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殘酷的事實
“你師娘當年離開蕭家,是蕭何逼著這樣做的,他做了大仁大義的丈夫,語珍成了個負心人。事情沒那麽簡單的過去,蕭何是個卑鄙的小人,詐死,利用我的名義,做了很多壞事。”
“吳家的吳啟超,當年利用手段,殘害了蕭清的丈夫和女兒,我在無意中知道了這件事情,吳啟超也知道我知道了。便通過語珍,設置圈套,讓語珍在商場上層層陷入他們設置好的圈套裏,我為了幫助語珍,知道有些事情逃不過了,即使我和語珍想辦法彌補好了生意上的空洞,吳家還會和蕭何聯手,對付我們,所以,為了讓西兒能安全,我們選擇了自己去死。這也許是自私的,是對不起西兒的。可我們沒有辦法,我雖然在S市為官,可也抵不過吳家和蕭何在暗中的勢力。隻有讓他們認為,我和語珍死了,對他們沒有威脅了,西兒才會安全。我一直知道,你是個穩重的人,在你沒有找到真正能扳倒吳啟超的時候,你不會輕舉妄動,你一定會保證了西兒絕對安全了以後,才會真正的動手。”
“鴻柏,謝謝你能幫助西兒,吳家的事情,太多,我信中不便多說,你查清楚了,有些該告訴西兒,你就告訴吧。我和你師娘謝謝你。”
王鴻柏看的,眼中聚齊了水汽,他的老師,原來早就知道了是誰做的,可他,為了保護那時候的他和鬱可西,就托這位老者幫忙。
“大伯,謝謝你。吳家的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我一定要讓吳家,這輩子都無法再起勢。”
蕭穆璋第一次看到王鴻柏眼裏這樣的堅決和篤定,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篤定。
蕭穆璋看懂了信,他的父親,作惡多端,鬱天,和江語珍,也沒有多怪罪他,是對他的寬容。
“柏哥,老人,老人好像————”
蕭穆璋看著老人垂下的手,和臉上掛著的笑容。他走了,安詳,放心的走了。
王鴻柏收好信,將老人的身體放下,平平的放在了木床上。
看了眼蕭穆璋。說道:“穆璋。你有心事,對嗎?”
蕭穆璋抬起頭,瞪大眼睛,一會兒又低下頭,點點頭,然後抬起,眼裏是清明。
“其實,我父親沒死。”
“沒死?”王鴻柏反問。蕭穆璋點點頭,“是沒死。”
“嗯,我知道了。老伯去世了。我們需要找人給他辦好葬禮。簡單就好,鬱可西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就簡單的在殯儀館辦辦就好。吳啟超肯定想不到,今天他被放出來的日子,就是他家的那些醜事被我知道的日子。”
蕭穆璋皺眉,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他的父親,成了眾矢之的,是過節的老鼠人人喊打。要打他的人,都是霸者,王者。對於風燭殘年的父親,還能有多少資本和易晉凱鬥,和王鴻柏鬥。
他不是心疼了父親,而是心疼了母親,母親為何如此深愛這樣的男人,這男人,心中其實隻給了她一個小小的角落,並未真正的愛著母親。
傍晚,夜色逼近,春風以來,就是帶著冬末的涼意,月亮在天邊已經掛了一會兒,今日的月亮,是月牙兒,不圓。這有說,十五的月亮,是十六圓。鬱可西坐在院子裏,抬頭看著天空。太陽西陲,天邊有些紅霞。
唐風燉著雞湯,是要給鬱可西和晴兒補身子的。晴兒近段時間,被唐風養回來了一些肉,可還是趕不上之前的那種肉嘟嘟。
晴兒最近,開始走近鬱可西,每當和易初兒,易墨玉玩的時候,看到鬱可西一個人仰望天空,就不自覺的靠近鬱可西,然後去摸鬱可西拿柔順的發絲。好似這裏的發絲,很迷人,很迷人。
晴兒不和鬱可西說話,隻是輕柔的撫摸著鬱可西垂落的發絲,等到摸的足夠了,又跑開,自己去玩自己的,或者和易初兒,易墨玉玩兒。
晴兒撫摸著鬱可西的頭發,鬱可西看看晴兒,眼裏是疼惜,伸出手,去撫摸晴兒消瘦的臉頰,以前肉嘟嘟的,摸起來好像是一塊豆腐,水水嫩嫩,現在,消瘦,帶著一些傷痕。
“晴兒,這樣的你,是開心快樂的,還是懵懂無知,故意偽裝的?”鬱可西眼裏一片水汽,看到這樣的晴兒,她心疼。
晴兒懵懂的看了眼鬱可西,定定的望著鬱可西的眼神出神,一會兒傻傻笑了。
“西兒姐姐,你眼睛有水了哦?!”帶著小孩子天真的笑語和挑逗,晴兒放下鬱可西的頭發,一屁股蹲坐在一邊,兩手伏在鬱可西的藤椅上,好奇的盯著鬱可西的眼睛看。
“西兒姐姐這是被風吹進了沙子。晴兒,你去看看,看看唐風燉的雞湯好了嗎?西兒姐姐的肚子餓了。晴兒也一樣吧!”
鬱可西哄著晴兒,晴兒一聽到雞湯,是好吃的哦。哪兒還管水汽,還是淚水。站起身子,拍拍屁股就衝回了別墅。
鬱可西抬頭,再次看向天空,夕陽依舊隱沒,之剩下高高掛起的月牙兒了。看看時間,已經到七點了。易怎麽還不回來?公司今天事情很多嗎?
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嘟嘟兩聲,電話接通了,易晉凱溫柔的聲音傳來。
“西兒,我已經下班了,在外麵辦點事情。你先和風他們吃飯。不要等我。”
說著,還波了一口。鬱可西剛想說什麽。電話啪嗒就掛上了。聽著掛斷的聲音,剛剛易的話語輕快,應該是沒什麽事情的。嘴角一笑。起身,進了大廳。此時,唐風和晴兒正在從廚房裏將飯菜一點點一點點的端出來。
晴兒歡快的蹦跳,還時不時的拿手指直接抓菜吃。
鬱可西看著晴兒這樣的調皮,笑在臉上越畫越大,也許,晴兒這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