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老山羊的自負
“紅舞女,我希望您能做我的妻子。”
比格爾:?!
多爾:……這腎虛小老弟想幹什麽?想被攔腰夾斷還是直接暴斃?
紅舞女搖晃著酒杯,裝作沒聽見,同事關係還是要講的,給他留點麵子,就當是對方喝大了。
“老山羊……”
“比格爾,我們公平競爭怎麽樣?”蘇易控製下的老山羊說話很騷,和文縐縐的他一點也不一樣。
多爾盯著老山羊,精神控製藥劑他沒見過,異常的部位他發現不了。
噗!
眾人的目光匯聚,蘇易尷尬的把嘴上的酒水擦掉——這證明他笑嗆了。
“白夜,宴會結束我希望我們兩個能進行一項比試,無論生死。”
眾人一臉黑人問號,紅衣主教裏麵單身好多年的都有點急了,他們這個地位除了白夜這樣的鹹魚,和比格爾的強大基本都是單身狗。
現在國王說要分配配偶還是皇室出品,質量擔保,現在有人攪和,他們肯定生氣。
搞事的將暴走的單身狗拉住,他們隻想看熱鬧。
嘭!
一道紅色的身影倒飛出去,一條皙白的大腿收回裙子裏,冰冷的眼神讓似乎能透著裙子看裏麵的目光移向別處。
老山羊的身體撞碎了沿途的桌子,最終停在蘇易的手中。
“老山羊,你最近是怎麽了?”
蘇易似乎感覺手上的酒液很髒,在老山羊身上抹了抹。
“老山羊,要不要我給你看看腦袋,我看過很多醫書。”蘇易眼睛眯起,將眼中的殺意遮住。
“白夜大人,看來很多人都打算對您下手呢……”
老山羊踉蹌站起,控製龍的藥劑用來控製人類明顯有點不行,眼下已經控製不了對方。
“多謝白夜兄了。”老山羊轉身離去,閉口不提決鬥的事情。
蘇易看向比格爾,能夠有意識的去掠奪他人運氣的人,絕對不是表麵上那麽單純。
蘇易莫名的感覺,周圍隱隱散發著一種惡意,禦靈刀上紅色紋路閃動,轉瞬即逝。
這是在預警,或者說是禦靈刀吞噬惡意的本能,吞噬周圍生靈念的本能。
“白夜—阿波卡利斯,聽說你已經找了可以相守一生的人,能否給我們介紹一下啊。”
說話的人是貪狼,是紅衣主教裏最貪財的那一個。
蒂法挽住蘇易的胳膊,略微低下頭,這隻是一個宴會,沒必要太過自降身份。
“真是一位美麗的小姐,白夜,你的身體還能撐得住嗎?我可是聽說,有人去你那進行洗禮,因為一些原因可是回去了。”
紅衣主教風暴一直看不起白夜這種啃書的,但是他打不過這個看書的。
“你們可以來試試。”蘇易淺笑,禦靈刀刀柄露出。
“喲,玩刀了?聽說你什麽都會,要不我們比劃比劃~”
貪狼上前,似乎是想搞事。
記憶中並沒有關於貪狼的恩怨,最大的可能是自己破壞了他們的一些事情。
“肅靜!”
有些蒼老的聲音傳遍整個宴會,似乎有幾個杯子被直接震碎,發出破碎的嘩啦聲。
蒂法目光有點略顯呆滯,畢竟這是美瞳:似乎有契約者很有錢,這種群裏幹擾的裝備也拿的出,而且剛剛被一喉嚨吼碎了。
“你看看你們,是不是平時教會給的食物太多,憋家裏吃的太飽,撐住了?
看來是時候讓人給你們把那些體重給榨出來,別以後連鎧甲都穿不上。”
多爾舉起酒杯,雖然他看不見他的腳麵,但是沒人敢說他就是了。
宴會繼續,無人提起剛剛的事情,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自願被影響,因為可以幹一些平時不敢幹的事情,事後還可以推脫。
貪狼將尖牙收起,和一位公主鑽進了小樹林,蒂法還在補充能量,進化成功之後,她的食量擴大到了無限。
“白夜,你過來。”
蘇易拿起侍者的酒杯,來到多爾王身前,這位看起來蒼老的國王,有著在場百分之八十都沒有的實力。
“……無論過去多少年,你還是這麽年輕,但是我可以感受你的生命在衰弱。”
多爾無比讚歎的說道,蘇易會意似的從懷裏取出一本書,這是事先準備好的,老國王的一些能力不行了,白夜是供貨商。
“白夜,收起你的肚子,讓鎧甲依舊可以穿在你身上,你的那套黑騎,我一直留在王**團中。”
多爾將書本放在桌子上,精美的封麵上寫著大陸簡史幾個字,輕輕抿了一口紅酒,似乎有些疲憊。
蘇易轉身離開,這是身為供貨商的特權。
蒂法順勢來到蘇易身邊,挽住蘇易的胳膊,和這群單身狗告別。
熙攘之中,蘇易來到了門口,老山羊已經在這等待了蘇易很久。
“你還是這麽受到陛下的……”
咚!
淡淡的晶體燃鋼浮現,在老山樣的手杖上綻放。
地麵皸裂,淡淡的電弧和火焰從裂紋中湧出,這老山羊將蘇易的攻擊導入了大地。
“你怎麽這麽暴躁啊……這不是你。”
哢!
禦靈刀出竅,隔空一斬,旁邊的石質扶手被斬斷,很不錯的能力。
“這就是你的底氣?”
禦靈刀歸鞘,蘇易不打算直接放大,老山羊太弱了。
“誰會想到一個隻知道看書的年輕人,會有這麽強大的實力呢?”
老山羊微笑,轉身離開,無比囂張。
啪!
老山羊停下,卻不敢回頭。
“別急著走啊~如果這是你自信的源頭,那這個源頭可真是太弱了。”
蒂法已經消失不見,地麵的裂縫越來越密集,已經有塌陷的趨勢。
“你的這個能力……有沒有上限呢?”
燃鋼進去地麵,顏色的地麵一模一樣,硬度上也加固了。
嗡!!!
無形的波動散開,老山羊的手杖出現裂紋,淡淡的紅色紋路浮現,一滴汗在老山羊額頭滑落。
“我教堂的人,是你派來的吧……”
“?我沒有去過你教堂!”
“沒去過我問你你害怕幹什麽?”
“我看該害怕的人是你吧!畢竟我可是沒有去過你的教堂,你那充滿書蟲的地方,我是不會願意去的。”
“這麽說你是不打算承認了。”
老山羊袖子中又滑出一根手杖,另外一根化作飛灰。
法力值以每秒兩千點消失,以火的屬性不斷衝刷著老山羊的身體,此時的地下已經是一片岩漿池。
當老山羊手中的手杖已經破碎了三根後,蘇易已經從搞事變成了好奇——你繼續,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根。
這東西是老山羊的能力寄托,隻要這特殊材質的手杖不回一下破碎,他就可以將受到的攻擊傳導到手杖觸及的地方。
注意,是觸及的地方,就算是知道他的能力,也是一直以為隻是可以傳導到地下。
“白夜主教,多爾陛下讓您趕緊回去,陛下在您的教堂給您準備了一份禮物。”
蘇易鬆開老山羊的肩膀,此時他已經被汗水浸濕,蒂法挽住蘇易的手臂,無視已經無力行動的老山羊,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願神明和您同在,山羊主教。”
“願神明和您同在,影大人。”
眼前這個一身黑的男人轉身離開,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蒂法怎麽消失的,他要將這件事匯報一下。
“白夜,這樣將我的能力透露出去,可以嗎?”
“這是為喵嗚埋下一個可以刺殺的條件,多爾身上那種氣息,很特殊,他身上估計有一件遺物。”
多爾給的禮物暫且不理,隔壁的神國已經打算進犯,他們不喜歡耕種,認為神明應該賜予他們食物,所以一般都處於餓著的狀態。
如果不是他們太懶了,肥沃的農田荒廢,而且別國來的平民也不受待見,人口上去後他們應該已經將另外兩個國家滅掉。
但是他們如果不像這樣專心研究超凡,信仰神紋的力量,也不會這麽強大。
邏輯似乎進入了死循環。
半小時後,蘇易到達了住處,修女正在搬著書籍,這些就是多爾的禮物,皇室藏書。
回到房間,蘇易剛剛坐下,正準備研究希的藥劑,眼睛就被直接蒙住。
一同封閉的還有蘇易的五感,獵龍七感都釋放不出。
“猜猜我是誰。”
“手這麽軟,肯定是希對吧。”
“猜錯了就把你的禦靈刀放進冰沙機哦~”
“開玩笑的了,當然是我的親愛的啦。”
“那就再來猜一下吧~”
……
“睡著了嗎?”
“休息一下總沒壞處。”
“那麽繼續來猜一下吧?”
“快放手吧親愛的,我感覺我的眼睛要被扣下來了。”
“親愛的是什麽?說清楚哦。”
“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閉嘴給我說名字!”
“蒂法……”
“蒂法不在!”
“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那可是,你可是法之源啊。”
“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說個名字有這麽難嗎?”
“這不是名字的問題,是我們信賴的問題。”
“說什麽信賴啊!一路走到底吧!”
“就算是關係鬧到那一步也沒有問題嗎?我用你的禦靈刀打賭你猜不到我的名字,你賭什麽?”
“禦靈刀不是我的東西嗎?”
“慫了嗎?”
“拿我的東西打賭?”
“看我們的主人拚命狡辯的樣子。”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放手!”
“最後的機會應該是我給你的吧!”
“現在再也無法回頭了,就算是那樣也沒關係嗎?”
“吼吼吼!那正是我想要的,今天你的禦靈刀就要被做成冰沙。”
“我數到三,說出我們第一次滾床單的地方。”
“吼吼吼,能想到的就那一個嗎?”
“怕了嗎?”
“該害怕的人應該是你吧?不要耍嘴皮子了,開始吧!”
“三!”
“二!”
……
“在祈禱嗎?”
“在最後,讓我再說一句吧。”
“說。”
“終於回來了呢~佑希。”
“……白夜大人,您猜錯了哦。”
一個小時後,蘇易正在用禦靈刀做冰沙,手裏把玩著能把人五感和感知能力全部封鎖的手套。
這東西戴上去之後就會消失,想要脫掉必須用水清洗。
蒂法有些生氣,這是從沒有過的,這讓蘇易很高興。
“蒂法,你的草莓味冰沙。”
結果冰沙,蒂法繼續保持氣鼓鼓的裝備,佑希坐在床上,這就是她被追殺的原因。
這件傳奇裝備可以自動恢複耐久度,隻需要法力值就可以恢複。
“為什麽要還這麽玩?”
“我看到一個粉色的小軟件有人這麽玩,感覺挺好玩,正好可以知道白夜大人外麵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蘇易將汗水蒸發,渾身開始冒出大量白煙,很慫。
“隻是生意上的來往沒什麽問題,就像希那樣的就可以。”
蘇易身上的煙霧已經開始將蘇易包裹。
“親密一點也可以,隻要沒有進行負距離交流就可以。”
蘇易整個已經變成一個白色氣團,看不清裏麵的人。
“沒關係,沒關係。”
蘇易恢複,嘴很幹,不知道該說什麽,繼續搞著冰沙。
禦靈刀表示:自己找誰惹誰了?!
希將全程錄下,流出到是不可能,源之間到是可以流通一下,還一些珍貴的資料或者資源很賺。
白夜皮膚很厚,特別是臉上的皮膚,比他構建的燃鋼結實多了。
就像一些動漫主角,渾身都被打爛了,臉一擦還是光鮮一樣。
多爾站在蘇易壓製老山羊的地方,感受著殘留的能量痕跡,隨手召喚出一個契約者。
那契約者一腳踩在地上,碎石和燃鋼有明顯的斷層,下方的熱浪噴湧而出,一些東西已經暴露。
“真是一個……嘖!”
“影,去看一下這個白夜,到底在做什麽。”
“是。”
多爾被已經控製的契約者扶著,回到住處,那些藥劑他不打算吃了,這些契約者種,有一個會藥劑調配的。
皇室的資料很全,隻是沒人能去利用,現在有了絕對不會背叛的人,多爾就不再需要白夜這個可以說是外人的人了。
“一次三個,老人家我還真是有可能撐不住呢~”
紅舞女住處。
比格爾正躺在床上,紅舞女正在隔壁沐浴。
“為什麽要對白夜出手?”
“別人給的多。”
“僅此一次。”
水聲依舊,隻是此夜過後已經有了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