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暗刃出閘潛影擺尾。
瞅著他那驚呆了的表情,李狗蛋兒衝他呶呶嘴,示意他朝那少年少女看去。
“如果你求到他們跟前兒的話,分分鍾都能給你當場弄一個出來,不過——”
他咧了咧嘴,嘿嘿笑。
“你可能多少差了點兒,所以才沒被他們看上,所以,我就幫你一把嘍~”
……他可能差點兒?
李狗蛋兒的話,讓男人靜了一靜,低頭看看自己,似是審視,自己到底哪裏差了一點兒,那少年少女才會瞧不上他?
可,他看來看去,也不覺得自個兒哪裏差了點兒。
不過——
好吧,既然這個能力比他強的人都說他差點兒的話,那就應該是差點兒了。
該處理與能處理的事情都有了著落的男人,在此時多少有些鬆氣,而,正是這一鬆氣,讓他驀的感覺到全身上下都在泛著尖利的疼痛,差點兒沒讓他厥過去。
他這疼到臉色煞白一片,冷汗也開始往下滾落的架勢,讓小野澤看向了笠彥,笠彥點了點頭之後,他才起身,支撐著男人。
“去屋裏休息一會兒,你這樣怕是撐不了多久的。”
“——好,謝謝。”
確實有些撐不住的男人,借著小野澤的力道,去了屋內,那個暫時算是屬於他的房間裏休息。
等,小野澤出來的時候,就見喻燼衝著他的方向呶呶嘴。
“你們覺得,他的話裏有幾分真假?”
“應該都是真的。”
抱著茶杯的笠彥朝喻燼看去,有些好奇。
“為什麽這麽問?”
“就是覺得有點兒奇怪——”
他聳了下肩膀,表情似笑非笑。
“這麽大的異物,那麽凶殘的黑衣人,當時還有那種近乎於萬人血坑的洞,怎麽就偏生,他活了下來呢?哦對——”
半撐著下巴,晃著茶杯的喻燼,聳了下肩。
“我可沒幸災樂禍以及質問人的意思,就單純的覺得好奇,他是真的命大呢?還是有什麽保命的底牌,要不然,就衝著——”
他點了點桌子上的畫。
“不是我瞧不起人,而是他一個普通人,當真沒這種避開死神掐脖子的好運氣,不是嗎?”
“確實。”
同樣覺得事情透露著詭異的笠彥,點了點頭。
“但,根據我對他的觀察,並沒有發現他有撒謊的痕跡,當然,隱瞞肯定是有所隱瞞的,就是不知道那些他隱瞞的事情是有關於島上的一切,還是有關於他自身與別人的罷了。”
“嘖!”
喻燼砸吧了個嘴。
“審問一個不就好了?”
“嗬!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喜歡來硬的?喜歡強迫別人?”
然,他那混不吝的話一落,邊上的戳著手機的校花大人就是一聲冷哼。
“蠻裏蠻氣的,就不會學點兒斯文人的辦事法子?再說了,你都不能確定人家隱瞞你的是有關於什麽的,你就去強迫人家?這跟土匪和反派有什麽區別?”
“不是!我,我不是——”
一直放心自我,且,確實在發現有別人隱瞞他的時候,就動用強硬手段處理的喻燼,一聽到舒千落的唾棄和鄙視,臉都綠了,趕緊解釋。
“我就是出一個主意罷了,也沒說真來硬的啊?”
“嗬,是嗎?”
皮笑肉不笑的小妮子,睨他一眼。
“說的好像你之前沒幹過似的,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貌似喻家主可是通緝榜單赫赫有名的人物,還是大魔頭之一呢,那麽你說,你要是沒幹過什麽喪盡天良之事,別人怎麽會通緝你?”
“!我,我那是被人陷害的!”
當真有點兒慌了的喻燼,結結巴巴。
“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兒,幹什麽都是橫衝直撞的,所以被人下過許多絆子,更被人汙蔑以及潑過很多髒水,但,那個時候總覺得無所謂,也就沒去計較,要是知道,知道——”
他低聲咕噥。
“要是知道你會這麽嫌棄,我一定早給自己正名了!”
?
這話,讓舒千落奇怪的瞅著他。
“不是啊,我嫌不嫌棄你,跟你自個兒想不想,以及要不要給自個兒正名,有什麽關係嗎?”
“當然有了!”
條件反射開口的喻燼在說完這話後,就對上了眾人那很是難以形容,以及滿臉的‘這貨沒救了,算了,也就不再搶救了,由著他去死吧’的詭異表情。
直把喻燼給看的心頭直跳,怒瞪著他們。
“你們這是什麽破眼神兒?搞的老子像是個傻逼一樣?”
“難道你不是?”
邊上的渠長歌麵無表情的睨著他,扯扯嘴。
“講真,你要不是我親兄弟,我一定早就把你埋了!也好你總是在無知無覺間,無時無刻的把我往死裏坑!”
“!你這話什麽意思?說清楚!”
話題徹底被拐跑的喻燼,揪住渠長歌的領子,咬牙切齒。
“快說清楚!老子到底怎麽把你往死裏坑了?還是在無知無覺間?”
“嗬!”
渠長歌冷笑一聲,掰開他的手,衝他揚揚下巴,示意他去看李狗蛋兒,以及笠彥和小野澤的表情。
“好好看看,除了你之外,別人都知道你有多無知無覺的把人往死地坑!可偏生,你就是不長心眼兒,蠢的要命!”
“渠長歌!你怕是想挨打了!”
暴怒的喻燼,握緊拳頭,似是他再多說一句廢話,自個兒的拳頭就要招呼他到臉上去,把邊上的舒千落給看的一頭霧水。
同樣無知無覺,萌(傻)萌(傻)氣的看向邊上,表情簡直就像渠長歌說的那樣的幾人瞅去,然後,扭頭看向自家笑意盈盈在那裏翻著書的狗東西瞅去。
“他們,這是搞什麽?”
“唔~”
這般純真到極點的話,讓夙顧白輕笑出聲,點了點下巴,睨向那個時時刻刻在做死的貨,挑眉。
“小落落是真的想知道他們在搞什麽,以及渠五爺和喻家主在鬧什麽嗎?”
“當然!”
舒千落點點頭,撇撇嘴。
“我瞅你們像是都知道,可我卻不知道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個兒有跟喻燼一樣傻逼了!”
“……我才不傻逼呢!”
正怒火中燒瞪著渠長歌的喻燼,一聽到這話,迅速反駁。
“分明就是他莫名其妙好嗎?到底關我什麽事啊?”
“哦。”
然,校花大人很是冷淡的瞟他一眼。
“一人莫名其妙,那是真莫名其妙,可二人莫名其妙,那就多少有點兒問題了,所以,若是三人或者四人同樣都變的很莫名其妙,那麽喻家主,您就需要在自個兒身上找原因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