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詢問
主要也是因為許毅並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既然人家已經向你提供的線索,那麽再把人家殺死,就有些不太厚道,但是直接把它放走吧,想了想又不太可能,首先是這樣一個外國人就這樣把它丟在外麵,如果說他到時候又找回到了那個山穀裏麵,那到時候問題可就有點大了。
山穀裏麵現在有分裂體替換了他的身份,如果說他現在找回到了山穀,那麽對於分裂體來說就會非常危險了。
這僅僅是一方麵原因。
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放這樣一個普通人在荒野上,他自己肯定是生存不下去的,不出幾天就絕對會被荒野上的異獸殺死,就算沒有被荒野上的異獸殺死,也會被活活餓死,這和直接殺了他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這個人腦子裏有一些線索還是很有用的。
至少對於華夏官方來說也是非常有用的。
所以這兩個原因綜合考慮之下,許毅還是決定在問完話之後,直接把它帶到邵連市那邊去,相信到時候官方人員會得到他們想要的線索,同時也能保護這個人的安全,並且約束他的活動範圍,對於許毅來說這是非常好的結果。
“醒醒。”
分裂體直接拿冷水潑在這名外國戰士的臉上。
冷水的刺激之下,他直接睜開了眼睛並且做了起來,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之後,他便有些惶恐,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你是誰?這裏是哪裏?你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
這人一下問出來三個問題,但是分裂體並沒有去回答。
光環效果現在是可以讓分裂體去使用的。
於是武王級別的分裂體直接暴露出自己極其強大的氣勢,一瞬間,就將這一名外國戰士嚇得不敢說話了,眼神都有些呆滯了起來,高級武王級別的實力,當初即便是高級武將級別,無限接近武王級別的李木,都在一瞬間被震撼的呆滯了,更不要說這樣一名普通人了。
仿佛靈魂一下子都被抽離出去。
分裂體直接開始使用愛的光環。
在愛的光環的作用下,這一名普通人的目光逐漸變得模糊和迷離,就像是被人控製一樣。
“第1個問題,你們這一支外**隊的番號是什麽。”
分裂體因為和許毅的思想是共通的,所以分裂體知道許毅心中最疑惑的問題都是些什麽,他直接開始糾著最重點的問題開始詢問。
“尋找者,我們沒有屬於自己的番號,隻有這樣一個名稱,這一支部隊是最近才剛剛成立的。”
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分裂體繼續問道:
“第2個問題,你們這支外**隊當初是如何進入了華夏內部的,以及你們是通過怎樣的方式進入到華夏的。”
這名外國戰士沒有任何的保留,直接說道:“我們所有人被分割成一個個很小的部分,每一個小隊大概隻有10個人左右,我們從各個方向,有從海上,從西南方向,有從西麵,從其他位置,總之從所有有可能到達華夏的路線滲透進來,並且最終在這附近進行集合。”
“我們的軍隊裏也有一部分人是早就已經隱藏在華夏內部的,所有人匯聚起來就形成了這樣一隻軍隊,並且因為這一部分早就隱藏在華夏內部的人,所以我們掌握著很多的情報。”
對於這一點,許毅早就有過猜測。
當初他觀察過這支外**隊,在剛剛知道這些外**隊的時候,他們就是以非常整齊的步調進入到了山穀當中,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換而言之,這一隻外**隊早就知道在這裏有這樣一個山穀,非常適合他們駐紮。
其次,既然說這一隻外**隊是到華夏這邊尋找東西的,那麽他們能夠這麽有目的性的來到這裏,並且準確的知道他們想要尋找的東西在什麽地方,這就說明在此之前他們一定是經過了非常詳細的調查,在非常確定的情況下,才敢把自己的軍隊送進華夏。
而至於說這一隻外**隊是如何進入到華夏的,現在也終於有了解答。
他們采取了化整為零的方式。
這樣一隻數量非常龐大的軍隊,想要直接進入華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人數眾多,目標太明顯,不管是從什麽地方進入華夏,絕對都會被發現,所以說他們就想到了將自己這一支龐大的軍隊分割成一個個的小部分,緩慢的滲透到華夏當中去。
很聰明。
至少相比讓整支軍隊直接進入華夏來說,這個方法要可行的多。
隻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西方神庭恐怕要在很久之前就開始布置了,因為像這樣劃整為零,也不可能在同一時間所有人從各個方向進入到華夏,這樣做也是非常明顯的,所以他們一定是經曆的非常長的時間,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軍隊滲入到華夏當中,並且最終在某個位置集合,形成這樣一支龐大的軍隊。
並通過那些早就在華夏當中的臥底得到相應的情報,然後進行下一步動作、
這個問題解決之後,分裂體特別是立刻詢問下一個問題。
“你們這支軍隊來到華夏的目的是什麽,你們進入到山穀當中是做什麽去了,你們在帳篷裏麵挖取坑洞又是在尋找什麽東西?”
問道這裏的時候,如果說換做是正常的詢問的話,那麽對方應該是不會回來這種問題的,畢竟這已經涉嫌他們的機密,沒有任何人能夠承擔泄露機密的風險,但是這個外國戰時,現在已經被愛的光環效果所影響,他根本沒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
因此當分裂體問出這些問題的時候,他並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到:
“關於這些問題,我們並沒有得到太多的消息。關於這一支軍隊進入的華夏的目的是什麽,我們這些普通的戰時是根本不知道的,不過我們能夠確定的是,我們這支軍隊進入到華夏並不是為了作戰,也不是為了參與任何戰爭,除此之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對於這個回答,分裂體心裏早就有所準備,畢竟他們隻是最最普通的戰士,了解到的信息肯定不會特別多,他能夠說出這支軍隊進入的華夏並不是為了參與戰爭,就已經算是提供出非常大的線索了,這一句話裏麵,就蘊含著非常多的信息量。
“我們進入到山穀,侍奉上級的命令來到這裏的,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沒有人清楚,因為我們隻負責執行上級的命令,至於我們在帳篷裏麵挖的坑,也隻是在執行上級的命令而已。”
不出所料的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除了知道這支外**隊究竟是如何進入到華夏之外,其他的信息就都沒有太大的作用。
最後,
按照許毅的要求,分裂體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你們的上級人員和邵連市裏有一個叫做周圍的人有過聯係嗎?”
對於這個問題,許毅其實並不抱什麽希望。
“我不知道。”
果不其然的回答也不出許毅所料。
這些普通戰士就像是工具人一樣來到這裏隻負責執行上級的命令,而不管其他任何的信息,而且當初周威進入到山穀裏麵的時候,帳篷裏是沒有任何人走出來的,所以說他們當中沒有任何人見到過周威。
分裂體也不再詢問其他的問題了,因為已經沒有什麽問題值得再去詢問。
於是分裂體取消了愛的光環的效果。
隻見證明外國戰士眼中的迷茫和失神逐漸消散,眼神裏麵逐漸煥發出光彩。
緊接著他看到了,在自己麵前的分裂體,眼睛猛地睜大,然後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有些顫抖的問道:“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麽?”
雖然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但是證明外國戰士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有一段記憶空白的時間。
“接下來我會把你送到邵連市。”
分裂體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站起來朝他說的這樣一句話,然後分裂體抓住了證明外國戰士的肩膀位置:“如果你不反抗,那麽你不會死,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但是如果你反抗的話就不一定了。”
“你究竟是誰?”
分裂體這樣說,那名外國戰士完全不敢反抗,他有些畏懼地看了看周圍,這裏也是荒野,荒野上有很多異獸,如果將他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的話,那麽跟殺了他是沒有任何區別的,當初他們小隊來到這裏的時候,過程中也曾遇到過異獸,那個時候他們是通過自己的武器,並且在損失了幾名人員的情況下,才將那一隻異獸殺死。
當初他們遇到的那隻異獸並不是實力特別強的異獸。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都是所有人一起射擊,並且還損失了幾名成員,才把那隻異獸擊敗,如果將他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先不說自己的能力夠不夠,就說他現在手裏是沒有任何武器的,光憑這一點,他就不可能完完整整的在荒野上生存下去。
所以他沒有反抗,他也不敢反抗。
“你要將我送到邵連市,那可是華夏的城市!”
他不敢反抗,但是他嘴裏依然這樣說著:“如果你把我送到了那裏,那我和死了沒有什麽區別,或者你可以把我送回到山穀呢?你放心,你問的這些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向你保證!”
他是外國戰士。
如果說現在被送到了邵連市那邊去,那麽他現在已經可以想象到自己,到了那裏之後必然會麵臨著非常多的審訊和調查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會不會動用私刑,以及究竟會使用怎樣的手段來對待自己都還是未知數,那麽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在那裏是否會生不如死呢?
“沒有用。”
分裂體冷笑一下:“你覺得可能嗎?我花費力氣把你從山穀裏麵帶出來,還可能讓你回到山穀裏麵去嗎?而且你消失了這麽長時間,你同帳篷的戰友難道不會發現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就算回去了,你也會被你們的人調查,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什麽都沒說嗎?”
一個戰士被綁架到其他地方。
然後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平安回來了,在他回來之後他說自己沒有泄露任何秘密,並且身上沒有任何傷疤,換做是一個正常的人都是完全不會相信的。
既然對方已經花費力氣把你帶了出去,肯定是想要詢問到有價值的線索的。
而在戰爭當中詢問線索最有效的方法其實就是進行審訊,而在審訊過程中,難免會出現一些衝突。
那麽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平安回來身上還沒有任何傷口,你說自己沒有暴露任何信息,戰友們都是不會相信的。
而在軍隊當中對待叛徒的方式也是非常殘忍的。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那名外國戰士麵露沉思,臉色有些難看。
“那我的戰友呢?”
當初在帳篷裏麵,分裂體將他們幾名外國戰士一個殺死一個打暈的時候,他被打暈的時候是沒有看到任何情況出現的,隻是覺得自己在那坐著,眼前忽然一黑,然後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到這邊了,唯一得到的信息,就是他看到在自己被打暈前的最後一幅畫麵,有一個人在靠近自己的戰友。
按理來說,審訊肯定是人越多越好。
審訊的人越多,得到的線索也就越多。
所以他下意識以為自己的隊友也被綁架出來了,他並不知道自己是唯一一個沒有被處理掉的幸運兒。
對於他的問題,分裂體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抓著它趕路,這裏距離邵連市有一段距離,但也不是特別遠,分裂體的力氣極大,就算抓著他也不會有任何費力的情況,回到邵連市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路上分裂體覺得這個外國戰士太吵了,索性就將他再一次打暈。
這樣一來路上就清靜了很多。
分裂體在這裏忙著,許毅在那邊躺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