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1 惋惜到無法呼吸
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戰鬥策略,安吉在去往大瓦房必須經過的小路前,呆呆的騎著馬兒來回的兜著圈子,這種情況也是讓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了;山本耀一等在這裏已經好幾個小時了,本來是一場分分鍾就能打完收工的戰鬥,結果大家埋伏在這裏一蹲就是半天時間,這場精心設計的埋伏戰還能不能打了?
本來那個血手人屠安隊長隻要踏上小路,便算是進入了法師們的最遠攻擊距離,總算是可以開啟偷襲的節奏了,可是那個血手人屠安隊長騎著那匹瞎子一樣的馬兒,在小路前轉了一圈兒又一圈兒,就是沒能踏上小路。
這很尷尬,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都是這種感覺。
山本耀一:"總感覺我們好像被人戲耍了。"
冬日芳子點頭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明明知道前麵就是刀山火海一般的埋伏,安吉又不是傻子,有小元同學的探索水晶球開路開視野搞偵查,安吉的信息收集能力真心不是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可以想象的。
所以安吉當前的做法就是在調戲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她這是在比耐心。
當安吉同學好整以暇,下馬生火煮起了火鍋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也是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不想等吧,又不甘心。
畢竟已經等了這麽長時間,或許那個血手人屠安隊長吃了晚飯就會踏上小路上鉤呢?
等吧,要是那個血手人屠安隊長吃了飯,幹脆圍著篝火休息的話,難道還要讓大家從埋伏的地方衝出去嗎?
無論是哪種結果,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都很不爽。
明明隻是一個很簡單的偷襲而已,怎麽就變得這麽困難了呢?
而且那個血手人屠安隊長來來回回的在他們麵前晃悠,這是赤果果的在挑戰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的忍耐底線。
話說安吉這樣橫跳右跳,真的合適嗎?
反正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人多勢眾,我還是有些擔心安吉一個不小心,玩兒脫了。
因此我提醒安吉:"可別小看這些人,以你當前的能耐,對麵的法師要是一波集火準確的命中了你,說不定你也是會死的。"
安吉確實一種非常不在乎的樣子,低聲說道:"想要指望那些法師一波集火幹掉我,這些人是癡心妄想,也不看看我是誰。"
既然安吉同學這麽有自信,我也不想繼續廢話,以顯示我的低級智商。
山本耀一:"火鍋真香。"
冬日芳子:"上去打翻她的火鍋料理!"
山本耀一:"這個血手人屠安隊長是個好女人,我決定娶她。"
冬日芳子當時就氣瘋了,她對山本耀一說道:"山本君,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山本耀一開始討厭這個有些瘋狂的女人了,老實說冬日芳子這個女人確實有不少姿色,是個靠臉就能吃飯的女人,但也正是因為冬日芳子的姿色問題,導致冬日芳子並不是那種適合做妻子的女人。
畢竟千人斬交際花之類的女人,怎麽可以娶回來做妻子呢?
別看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搞了好幾腿,但是要讓山本耀一真的娶冬日芳子,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冬日芳子並不這麽想,她對山本耀一還是有那些意思的,隻可惜她的那些意思注定了是不可能被山本耀一接受的。
山本耀一要娶的女人,絕不可能是冬日芳子,隻是冬日芳子自己還心存幻想。
這是冬日芳子的悲哀,不過這個悲哀不會存續多長時間。
因為安吉吃完了飯,她收拾好了小鍋和碗筷。
山本耀一提起了精神,他對身邊的精銳武士下達了命令,讓精銳武士給那些埋伏的法師提醒精神。
長達一個白天時間的等待,終於在這一刻要迎來戰鬥結果,得到提醒的法師們都濕潤了眼眶和心靈。
這些來自霓虹的法師多數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為什麽是女性?
這個問題得問冬日芳子,因為這些人都是冬日芳子帶出來的。
雖然在很多科學研究裏麵,證據證明女性的忍耐力會比男性更好,可是這不包括搞埋伏偷襲這樣的戰鬥事件。
安吉輕輕的向前踏了一步,仿佛踏在了冬日芳子的心口。
火焰和冰咆哮覆蓋了安吉的落腳點,山本耀一不由一聲痛惜的大叫:"手下留情!"
可惜已經晚了,冬日芳子接著說道:"把那個可惡的女人打成渣滓!"
於是魔法的光影更加燦爛了,而且持續的時間更長了。
整個小路都被魔法摧殘了一遍,就像是經曆了一場十分慘烈的大戰一樣。
魔法結束以後,山本耀一看著滿地瘡癔,惋惜到無法呼吸。
冬日芳子卻是一陣酣暢淋漓的快意大笑,而且她還對山本耀一說道:"你是帝國的軍人,應該以帝國的大業為重。為了一個女人這樣頹廢,你就是帝國的恥辱!"
山本耀一雖然被冬日芳子這樣說,但他依舊非常惋惜。
不管怎麽樣,血手人屠安隊長這個最後的障礙也沒有了,接下來就是清理那些躲在中州王城裏的比奇島老鼠。
對於山本耀一這樣的人來講,想要清理中州王城裏的比奇島老鼠,還是非常簡單的,因為他的手裏有誘餌。
在中州密林深處,青龍會是有秘密基地的,而那些來自比奇島的女冒險者,都被山本耀一抓了起來,關在了中州密林深處的秘密基地裏麵。
折辱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好在這些比奇島的女冒險者也不是那些觀念陳舊的古代人,隻要能活命,折辱對她們來講並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反正她們這些人在第一世界的時候,為了想要的東西,用身體去交換,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倒是混在這裏的劉靜很難受,因為她還是一個處女。
山本耀一還沒來得及折辱她,但是她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
在這個猶如調教所一般的地方,她們這些女子接受了一些羞於啟齒的強製調教。
她們曾經是擁有很強戰鬥力的冒險者,現在隻能像個犯人一樣帶著沉重的手鏈和腳鐐,就連脖子上都被這些霓虹人戴上了狗圈。
劉靜想死,她也嚐試了死亡,但她是個身體素質很好的冒險者,自殘是沒什麽用的,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和管製之中,自尋死路往往換來的是不堪忍受的各種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