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殘酷的折磨
“嗚嗚————”蕭清悠悠轉醒,眼前一片昏暗,慢慢的,才看清楚,是什麽地方。眼前的女人,好眼熟。眨了眼睛,再看看。這不是易晉凱的大媽嗎?
“你是?”蕭清問出了口。還是想要確定一下。
“我?”易老夫人指指自己,然後隨意一笑,看看身邊的兩個黑衣人,再看看身邊的管家,都是可信賴的人。沒什麽可隱瞞的了。
“我是易晉凱的大媽。蕭清,你不會那麽健忘吧。把我這個老人都給忘記了。”相對易老夫人蕭清年輕了二十來歲,蕭清,四十多歲,蕭何,比他大了七八歲。那麽易老夫人這樣的年歲,叫一聲姐姐,也隻不過是因為那個時代,都想要兒子,老來得子,就會有那麽大的年歲差別。
“不!你還有其他的身份,我在暈倒之前,是和蕭何在一起,你絕對和蕭何有關係。!”
蕭清斬釘截鐵,心裏篤定,她,能這麽快被送來,隻能說明一個原因,就是蕭何和易老夫人有關係。而且還是不簡單的關係。可兩人這樣大的年歲差別,是不可能是那層男女關係的。
易老夫人看著蕭清那眼裏的思索。那就讓她想,讓她猜吧。
“老張,給我倒杯茶,我簌簌口。”老管家聽到易老夫人要茶,就去了上麵,吩咐了幾句,又下來了。眼神有些同情的看著蕭清。
老夫人喜歡喝咖啡而不是茶,如果是要喝茶,那就是要折磨人的時候,隻有喝茶,老夫人才覺得,能穩下心來,能淨化自己。因為那些手段,實在的是殘忍。老張跟隨在易老夫人身邊這麽多年,雖然不太參與,可人忠懇,不背叛,對易老夫人也是照顧到家。易老夫人就是看重了他這一點,所以,做什麽事情,都隻會讓老張伺候她就可以了。並不給老張什麽害人的事情去做。老張是個人精,看,不說,不論。
“老婦人,茶來了。”老張從其他送茶的那個仆人哪兒接過了茶水,端到易老夫人身邊,放下,倒了杯茶,遞給易老夫人。
“蕭清,你想到了嗎?想到我和蕭何是什麽關係了嗎?”易老夫人吹吹熱茶,身子骨老了。可她就算是要埋到黃土裏,也要為自己的弟弟做些什麽。
蕭清看著易老夫人那一副高高在上,什麽都知道的模樣,心裏氣氛,早就知道,易晉凱的大媽不是好對付的。可以前,兩人從來不碰麵,不過招。易晉凱一直和自己的大媽鬥著。甚至最近這段時間,都將事情擺在明麵上了。她被擄來,就不會是易晉凱做的。
“想不到,我也不想再想下去。我無所謂,我的女兒被我親手毀掉了。我還有什麽好在乎的。不管你是和易晉凱來害我,還是我蕭何來害我,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我而今落在你的手裏,隻能說,我這二十年來,作惡多端,自討的。我沒什麽怨言。你如果想要從我嘴裏問出些什麽……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蕭何,那個卑鄙的小人,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閉嘴!”易老夫人將茶杯摔碎在了地上。“給我掌嘴。給我打,打到她的嘴巴出血為止。”
蕭清不知道,易老夫人為什麽突然發這麽大的火。
兩個黑衣人架起身子還很軟的蕭清,直接綁在了十字架上。粗麻神緊緊的將四肢綁著。
“易老夫人,我說錯什麽了?惹得你發來這麽大的火?”蕭清不服氣,憑什麽,這個老太婆,怎麽說,她們都是過過半輩子的人,卻誰也容不下誰。
易老夫人陰狠的看著蕭清。
“蕭清,你都四十多了。還和年輕的時候一樣,一樣的腦子不想事情,你可知道,你剛剛說錯了什麽。”
“我剛剛說錯了什麽?”蕭清抵抗。
“你錯在,不該罵蕭何。你罵他,就要得到懲罰。”
不該罵蕭何,那個惡毒的男人,那個陰險卑鄙的男人,為什麽不能罵?他都能做出那麽喪盡天良的事情,為什麽就不能罵一罵。她殺不了蕭何。就不能罵了嗎?
“為什麽不能罵?那個喪盡天良的家夥,不是罵就你解除我心裏的恨。我本身是想殺了他,可惜,那個男人,太卑鄙了。我鬥不過。難道我就不能罵一下嗎?”
“不行。給我打,狠狠的打。”
“是。”黑衣人啪啪兩耳光,一邊一耳光。蕭清覺得頭昏目眩,本身就覺得頭好重。眼前一片模糊,人影晃動,乘三,成四,然後回到三,再是二,再是看清。易老夫人依舊不動聲色,這樣狠的兩個巴掌,她的牙齒都鬆動了。
嘴裏的血腥味兒直搗腸胃,一陣翻滾,嘔吐的感覺很強烈,她這麽多年來,胃也一直不好,隻是,在別人麵前,她不會表現出來弱的一麵。
將胃裏翻騰到喉嚨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又咽回了胃裏。逼著自己和易老夫人直視。
“易老夫人,你打都打了。是不是應該告訴我,我到底是說錯了什麽,讓你這麽生氣?!”
蕭清就是想弄明白,易老夫人和蕭何,到底是什麽關係。
易老夫人也不想再賣關子了。
“蕭清。我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也和你這個才四十多歲的人折騰不起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叫杜琦君。卻並非是杜家的人,我是蕭何的親姐姐,同母異父的親姐姐。這些事情,隻有那些已經化成黃土的老輩們,和蕭何知道現在,你也知道了,也沒什麽關係。隻要你在我手裏,你的的好女兒不會對你不管。易晉凱帶隊鬱可西的情,鬱可西對晴兒的疼愛,想必,我的目的就可以達到了。”
蕭清聽著這話,大感不妙。杜琦君,到底想要拿他來幹什麽?
“你以為,我女兒真的對我有感情嗎?我那麽傷害她,她早就恨透了我這個母親,你拿我做威脅,你不覺得你太看得起我了嗎?”
實在熬不過嘴裏的血腥,蕭清將口水吐了出來