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被綁架了嗎?
鬱可西拚命的跑著,呼吸急促,胸前很難受,喉嚨更是幹涸的不行。
後麵的聲音漸漸變小,看來,那群高中生放棄了的追來。
鬱可西躲在了巷子的一個角落。大口的喘著氣。拍拍胸~脯,感歎著自己的體力。
“哎,下次出來,一定要好好的化妝,化到誰都不認識。”
鬱可西隻顧著平衡呼吸,完全沒留意到身邊的危險已經靠近。
鬱可西這次出來,沒有準備將易晉凱告上法院,而是想找言哲迅問問清楚。易晉凱雖然利用她,傷害了她,但是這麽久,確實沒聽到確切的消息證明她鬱可西就是泄露標底得人,那麽易晉凱還是在給她機會,讓她證明自己。
她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一開始,沒有和易晉凱接觸,也許隻要有人真的想給她證據,她肯定將易晉凱告上了法院。
可這麽久的接觸下來,每次到自己做真正為難,落難的時候,易晉凱都一直在她身邊,替她處理好所有事情。
也許,找到王鴻柏,她能知道接下來,她要不要和蕭清一起,將易晉凱告上法院了。也許,蕭清的目的比所有人的都要惡劣。
鬱可西想清楚了,正準備要走,一個麻袋就蓋了下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綁架嗎?
鬱可西被麻袋困在了裏麵,來人不說一句話,很有默契的給麻袋裏放進來的一刻冒煙的丸子,鬱可西就那麽昏睡下去了。
等再次醒來,鬱可西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十字架上。
看看四周,並沒有任何人,這裏怎麽看都是一所教堂。
“有人嗎?有人嗎?”
鬱可西急了。
手腕被綁定生疼。試著動了動腳,加上綁的更緊。一動就覺得鑽心的疼,調整姿勢往腳下一看。差點嚇昏過去。
腳上不是綁著繩子,而是綁著密密麻麻的刀片,隻要她使勁晃動,腳上的腳筋和血管一定會被割斷。
這到底是誰啊。她和誰有那麽大的深仇大恨嗎?竟然這樣對待她。
鬱可西隻能僵硬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不停的呼喚著。
希望有人來救她。
一直不停的叫喚讓鬱可西口幹舌燥。這裏的教堂顯得有些陳舊了。估計是近期是不會有人來這裏的了。
鬱可西現在真是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了。
難道她就這樣被綁在這裏,如果三天不來人,她就要三天被綁在這裏。要是一個星期不來人,她就算不動,沒被刀片割傷,流血而死,也會被活活的餓死。
鬱可西第一次覺得什麽叫做完全的絕望了。
易晉凱,你能找到我,你會來救我嗎?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鬱可西嘴巴很渴,她不再呼喚,有點聽天由命了。可心裏的那點小期盼,讓她被餓暈,渴暈的腦子還在想著那個看似深沉似海的男子的臉。
易晉凱,為什麽你還不來?
鬱可西沒有想過,在這樣真正絕望的時候,第一想到是易晉凱,也知想到易晉凱。現在的她隻是本能的反應。
身子已經支持不住了。調理好的胃開始和她作對。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教堂裏一片黝黑,就像無邊的地獄。鬱可西害怕了。她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隻是在心裏默念這易晉凱的名字。
鬱可西最終還是敵不過身體的虛弱,暈了過去。再次醒來,腳腕處還是鑽心的疼,這疼,讓她多少清醒了些,看看外麵,太陽已經很大了。
還是沒有人來。
現在的她,嘴唇已經幹涸的裂開了口子。身體也疲弱的不行。水,隻想要水。
鬱可西轉頭看看周圍,又看看頭頂,瓦片是碎的,老天爺要是下點雨,也許,她還能活下去。
人可以一個星期不吃飯,但卻不能三天不進任何水分。
鬱可西抬頭看著屋頂。
太陽依然毒辣,並沒有因為鬱可西心底的祈求而變一點點的天色。
鬱可西想著,到底如何,才能自救。
現在的她,如果再不進水,也許再也醒不來了。
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鮮血直流,鬱可西顧不得疼痛,像餓久了的嬰兒般,貪婪的吸食著自己的鮮血。
血腥味漫布整個口腔。鬱可西的眼淚齊刷刷的流下來了。沒有人來救她。
鬱可西的身材本來就偏瘦,再這樣吸食自己的鮮血,隻能逼著她自己更進一步的跨進地獄的大門。
雷諾大廈,易晉凱焦頭爛額,眉宇間刻上了疲憊和擔心。不是因為雷諾的標底被泄露,而是這麽久了,還沒有任何鬱可西的消息。
唐風說的對,對鬱可西,他早就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心,隻是他一直不承認。現在,隻要鬱可西能回到他身邊,他願意承受所有,願意將她好好的保護起來,報仇的事情,他一個人來做。
“姑姑,叫於茜雅過來,告訴她,今晚,我帶她去酒店。”易晉凱扶著額頭,摁掉了電話。
杜峰拿著一大堆的文件出來了。
“大表哥。從一開始,你其實也是想要鬱可西看到標底,想考驗鬱可西對言哲迅的愛是不是已經到了能冒著犯法的危險去幫他的地步了是嗎?”
易晉凱不喜歡別人揣摩他的心思,但對杜峰,他沒說什麽,也沒什麽表情,隻是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了辦公桌上。
“可是你算錯了一步,王鴻柏並沒有告訴鬱可西,言氏集團也來競爭這個大項目,而且,言哲迅在就已經在秘密的策劃這奪權的事情。對於這一次的收到信封的事,他也一時大意了。”
杜峰將自己的分析說給易晉凱聽,易晉凱抬起脖子,淡淡的看了眼杜峰,不想說話,修長的手指細碎的瞧著椅子的邊緣。
杜峰沒辦法,聳聳肩,將文件放下後就出去了。
易秋水一套黑色的職業裝,拿著黑色的包包,進了易晉凱的辦公室。
“晉凱,你確定要那麽做了嗎?”易秋水不肯定問。
易晉凱閉上的眼睛隨意的打開。如同星辰般的眸子閃過的亮光隨即消失,變成一片黑色的海洋。
“姑姑,有些事情,你比我清楚。大媽那裏,你可知道她到底是何用意?”
易晉凱隻是看看易秋水,轉而坐起身子,打開了杜峰送來的一大堆的文件。隨意的看了起來,看到很快,卻又能仔細。
表麵隨意的他其實很認真。易秋水了解自己的侄子。
“我不太清楚。隻是,她吩咐了我,好好留意鬱可西,說,到時候,能為易家帶來很大的好處。我也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易老夫人做事,你知道的,以易家的利益為主。”
易秋水並沒有稱易晉凱的大媽為大嫂子,而是用了格外見外的稱呼--易老夫人。
易晉凱也不看易秋水,還是低頭處理著文件。
一大堆文件處理完,抬頭見易秋水提著黑色的包包和穿著一套黑裝。想到了今日是什麽日子。
“姑姑,我不能陪你去。代我姑父說聲抱歉。有時間,我回去給他掃墓,和他說說話。”
易秋水聽到易晉凱如此說,眼裏的晶瑩慢慢的雲集起來,趕忙自己掏出了手帕,急忙說了聲“好的”就出了易晉凱的辦公室。
易晉凱將處理好的文件放進了一邊的抽屜,看看時間,差不多是下班的時間了。
打了唐風的電話,問問看找沒找到鬱可西。唐風隻是沉默不語。唯一的線索是於茜雅的一通電話裏,說到了鬱可西。
攔截下來的語音內容是:
“茜雅姐,我看到鬱可西了,在大街上。就在XX咖啡廳附近。”
“嗯,超雲,謝謝你。我知道了。”
“茜雅姐,那就看你的了。”
這是距離一個陌生人的來電之後,接近鬱可西消失的最近時間查到的線索,那麽從於茜雅的身上下手,是下對了。
易晉凱看看手表,時間該差不多。
一路奔馳來到了酒店的總統套房,易晉凱很有情趣的點燃了一株泰國香,打開了一瓶紅酒,倒在了兩個別致的高腳杯上。
還在一個高腳杯上用黑色的筆寫上了幾個字。
“雅,有你,很好。”
隨後,易晉凱去了浴室,打開了水龍頭,脫掉了一身的西裝。安靜的聽著外麵一切的動靜。
果然,門緩緩開了。於茜雅聞到了易晉凱喜歡在家用的泰國香。香味,很好聞。於茜雅沒想到易晉凱今日這麽有情調。
接到易秋水的電話說易晉凱今晚找她去酒店,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經過再三的確認,才肯定了自己聽到的是真的。易晉凱重新對她產生了‘性’趣。
那這能說明什麽?說明,鬱可西的消失,就是她的機會。而且這機會還來的很快。
於茜雅今日的裝扮很清新小百合,身上還噴上了百合香水,隻希望竟也的易晉凱,能讓她這隻打扮的酷似清新小百合的她能變成暗夜最魅惑的百合。
高跟鞋一點點的跨進豪華套間,於茜雅聽見浴室的水聲,得意的笑了。
兩個高腳杯在籌措的燈光下誘惑著於茜雅的味蕾。易晉凱特意製造的氛圍,於茜雅怎能不上鉤。
一杯紅酒下肚。於茜雅打量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