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李靖出戰
李靖並沒有在意薑子牙的眼神,李靖和薑子牙已經徹底鬧翻,要不是闡教的約束,燃燈道人的要求,以及縛龍索的引誘,李靖是不會出手的,李靖雖然會指地成鋼,他的地遁之術也比土行孫玄妙,但是他卻不想為西岐出手,為薑子牙出手,反正在後世,沒有自己出手,闡教也搞定了土行孫。
此時大家的話都已說完,這大廳之中突然變的極為安靜,原本還不覺得什麽,但是空氣突然安靜之時,眾人就感覺到一種不可名狀的尷尬,就在此時,剛剛出去的楊戩手持燃燈道人剛才給的令牌返回,他也明顯感覺到空氣之中的氣氛不對,楊戩輕咳一聲,打破沉悶,開口道。
“弟子楊戩交令,剛才在四海龍王的幫助下,滅了大火,不過四海龍王言及,此次是最後一次住我闡教,金鼇島就在東海之上,要是出手過多,唯恐遭到截教報複,四海龍族何止億萬,不由得不慎重。”
“首鼠兩端!不過隨他去吧,此次大火能滅就算萬幸,不知城中糧草如何?要是損失過巨,恐生禍患。燃燈老師,此事不下,還需我親自去處理,今日就先到此吧,既然李靖師弟已經答應出手,我就靜候佳音了!”
薑子牙說完,轉身就朝著門外而去,而薑子牙的徒弟武吉,也快步很上,正主走了之後,李靖等人就各自散去,楊戩在返回去的路上,聽哪吒言及李靖要明日出戰對付土行孫,楊戩猶豫一下,開口道。
“李靖師叔,楊戩素來知道師叔神通廣大,那土行孫定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楊戩算是有個不情之請,不吐不快,要是有什麽不對的,還請師叔海涵!”
李靖聽到楊戩言語之中盡失猶豫之意,李靖笑了笑,隨意的擺擺手道:“二郎,你我相交日久,怎麽對我還如此客氣,有什麽盡管直言便是!”
楊戩眼中莫名的神采一閃即逝,抬起頭看著李靖道:“李靖師叔,我所說的是關於土行孫的事情,明日與土行孫對決,可否留他一命?當然他的修為可以廢除!”
李靖扭著頭看著楊戩,不知道楊戩為何如此,按道理說,楊戩雖然是闡教首徒,但是與那土行孫並沒有什麽交情,楊戩這麽做,這算是救土行孫一命,李靖原本想,直接一擊必殺,也好過以後麻煩,反正有人承擔因果,不用自己操心!
“師叔勿要誤會,我與土行孫並無交情,不過我乃是闡教首徒,有清理門戶之責,又修習的是護發神功,按道理我應親自出手,維護大教尊嚴,不過那土行孫神通厲害,我那他沒有辦法,現在有師叔出手,對於他定然手到擒來,不過,闡教弟子叛教,懲罰自有掌教處理定奪,故此我想帶土行孫去見掌教!”
李靖聽了楊戩的話眼神閃爍一下,不過並沒有拒絕的意思,不過此時李靖真的對楊戩刮目相看,闡教之中一眾修仙之人,對闡教有感情的不少,但是如楊戩一般的還真不多,或許是楊戩早年的遭遇,使得他對闡教有別樣感情,把這闡教當做另一個家了,或許這就是楊戩並不願意在大劫之中行走,卻又不得不聽從薑子牙的安排。
“好~,明日若要有機會,我定然留他一命,不過,要是如昨日一般,申公豹插手,我可能顧及不到這麽多,我隻能施以辣手,畢竟我指地成鋼之術隻是小成。不像大成之時可以化萬裏土地盡化鋼鐵一般,現在我能控製的區域太小,一次束縛不住土行孫,再想抓他就難了。”
“此事楊戩也知道,楊戩隻是如此想,戰場之上,錯綜複雜,有什麽情況,楊戩也不敢強求師叔,到時候師叔自專便可,不用顧及楊戩所說,不過楊戩深恨神通不足,道法微弱,不能替我教清理門戶,要是我**玄功再次精進,或許我就能維護大教威嚴,不受任何挑釁!”
……
第二日,李靖在兩軍列陣之後,就不用薑子牙吩咐就自動來到將軍陣前,現在李靖已經決定,在封神大劫之中,盡量少動用攝魂,畢竟,這攝魂乃是通天教主所賜,李靖用著心中有掛礙,而且這攝魂的來曆瞞不住明眼人,李靖也不想被誤會,故此隻是手持句芒手杖。
鄧九公是認識李靖的,在朝歌之時,與鄧九公見過一麵,雖然沒有相互寒暄,卻也算同殿接受召見,打過照麵。認識李靖的不僅是鄧九公,就是申公豹也認得李靖,他在昆侖山之時,與李靖曾經把酒言歡,而且在朝歌之時,每每聽帝辛歎息,不應該讓李靖獨守陳塘關,更不應該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任命李靖為濱海侯。
在帝辛心中,這李靖是因為朝歌已經拋棄他了,所以心灰意冷之下,走到了今天這一步,而且李靖從未主動進攻大商,就算是占領了遊魂關,沒有進一步攻略大商,而是占據遊魂關之後全軍收縮,在帝辛心中,李靖還是可以爭取的勢力。
可是申公豹卻知道,李靖乃是闡教之人,所做的決定,都深受闡教的影響,但是申公豹卻未跟帝辛提及,畢竟申公豹不想多事兒。
“仙長,你看這李靖已經出戰,我們是戰是不戰?”
鄧九公的話把申公豹從思索之中點醒,申公豹微微一笑,開口道:“鄧帥乃是全軍主帥,一切都由鄧帥做主,貧道就不插言了。”
鄧九公見申公豹沒有幹預他指揮的意思,心中暗自高興,對申公豹又高看了幾分。轉頭看向太鸞,點了點頭,太鸞見此,不再猶豫,一夾馬腹,從軍陣之中衝出,片刻之後,就來到兩軍陣前。
“怎麽是你?昨日的那個矮子呢?今日我不想斬殺你,你射叫嘛矮子出戰,待我擒了他就走!”
李靖看今日出陣的居然是這個太鸞,李靖不禁皺了皺眉,不知道鄧九公是怎麽想的,居然今天沒有拍土行孫出陣,這個太鸞雖然不錯,但是也僅限於不錯,他的那集中全身精氣神的一刀確實很有看頭,但是對自己來說,也就是一般,根本奈何不了自己,以現在李靖的肉身,就是用肉身硬接他那一刀,也不可能有半點傷勢。
“狂妄!你就是那個濱海侯?也枉費我們邊關將領以你為榜樣,期望有一天可以封侯拜相,沒想到你居然反叛大商,真是人心不足,今日我就斬了你這大商邊關將領中的敗類!李靖,看我大刀!”
那太鸞大喝一聲,一夾馬腹,直接人馬合一,人借馬勢,刀隨人走,躍馬一劈,刀勢淩厲至極,這太鸞已經是不用氣血狼煙之術,不修道法神通之術的人的巔峰,這一擊對上普通武將,那些武將基本都接不住,不過李靖不是普通武將。
隻見李靖手中手杖一揚,瞬間化作一根長有丈二的翠綠鈍器,這鈍器隨著李靖手的揮動間,帶起了一陣陣氣流激蕩,在與太鸞那人馬合一的一刀相交之時,卻沒有發出想象中的驚天動地的巨響,太鸞隻感覺自己的刀砍到的不是兵器,而是砍中的是一團粘稠的空氣,劈不進去,拔不出來。
太鸞大吃一驚,趕緊運起全身的力氣,猛的一拽、一抬,可是就在太鸞發力之時,那種鈍器之上的粘稠感突然消失,太鸞整個人被閃的後仰,重心不穩,別說掌控手中的大刀了,就在這時,李靖的手杖化成的鈍器,不知何時已經重新化作手杖大小,朝著太鸞的額頭擊去。
就在此時,大商軍陣之中飛出一道五彩光華,直奔李靖,明顯打定主意是攻李靖之必救,想要救那太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