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當水裏混進了泥
揮動手中的簽字筆,郝姐在紙上刷刷刷寫起來,幾筆就勾勒出一幅簡單卻意境古怪的畫麵
茫茫大海,一葉扁舟。
舟上的男人一手搖槳一手扯著船帆,而那個用於照亮前方黑暗的火把,卻隻能被男子夾在兩腿之間這男人滿臉惶恐,好像正努力在自己身前身後的海域裏找尋著回家的路。
我頓時有點見汗,郝姐的筆法很精巧,畫麵感十分逼真,但這畫意境就有點兒太那啥了。
麻痹的,搖槳的男人就不怕被燒蛋了?
“嘻嘻,江啊,男人是火,女人是水,在沙山監獄你可是萬裏海域裏的一支火把,可要悠著點耍兒啊,千萬別被海水‘硬是’給打濕滅火了”
這話的時候,郝姐正從桌子後麵站起身,給我去飲水機接水。
她半彎著腰身,從我這個角度,正好看到臀部位置囂張地向後挺著,就像一個巨大的磨盤,而且還是那種被裝了糧食的麻布袋子緊緊裹在一起的磨盤。
那種弧線和肥碩,絕壁比什麽卡戴珊家族要誘人的多。
而且應該是這個姿勢有點兒累,郝姐竟然還輕微地擺動著她的身體
頓時,我想起老蔡偷偷在宿舍裏放過的島國愛情片裏某種姿勢來
我立馬各種熱汗直流,郝姐這種顯得知性的美女,挑逗起人來,無論肢體語言還是話裏帶的刺兒,一點兒也不比張口媽了媽了的那種話方式更溫和。
特麽各種彎彎繞碎坑,指不定都在話裏哪兒埋著呢,稍不留意就會著了對方的道兒!
我有點兒恓惶,不知道為哈郝姐跟我這麽過不去的樣子,難道,就因為我是個男人,而且沙山女監男人少,不不,不是少而是絕世孑然、獨一無二嗎?
我看著郝姐,定定瞅了她半,我忽然了一句話,頓時讓郝姐和屋裏的兩個丫頭都羞紅了臉。
我,“郝姐啊,《紅樓夢》你看過沒?”
這時候,郝姐剛遞給我一杯水,也許是夏氣候太炎熱,而且屋裏空調開得也不夠涼爽,郝姐正在用一塊方巾輕輕擦汗。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藍色的短袖襯衫,是沙山女監專門為文職的二線工作人員配備的裝束,並不是那種藏青色或者草綠色的嚴肅款式。
郝姐的身體很豐滿,一抬手,胸部的高聳越發向空衝去,還露出腋下粉嫩的肌肉,這一刻,竟然在富態端莊裏顯出幾分嫵媚。
娘的!
我頓時有點不出話的趕腳。
看我發愣,郝姐好像意識到因為什麽,微微一笑,又做了一個令我更加血脈噴張的舉動——竟然,雙手舉起,向上狠狠地伸了一個懶腰!
她胸前那兩個本來就誇張得沒法形容的物件,隨著她兩手的動作,忽然開始顫動,帶著我的眼球和心髒,上上下下,就像坐著宇宙飛船在玩星際爭霸。
這時候我在想,你敢不敢別動的這麽誇張?
一會兒萬一掉出個啥東西或者將襯衫撐破了,那,那該多尷尬啊!
最令人苦逼的是,郝姐的動作魅惑無比,但臉上卻帶著一種恬淡溫和的笑意,這讓她似乎無論擺出什麽姿勢,無論怎麽做,都顯得十分自然,一點兒也不像在對我做出挑逗。
然並卵,特麽這簡直比刻意挑逗更有殺傷力好不好
“紅樓啊,我看過,你想什麽呢,江楓?”
我低下頭,終於被她打敗了,哎,沙山女監,簡直是殺生啊,對我這個年輕男人的各種殺生!
一咬牙,我下定決心必須要扳回一局,總不能連嘮個嗑都被人家拿捏得不上不下,對吧。
“紅樓裏有句話,我想郝姐應該記得。嘿嘿,寶玉,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覺得清爽,見了男人便覺得濁臭無比!”
我抬起頭,微笑著看了郝姐一眼,“郝姐,這句話,你知道後世的解釋麽?”
郝姐兩隻桃花眼開始閃爍著警惕的光彩,我想她可能猜到我後麵不會有什麽好話等著。
“有什麽法?江楓,嘻嘻,你可別跟姐姐玩心眼兒啊!”
我哈哈一笑,“不是我玩心眼算了,反正你們也不想學習點兒新知識!”
“切,江哥,到底不啊,磨磨唧唧的!”
旁邊的陸瞪大眼睛,似乎對我的態度很不滿的樣子,顯然這妮子有點兒想知道答案。
這種話一半的手段,也隻能吊吊丫頭的胃口。
我不再賣關子,神神秘秘地道,“不嚴肅的法,女人嘛,當她有了男人,水就不再清,嘿嘿,變成一灘混水了,因為”
我故意頓住,等著陸問。
果然妮子一臉懵懂,“為啥女人有了男人,水就不再清了呢?”
這時,郝姐已經反應過味兒來,俏臉羞得通紅,出聲嬌斥道,“別聽他瞎”
我直接插了一句話,“水乳交融,水乳交融嘛,當生命開始孕育,清水當然要混進去幾分雜質!”
“你,”陸似懂非懂,“江哥,討厭啊你!”
“哈哈,都了是不嚴肅的法麽,你們還非要問,你看看,現在倒開始怪我!”
我一臉無辜,攤開雙手衝著她們三個樂。
郝姐卻不想輕易放過我,“好你個江楓,敢拿大姐開玩笑,那你,嚴肅的法是什麽?你又想給我們普及點兒什麽科學知識?今兒個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薪水你可別想拿走!”
我一聽,好麽,吃果果的威脅是吧!
不過我倒是沒放在心上,既然郝姐你這麽沒完沒了,那我還非得連本帶利討回來不可!
“其實,我真的是想給你們普及一點兒知識好不好,千萬別把人想的那麽下流”
“啊,你不!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要是你還敢拿姐姐開涮,嘿嘿”
郝姐雙手叉腰麵露凶狠狀,胸前各種風起雲湧的趕腳,看得我直晃眼。
“可以,要是我的答案的確是科普知識呢?郝姐,你怎麽?敢不敢和我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