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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激怒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宋若詞差點氣絕而亡。


  池君白穿著簡約的家居服走進客廳,臉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溫暖笑容,衝宋若詞打招呼,“大嫂今天起的很早,周末不多睡一會兒嗎?”


  宋若詞剛想笑著回應,突然覺得一束具有強烈穿透力和殺傷力的目光凝聚在背上。


  她毛骨悚然的看過去,對上了池君寒陰沉冰冷的眸,他輕輕勾唇,很“友善”的笑了一下。


  宋若詞打了個哆嗦。


  做賊心虛的低下頭,無視了池君白的臉。


  池君白眯起眼睛,看了眼女人身後氣場強大的池君寒,了然一笑,沒有放在心上,“大嫂,今天一起去醫院看唐小姐嗎?”


  宋若詞手裏的叉子焦慮的搗著班尼蛋,鮮美嫩滑的雞蛋被搗成了一坨難以下咽的糊糊。


  池君白總得不到她的回應,聲音中聽著有幾分失望,“唐小姐早晨才給我打來電話,問你的情況……她說你的電話打不通。”


  宋若詞實在忍不下去了,微微側過身子,借池君寒的視線死角,偷偷用手比劃了幾下。


  指了指池君寒,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池君白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她滿是吻痕的唇,眸光突然黯淡了下來。


  宋若詞以為他沒明白,又多比劃了幾下。


  池君白卻端著杯牛奶,轉身離開了餐廳,神情冷淡。


  身後的池君寒,抿了口香濃微苦的咖啡,冷不丁笑了,“你指望你那個愚蠢的大腦能比劃出什麽準確的信息?”


  宋若詞被噎的翻了個白眼,氣鼓鼓的捧著早餐回了房間。


  她一刻也沒法和這個臭男人共處下去了。


  早餐過後,池君寒就出門了,聽說他今天要去隔壁省參加什麽很隆重的典禮儀式,晚上估計會很晚回來。


  宋若詞謝天謝地,踩著池君寒出門的點,偷偷跑去了醫院。


  唐千愛又憔悴了幾分,背上的燙傷比昨天看上去更嚴重了,這是想要康複必經的過程,接下來還要麵臨結疤,褪疤,要很久,才能複原。


  “千愛,我來看你了。”宋若詞提著一罐保溫杯。


  “你總算來了,昨晚你走了以後,我很擔心你,還問了二少你怎麽樣了。”唐千愛臉上一點笑影子都沒有,眼神脈脈流淌著,“聽說你又和君寒大吵了一架,是麽?”


  宋若詞眨巴了兩下眼睛,故作無謂,“三天兩頭吵架,早就是家常便飯了,早不在乎了。”


  唐千愛靜靜看了她一會,犀利的指出,“你騙我。”


  宋若詞心尖一抖,咬咬牙道,“真的,這有什麽好騙你的,我煩死他了,要不是沒辦法,打死我也不可能和這種人一起過日子。”


  她急忙岔開話題,將保溫杯打開,倒出一碗鮮美的魚湯遞給唐千愛。


  “快把湯喝了,早點養好身體,我還等著和你一起去逛街呢。”


  唐千愛默默接過魚湯輕抿了一口,“這好像是孕婦喝的,沒放什麽佐料?”


  被看穿,宋若詞尷尬的絞著衣服上的穗子,囁嚅道,“你也知道,我的廚藝,能毒死人的。”


  唐千愛撲哧一笑。


  這湯是楊媽做給宋若詞安胎喝的,每一滴湯水都是精華,宋若詞想起病房裏的唐千愛,索性帶來給她喝了,唐千愛需要進補,而且她最近喝多了楊媽的補湯,也實在喝不下了。


  唐千愛低頭喝著魚湯,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一抹身長玉立的身影,“大嫂,你來了?”


  宋若詞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吃驚的回過頭,果不其然看見了池君白的臉。


  怕什麽來什麽,她真是倒黴透頂。


  宋若詞像鵪鶉一樣把頭埋了下來,保溫杯也不要了,小聲叮囑唐千愛,“你把湯喝了,保溫杯我下次來拿,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她風一樣的往門外竄,可惜門口的池君白身子一轉,擋住了她。


  “大嫂,是不是我有什麽做錯了的地方,冒犯到你,才讓你對我這麽躲避?”


  宋若詞不敢抬頭,生怕一抬頭,看見池君白那受傷的麵龐會心軟,隻是不停揮舞著小手,讓他趕緊讓開。


  池君白寸步不讓,無奈的放低了聲音,“是不是這兒不方便說話?你跟我過來。”


  宋若詞本不想去,可想起這兒是醫院,池君寒又外出了,應該監視不到這兒來,猶豫著跟著去了。


  他們站在安全通道的樓層門後麵,隱蔽的連門外行走的人都看不見。


  池君白觀察了一下四周,溫和的問道,“這下可以了嗎,你是在忌憚什麽嗎,可以都告訴我了吧?”


  他目光灼灼,逼的宋若詞不忍心再閉口不言。


  池君白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任何女人隻要一被他沒有底線的溫柔腐蝕,就像掉進大海裏。


  “不是我對你有什麽意見,是你大哥他……”


  池君白敏銳的問道,“是大哥,他不讓你和我說話?”


  宋若詞正要繼續說下去,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下來電顯示人,差點魂飛魄散。


  池君寒——


  宋若詞不敢拒接,小心翼翼的點開接聽鍵,“喂?”


  “你已經開口說了第一句話,第一個懲罰,要來臨了,準備好了嗎?”池君寒磁沉的聲線性感而醇厚,這會聽來,卻像催命一樣。


  宋若詞快哭了,“你的規則本來定製的就很不人性化,我要抗議!”


  “抗議駁回,你沒有資格抗議,明白嗎?”


  電話被掛斷,宋若詞認命的捏緊手機,調出一個相當複雜而無奈的眼神,看了池君白一眼後,決絕的離開。


  池君寒這個瘋子所說的話,她必須要聽。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瘋子到底能做出多麽沒有下限的事情。


  下午那一通電話,讓宋若詞一天都心不在焉的。


  她熬到了十一點,眼看著零點的鍾聲就要敲響,她虛脫的倒在床上,以為今天池君寒不回來,自己快熬過去的時候。


  男人沉穩矯健的步伐,極有規律的從樓梯上傳來聲音。


  幾分鍾後,池君寒扯了扯自己束的一絲不苟的領帶丟在床頭,一寸寸逼近了臉色蒼白的宋若詞。


  “我是不是很明確的告訴過你,不許和池君白說話,嗯?”


  惡魔回來了——


  宋若詞腳一軟,跌在了床上,“說句話而已,人之常情吧?”


  “人之常情——你對池君白有情?”池君寒單膝抵在床沿,修長的影子籠罩了女人的全身,他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散漫,卻極有威懾力,“沒有情的話,怎麽會情不自禁呢?”


  宋若詞呼吸緊了緊,鼻尖溢出委屈的輕哼,“就算有情,也是……親情,沒有其他的。”


  “親情……”


  池君寒好似聽見了笑話,誇張的哼笑道,“那你對我呢,你對我是什麽情?”


  這個問題問住了宋若詞。


  她和池君寒的感情很複雜,絕不是親情,離愛情還差的遠,難道是……


  宋若詞結結巴巴道,“友情?”


  池君寒沉下了臉,一把將她壓在了床上,“你在故意激怒我,是嗎,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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