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翻車現場賊酸爽。
“……哦——”
金爺爺委屈巴巴的扁扁嘴。
“到底誰禍害誰還不一定呢?”
“你瞎嘀咕的什麽意玩意兒?”
一瞅見這老東西還賊心不死的想反抗,花奶奶哢嚓一聲捏斷了手中的掃把,生生的讓金不換打了個激靈,嘿嘿嘿的賠笑。
“知道知道,下次不會了,一定不會了!”
“嗬!”
瞅著他那傻樣兒,花奶奶就來氣。
“滾遠點兒!越來越像老錢那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了!不愧是穿一條褲子混到老的討人嫌!”
……
金不換嘴角一抽。
所以,你其實是想收拾錢富有,可人家沒敢來,所以才收拾我好泄憤的吧?
我他媽當了你們一輩子的出氣筒,到底造了什麽孽?!
直把這老東西給懟的一臉扭曲,花奶奶才消了火,秒變臉的看向滅完火,從牆頭上跳下來洗臉的小姑娘。
眉眼彎彎,溫柔軟笑。
“丫頭啊,小白白他沒說啥時候回來?”
“唔——”
正在洗手的舒千落眨了下眼。
“晚上吧好像,如果沒被別的事兒絆住腳的話,畢竟夙清丞醒了,藍婉的那女人肯定是要作妖的,您若是不放心,我打個電話問問?”
“好啊,你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麽時候回來,奶奶有點兒事兒找他。”
“好。”
校花大人乖覺的點頭,掏出手機摁了摁,然,沒反應,又敲了敲,還沒反應,最後往牆上狠磕了一下,把牆都給戳了個窟窿,手機一角更是露出了內髒,屏幕才閃了一閃,開機了。
這麽暴力的架勢,讓邊上幾人嘴角直抽。
倒是有些相信金不換說的,這丫頭砸起人頭來,那是一揮一個準的,畢竟這丫頭身上,確實沾了不少血氣,比先前的濃鬱了很多,可見是早就見過血的。
不過,她是被雲丫頭和琛小子選出來的人,不見血也是不可能的。
幾人心下一歎,眉眼裏皆有些複雜。
待開機後,她先是像模像樣的撥了夙顧白的電話,見他不接後,擰了擰眉,再撥通了李狗蛋兒的電話。
“喂?舒同學啊?有事兒?”
對頭,傳來李狗蛋兒那歪裏歪氣的大嗓門兒,讓校花大人拿著手機,離耳朵遠了點兒才問。
“狗男人找你了嗎?”
“狗男人?哦,你說夙同學啊,有啊,他讓我給他弄那什麽墨什麽希那玩意兒來著——”
“墨鈦烯?”
一聽到墨鈦烯這三字兒,花奶奶唰的一下朝金不換瞪去。
金不換卻一臉懵逼的瞪向舒千落,不過腦的問。
“你怎麽知道墨鈦烯的?”
然,校花大人卻高貴冷豔(烏漆嘛黑)的瞥他一眼。
“要你管!”
“我,我——”
金不換氣的扭曲了臉,恨恨的指著她。
“臭丫頭!你別太過分了!”
而,被他恨恨咒罵的丫頭,直接甩給他一個黑乎乎的後腦勺(雞窩頭),繼續李狗蛋兒講電話。
“是墨鈦烯吧?”
“——對對,就是那墨鈦烯!”
對頭的李狗蛋兒連連點頭,無奈的咕噥。
“不是,你們要那玩意兒幹嘛啊?我聽都沒聽過——,這不是為難我這個夏國女婿嘛~,害得我以為我不夠專業似的,趕緊跑去問我女朋友,搞的我女朋友也是一臉懵,完全不知道那是幹嘛用的——”
“哦,他人呢?”
“他見我沒聽過,就去找別人了啊,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弄來那東西的!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李狗蛋兒!你是蹲廁所拉屎呢,還是跟人抱怨我欺負你了?這都多長時間了?憋不死你是不是!”
對頭,李狗蛋兒的話還沒講完,就被一聲震天咆哮給驚的臥操一聲。
“那什麽那什麽,我,我先掛了啊,我媳婦兒最近一直看我不順眼,天天把我給罵的跟個孫子似的,我都不敢吱聲——”
“李狗蛋兒!!裝什麽死!給老娘滾出來!”
嘭嘭嘭!!!
爆炸式的敲門聲,隔著手機都能聽的一清二楚,讓這邊的幾人表情很是微妙。
李狗蛋兒有些跳腳的禿嚕嘴。
“我回頭打給你回頭——”
“等下,狗男人的手機怎麽打不通?”
“李狗蛋兒!你丫撒尿又尿一地?!會不會好好的!握著你那狗東西對準馬桶尿!!”
眼見對頭那人要掛電話,舒千落趕緊開口問,卻聽到對麵那類似於河東獅吼般的咆哮,震的這頭的幾人耳朵都在嗡嗡做響。
緊接著便傳來歪裏歪氣,卻求生欲極強的痛哭流涕。
“嗷嗷~~媳婦兒!媳婦兒!我錯了,真錯了!別砸手機!別砸手機啊!今天這都被你砸的第十個了,連帶夙同學的手機都遭了殃!讓人家小女朋友找不著人,電話都打我這兒了!你還砸?別砸啊別砸啊臥操!嗷嗷~~——”
啪——
砰——
清脆的甩巴掌聲,和砸手機聲,通過話筒傳了過來,緊接著便消了音,讓校花大人一臉木然的伸手撓撓被震麻的耳朵,看向花奶奶幾人。
“找別人去弄墨鈦烯了。”
……花奶奶歎口氣,伸手掐掐眉心,無奈道:
“那算了,等回頭他回來,告訴他我找他,讓他去我那兒一趟知道嗎?”
“好。”
校花大人乖覺點頭,卻讓金不換冷哼一聲。
“裝模做樣——”
“閉嘴吧!”
花奶奶抽他一掃把。
“還不走!蹲這兒幹嘛?去,看看紅丫頭有空沒?讓來她過來給這丫頭瞅瞅——”
“不用,這種小傷不礙事。”
舒千落擺擺手。
“我家裏有藥,抹抹就好了。”
“真不用紅丫頭給你看看?”
花奶奶不放心的瞅著她腿上那黑乎乎的一片子,貌似被炸的不行。
“真沒事。”
這般說著,她還跺了跺,確實不留血了。
“……行吧。”
花奶奶歎氣,她也知道這丫頭必定受過比這更重的傷,所以這種傷在她眼裏確實算是小傷,就跟他們年輕的時候一樣,習慣了大傷小傷,隻要不傷性命的對他們來說都不嚴重。
甚至有時候連藥都懶得上,讓它自個兒去長,等長好了,抹點兒去疤的,能去了就去,去不了就算了——
想到這裏,花奶奶摸了摸她的雞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