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腕骨。
夏嬈皺眉,“弄疼我了。”
嶽臨楓深諳的眸子緊盯著她,沉聲開口,“你真要回去?”
“嗯。”
“夏嬈,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嶽臨楓的眸子都眯了起來,唇抿得很緊,像是在極力忍著即將噴薄的怒氣,“別告訴我你真要去跟許遲辦**。”
夏嬈垂眸,“不是。”
“那你回去做什麽?”
“做什麽?去贖罪!”夏嬈猛然抬起頭,看著他,“許遲為什麽會死你心裏清楚,嶽臨楓,今天該跪下的人除了我,還有你!”
嶽臨楓蹙眉,“我說了很多遍了,我不知道別墅裏麵有炸彈。”
“你不知道就跟你沒關係了嗎?過失殺人就不判刑了?讓開。”
嶽臨楓不想跟她討論這個問題,抬手關上了她的行李箱,“不準去。”
看著被合上的行李箱,夏嬈氣笑了,“不準我分手也不準我回家,嶽臨楓,你想做什麽?”
嶽臨楓說,“不想做什麽,你不能走。”
“理由?”
嶽臨楓的神情漸漸恢複,成了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夏嬈,我說了,你不能走。”
他說了,就是理由。
夏嬈不跟他爭,放下手裏的衣服就出去了。
嶽臨楓又跑上去拉住她,“你要去哪兒?”
夏嬈扭頭看他,半晌,問,“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