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記憶的教堂,坦白彼此
沒有死?!!
易晉凱皺起眉頭,他多希望,蕭何,死了。末末的死,是他心裏的痛。他放不下。劍眉間,眉頭越皺越大。
“西兒。明天,你和我去一個地方,我告訴你。我和末末的所有的事情,也將我的身份告訴你。還有一些,我的秘密。”
易晉凱說完,不等鬱可西反應,嘴唇就貼緊了鬱可西有些涼意的唇,津液在兩人的口齒間流轉,各自吸取著對方的美好。是貪婪,是原始,還是一種相隔太久的相念,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易晉凱對鬱可西,已經無法自拔。鬱可西對易晉凱是無法拒絕。
身體一點點酥軟,一點點貼近,一點點的將自己交出。
旖旎的一室,無限的美好,粗重的喘息和酥麻的呻吟,在這昏暗的房間裏,一層層的撥開迷霧的夜晚,等待天邊的太陽。
春鳥兒都是早起的,易初兒和易墨玉最近有媽咪照顧,乖了很多,占的小床的麵積也多了很多。隨著小鳥兒鬧春的交換,易初兒最先醒來。不哭不鬧。等著人來發現她。
晴兒即使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但是,隻要一瞧見易初兒和易墨玉,那種母性就被喚醒,細心的照料著兩個寶貝,還和兩個寶貝鬧的咯咯笑。
鬱可西昨晚被折騰的很累,早上醒來,都已經九點多了。慌慌張張的起身,發現身體虛弱,兩腿無力,想著昨晚兩人的瘋狂,臉頰飛上了紅霞。
易晉凱剛好從浴室出來,腰間的浴巾隨意搭著,白色的帕子在擦拭著頭上短發的水珠,看到鬱可西害羞,他想起了昨晚自己和西兒的瘋狂,那是一種近乎天堂和地獄的重合。
“西兒,先洗個澡。初兒和墨玉,晴兒已經照顧好了。還要唐風在,他的父性比我好。照顧兩個孩子,得心應手。先洗澡,洗完澡,我們去教堂。有些事情,我不想再隱瞞。”
易晉凱擦幹頭發,將被子拉起來,鬱可西的酮體完美展現,身上的深深淺淺的印子,都是他的傑作。他幾乎到了想要將鬱可西拿柔嫩的肌膚都要啃咬進自己的肚子裏藏著一樣。
下身的衝動再次上來,他皺皺眉頭,隱忍著。
“易,謝謝你。我還以為,我還需要再等,才能將你心底的那和圍子打開。”
易晉凱溫暖一笑。
春日無限好,春風送暖意。黑色深沉的奔馳在原野裏不斷奔跑,路邊的風景來不及觀看,腳底的油門不斷加深。那個地方,是他的痛,他今天,撕開傷疤,好好痛一回,然後,忘掉。
陳舊的教堂,有些破敗,可裏麵,還是幹幹淨淨。鬱可西一走進這裏,就覺得熟悉。
疑惑的抬頭看著易晉凱。
“易,這個,是我被綁架的地方。”
易晉凱點點頭,手不自覺的攬緊了鬱可西的腰。有些力道,讓鬱可西察覺到了不一樣。
“易,這裏,是不是也是末末去世的地方?”雖然是問句,鬱可西已經十成把握,是肯定的。看到易晉凱點頭。
再回想易晉凱救她的時候,眉宇間那化不開的悲傷和痛苦。這裏,是失去了最心愛的女人的地方,他怎能不痛。
鬱可西心疼,暖意的小手握著易晉凱攬在她腰上的手才,傳遞給她溫暖。
“西兒。謝謝你,謝謝你理解我。”易晉凱知道,鬱可西做這樣的動作意味著什麽,不是吃醋,不是吃味兒,而是理解。
“易,我不在乎,你的心裏一直裝著末末。你現在愛的是我。你疼我,疼到心坎兒裏,你愛我,愛到骨髓裏。你的愛,很偉大,很厚重,也很寬容。你原諒的末末。照樣,末末也選擇了為你那樣犧牲是值得的。”
鬱可西拿著易晉凱坐在了長凳子上。側身抱住易晉凱健壯的腰身,脖頸和易晉凱的脖頸互相摩擦,傳遞溫暖。
春天雖然到了,可冬天的寒氣,還沒有完全消散。
“我現在可以肯定,是蕭何沒有死。末末自己選擇結束生命,目的是想要保護你和孩子,也想保護蕭何。因為,那是她的親生父親。自小就被母親拋棄,對她來說,父親,是她親人,是她一樣愛著的人。”
江語珍在蕭末柔很小的時候,就和蕭何離婚,與鬱天結婚了。自此以後,對蕭末柔的關懷,即使是每次都能接蕭末柔來那個開滿向日葵的地方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度過,自己的爸爸鬱天也給了她很多愛,但血濃於水,又怎麽會因為別人施舍的愛而淡化了那種化不開的親情呢。
易晉凱吸取著鬱可西給她的那份包容和善良的氣息,這樣的氣息,清甜淡雅,是能淨化心靈的的氣息。
“西兒,我不能娶你,是因為,我從來沒有給末末消除戶口,她在法定上,還是我的妻子。這就是,我不能娶你的原因,如果,我要消除,必須要拿到證明末末已經死了的資料。而這些資料,我在五年前銷毀了。後來,我才知道,我銷毀的資料有備份,在大媽哪裏。所以,她才能一再的威脅我。如果,我不按照她說的做,我和你,永遠隻能是這種關係。”
鬱可西終於知道,為什麽那麽多人說她不可能成為易晉凱的妻子,易晉凱也不可能娶她,原來,是這麽回事。
“易,我知道了。你沒必要為這個感到內疚。我不在乎名分,你當時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一個你那麽愛著的人,離你而去,你打心底裏不接受她死了事實,所以,你選擇了消除任何關於她死亡的資料,隻求心裏一個暗示,她還活著,還活著。”
教堂裏,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人兒呢,彼此再無任何隱瞞。易晉凱的心牆坍塌,是鬱可西的理解和包容,還有那份幾乎沒有人有的大度和善良,讓他的心牆倒塌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